“袁绍小儿……”
“尔竟出此下策,实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啊!哇呀呀呀!气煞我也!”公孙瓒喘着粗气,额头青筋隐现,一脸的狰狞。
公孙瓒挥了挥手,关靖便退了下去。
公孙瓒虽然一直誓言要灭尽乌桓鲜卑,可想到这两族的难缠,公孙瓒也不得不大加重视。
这次是个大手笔啊,仅仅辽西一地便有一万余可以做兵丁的乌桓人杳无音讯,那么代郡和上谷的乌桓人恐怕也是大举出动,若是再加上鲜卑人,这次还真是不好解决……
此刻刘虞的州牧府上,文臣武将汇聚一堂。
大殿之上群情激奋,均在谈论一事。
“这袁本初,竟引来外族屠戮我大汉子民,简直罪该万死,不诛其九族不足以谢天下。”兵曹从事鲜于银发言道。
“鲜于都尉所言极是,此僚竟然如此歹毒,合该如此。”从事田畴附和道。
一片附和之声.....
“肃静!”
“以前是老夫养虎为患了……今日请诸君助我……尽灭之!”刘虞的目光中闪过一股坚定!整个人的儒雅之势恍然间化成了一股利剑。
眼下大汉动荡不休,再也不能讲什么仁义了,唯一能做的那就是以杀止杀!
正午,烈日如炎。
草原上干爽的气候,开阔的视野,使人胸中更容易散发出憋着的郁积之气。
每每心情纠结不爽之时,公孙瓒必然在大草原上策马奔驰一番,以平息胸中烦闷。
这几天暴怒的公孙瓒时不时的脱离大队人马,在草原上飞驰,关靖等人面见公孙瓒之时均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气头上的公孙瓒满脸狰狞,犹如鬼神何人敢于触犯眉头?
早早用过晚饭,公孙瓒暴躁的情绪稍感好转。
随即,聚集众人帐中议事。
“士起,所有能集结的大军都在路上了吧?”公孙瓒脸上仍然阴沉。
“除了五千余白马义从随我们先行赶路,后面公孙越将军还领着近一万步卒……渔阳邹丹那里还有两千骑兵、五千步卒……”关靖小心翼翼的回禀道。
“两万三千人……”公孙瓒沉吟了片刻。
片刻过后,抬头目视众人,众将无不挺直腰板,目光纷纷聚集到公孙瓒身上。
“接下来……”
顿了顿,公孙瓒长身而起,目光扫视帐内诸人。
“田楷,路过渔阳的时候,给你铁骑两千,你带着他们扫荡长城沿线,遇见小股人马则杀,大队人马则扰。你身负重任,不可大意,此关乎我军能否击败来犯之敌,不得出任何差池,否则休怪某军法无情!”公孙瓒着重强调了几遍,并以军法警告。
田楷肃然起身,抱拳施以军礼。
“末将必然让这帮龟孙子的后方永不安宁!”
田楷显然理解了公孙瓒的用意
公孙瓒额首示意,田楷退下。
转首望向众人。
“严纲!可在?”
“末将在!”严纲闻言,一步踏出单膝跪于帐中。
公孙瓒默默注视着严纲,见严纲如此肃穆,严谨。公孙瓒呵呵一笑,单手虚扶,令严纲站起身来。
“严纲,我欲命你担任步军统帅,率领五千大军随田楷出击,你可愿意?”
“多谢主公厚爱。某家必然随田将军之后守护好长城,不让一个贼子安然撤离!”严纲言罢,双拳握紧,郑重的说到。
公孙瓒显然对这两员将领十分厚爱,当然他们的才能也是不俗,轻松把握了公孙瓒的意图。
“报!上谷郡急报!”大帐外传来一声长喝,顿时引起众人注意。
公孙瓒再度坐回主位。
“讲!”唤进来人,公孙瓒深皱眉头。
又出了什么事?上谷郡?那里可是乌桓的老巢,什么人能从那里得到消息?
范阳西方,涿郡边界。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排成一条长龙,自大道上缓缓行进。
期间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以及呼喊。
新任乌桓大人蹋顿那是前任丘居力的从子,本来没有机会担当如此高位,奈何丘居力的儿子楼班尚小,丘居力才将位子传给蹋顿。
蹋顿自从接任以来,一直都想干出一份大事业,以求巩固权柄,免得日后年幼的楼班成年后再度夺位。
袁绍请求他大举攻伐幽州,正好中了他的下怀,这可是乌桓百年来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往日乌桓虽也时常作乱,可都是些小打小闹,对大汉来说根本没有伤筋动骨。
蹋顿这次便想干场大的……最终目的便是想在长城以南牧马!
此时,蹋顿一脸笑容,这次行动可谓大获丰收。
财物,女人,粮食,以及一些汉人精美的物事。
甚至涿郡都被他占据了七个县城。
有了这次所得,蹋顿有信心一统整个乌桓,将那些不服的部落一一铲除,重现昔日的强盛。
每每思及以后乌桓繁荣的场面都会令蹋顿心潮澎湃,向往不已。
看看日头向西,时日不早,蹋顿挥手招来一名护卫。
“去,传令就地扎营休息,明日再行军,范阳可不好打了,还是和那些鲜卑人一起行动吧,两方合力,定然要在公孙瓒到来之前拿下范阳!”
“是,大人。”那护卫打马去传命令。
“嘿嘿!”蹋顿吩咐完以后,立刻看向了几个汉人女子俘虏。
自从当初抢了几个汉人女子之后,汉人女子娇柔白嫩的躯体便令他至今仍是无比回味,此刻再度有幸得到几个,便有些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