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舍得么?”雪月看着鬼若离问道。
房屋上那四人聚在一起畅饮,那房间里的呻吟他们听见了,凭借他们的修为怎么可能听不到呢。不是想好了,不管冥儿做什么样的抉择都祝福她,守护她的,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却又觉得有些心痛。人心,真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鬼若离此刻的模样有些疲惫,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憔悴,他咕噜咕噜地倒下了整坛的凡酒,才慢慢说道:“不舍得又怎么样,她的幸福不是我能过给的。君易风很弱,但至少他是人,不是不人不鬼的鬼族。”
他明白药冥的选择,那个只会用理智做事的孩子选择了对她来说最好的归属。看着那屋里逐渐淡去的烛光,鬼若离转身离去。
“你去哪?”见他起身邪凤问道。
鬼若离停驻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余下三人,微微一笑:“邪他有了归宿,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你们好好照顾她。”说着便飞身消失在了夜空里,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我没听错吧,那个死人脸居然会回应我们。”邪凤的言语中充满了震惊。
咽了咽口说,茵陈放下手中的酒壶,呆呆地盯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发愣:“你没看错,而且……而且……他居然冲我们笑了。天哪,我肯定是在做梦!啊,邪凤你干嘛掐我。”
“证实一下有没有做梦。”
……
“没什么可奇怪的,都是可怜人啊。”
闻言闹腾的两人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盯着雪月,这话什么意思。
“月,我一直想问,其实你和冥儿老早就认识他的吧,为什么他是鬼族少主却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处处相帮呢,你给我们说说。”
“想知道,这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冥儿去了星壑丛林才七星莲……”
……
玉兔西沉,红日东升,药冥吃力地张开惺忪的双眼,又闭上,再张开,突然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回想起昨夜床梯之事,她终于明白什么事周公之礼了,顿时羞红了脸把头深深地埋入了被子里。
身上的异动唤醒了君易风,看着药冥的动作,他误以为那人后悔了,心中有些担忧,于是又把自己的怀抱紧了紧,想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冥儿可是后悔了。”
他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儿身子僵了僵,心底的那种恐慌更甚了,再也问不出一句话。
好像感受到了那人的不安,药冥伸出手紧紧地环抱在他的腰上,小声地说道:“抱紧些,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害怕。”
她的话对于上方的人来说是做好灵丹,他将药冥放开,强迫她与他对视。二话不说便吻了上去,这个吻是热烈的,丝毫不给药冥拒绝的余地,几乎抽走了她肺腔里的所有空气。当口中的灵物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浓浓的爱意拨弄着心弦,每一次碰撞研磨都让人浑身战栗。
她的心似乎不再如同先前的惶恐,一点一点地安定下来,开始慢慢回应那人。感受到了药冥的回应,君易风变得温柔起来。过了许久才离开那张致命的红唇,拉出几丝糜烂的颜色,让他浑身不可控制的燥热起来。这个吻如同暴风雨的开始,却在缠绵悱恻里升华。
药冥的模样原本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如今那绯红的颜面更是致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
“冥儿!我……”
“嗯!”药冥很聪明,她当然知道君易风想说什么,所以只是顺从地点点头,便羞得满面红霞飞了。
感受着药冥的温顺,血气方刚的君易风哪里还能忍得住,顿时化作饿狼,接下来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转眼便是日上三竿了。
此时的君易风正搂着药冥一阵阵的傻笑。
“冥儿,你掐我一下。”“嗷!你怎么这么用力,要谋杀亲夫么?”
“你叫我掐的。”
说着他又紧了紧怀抱,生怕怀里的人会突然消失掉:“冥儿你知道么,我直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过拥有你,这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知道冥儿对我的感情并不比对他们的更深,甚至是不及的,为什么你会……嗯。”君易风不由得皱起眉,看着怀里的人。
只见药冥一脸戏谑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全然没有了方才那种温顺的神情。她好像没有发现那人的苦恼,慢悠悠地说着:“我和月亲密得就像一个人一样,可是我很清楚我对他不是男女之情,他身上的血脉和我身上的血脉是很难结合的,我不是那种会为了爱情而浪费时间的人去打拼的人,所以当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茵陈的性格太温顺,缺乏主见,和我在一起少不了会身陷危机,对我来说他是哥哥,永远的哥哥。至于邪凤,他之所爱另有其人,已然落花无意流水为何一定要有情;至于若离他…他很苦…我不怕告诉你,若离的族人与我不共戴天,我总有一天会灭了他们,你觉得他和我在一起回有什么好结果?我只是不想他因为我更加痛苦罢了,倒不如乘早断了他的念想。”
药冥笑道,对上他的眼:“风,我说实话,你很弱,对于曾经的我是入不了眼的,可是你有一颗强大的内心。而我在从高处摔下来后懂得了许多东西,有些强大时可以剥夺的,唯有内心的强大才是一切力量的源泉。所以,你会变强的,而我也重回巅峰。我要的不是一个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