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马车的李将军侍卫们将身上的长剑都抽出,对指着顾妍夕。
其中有个侍卫头子道:“皇后娘娘,将军有令要将你带回将军府,我们岂会不从?”
“将军和炎国的皇后娘娘哪个权力大?再说了,他能保住你们家人的安全吗?可若是本宫伤到了一根头发,你们的家人可是要满门抄斩,你们敢说,你们现在没有家人,或是致整个族人的生死于不顾,听从李挺广的话继续挟持本宫?”
顾妍夕冷冷咬牙道:“而且李挺广已经死了,你们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以为还有谁能保你们族人的安全,保你们的余命残喘?”
这些李将军府的侍卫们面面相觑,最后将手中的长剑都扔到了地上,看着李将军已经滚落在地上的那颗头颅,他们知道现在的胜者是谁,应该听从谁的吩咐。
他们都跪拜在地上,磕头向顾妍夕请求饶恕。
顾妍夕抬手道:“只要你们诚心悔改就好!都散了吧,以后就不要回李将军府了,过自己的生活去吧!若是谁敢在回将军府,让本宫知道了,本宫定不会饶你们性命!”
“皇后娘娘,奴才们已经知错了,一定不敢在犯错了!”
“还有,今天李挺广之死,谁也不要传入李将军府耳中,更不的说这是本宫所为,若是本宫知道你们谁走露了风声,别怪本宫对你们不客气。”
“是,皇后娘娘!”
顾妍夕一抬手:“都走吧,走的越快越好,散的越快越好,无论去哪里,都不要让本宫在李将军府看到你们,快走!”
“皇后娘娘,奴才们这就散去!”
护送马车的李将军府侍卫们,听到了顾妍夕放过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一条生路之后,都散开了,无论是回家,还是无家可回,只要是能活命,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顾妍夕拾起了他的头颅,回到了马车之上。
“月蝶,驾马车到城外!”
“好!”
月蝶驾着马车,在深夜出城外,因为顾妍夕在离开皇宫时,身上有金牌,所以即便是深夜,城门也一样会为她们打开。
到了城外,顾妍夕让月蝶和玲珑将李挺广的身子抛到了林间的草丛之中,顾妍夕很清楚,深夜是野狼群和一些食肉的野兽,最喜欢出没寻找食物的时候。
她不担心李挺广的尸体会被别人发现,甚至觉得他的尸体被这些野兽吃过后,这种死法都让他太便宜了。
不过眼下还不是和这种死去的小人一般见识,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月蝶,我们去李将军府!”
“什么?妍夕你刚从这里面逃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
玲珑也不赞同道:“大小姐,奴婢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回皇宫的好,这李将军府都已经禁闭过你一次了,你难道还敢回去吗?”
顾妍夕淡淡一笑:“我连李挺广都杀了,还害怕些什么?老夫人的尸体还在李将军府中,我怕李将军府的侍卫们会将老夫人的尸首给处理掉,我都已经对不起老夫人一次了,不能在做对不起老夫人之事。”
“既然妍夕已经决定的事情了,那么我又有什么好忌惮了?”
月蝶觉得顾妍夕的话有理,并且看得出顾妍夕是重情重义之人,她只对于仇人凶狠,对于恩人和亲人,还是有血有肉,知道感激的。
月蝶驾着马车赶回了李将军府,守着府门的侍卫看到是炎国的皇后回到将军府,竟然没有李将军和侍卫们护送,他们很是惊奇。
顾妍夕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让开,本宫自己走进去!”
侍卫们被她这种与生俱来的威仪之态震慑住,不禁朝着旁边褪去。
顾妍夕走进了将军府,由月蝶和玲珑二人一左一右搀扶,她突然回眸,看向了相对熟悉的两个人面孔。
“你们两个人,带我去见你们家小少爷,这是将军的命令!”
这两个人正是顾妍夕刚被挟持李将军府,要对顾妍夕使下马威时,被顾妍夕扇了两巴掌,对她有些忌惮的侍卫。
他们打从心底是对她忌惮,毕竟也知道她就是炎国的皇后娘娘,对于这个特殊的身份,他们更加的觉得惹不起,即便有将军撑腰,他们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分量比将军可是要重的多,可怕的多了。
“是,皇后娘娘!”
他们两个人没有拒绝,并且按照了顾妍夕的话,将她带到了李文卓的庭院前。
顾妍夕走进了院子里,这才发现院内有数十名侍卫看守森严,可见文卓的生活也不好过,自从知道了她被他的父亲李挺广挟持,就已经关在了屋中,还被人看管。
顾妍夕走过去,凌厉的扫了一眼看守屋门和窗子的侍卫们,冷冷道:“将门打开!”
“将军有令,谁都不能放小少爷出来!”
啪!
顾妍夕抬起手,给了这个顶嘴的侍卫一巴掌,将他的鼻子都打的歪到了一边。
她从怀中掏出了金牌:“这是皇宫里的金牌,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见到这块金牌如见皇上!就算是你们的将军在,也不敢动本宫分毫,本宫让你们开门,你们就开门……”
她收回金牌,清冷道:“再说了,你们将军和李国公最器重的就是李文卓小少爷,你们这样薄情待他,难道就不怕他当上了一家之主,继承了将军府的家业之后,找你们算账吗?”
顾妍夕的一席话,让这些侍卫们浑身一颤,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这样有理,得罪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