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标听了窦余的破解,拍手叫好:“窦师爷,真有你的。如此说来,没有案件发生,是一件好事了?”
“那是当然了。”窦余听到夸奖,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知府大人,不是窦某说奉承话,如果在您的治理下,物富民安,黎民百姓会为您感歌颂德的。还会像九千岁那样,老百姓为您立生祠的,年年供奉,岁岁朝拜。如此一来,您的威望大振,那要多光彩就多光彩。”
“师爷真会说笑话,令本府汗颜。”司马标默默的点着头,笑逐颜开说,“但愿在本府的任期内,不遭黎民百姓痛骂,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有关建生祠之事,万万不敢想。弄不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还会殃及家人,甚至诛连九族的。为官者,见好就收,千万不可骄奢淫逸。为民者,要堂堂正正做人,千万不可为盗为娼。不贪不色,不奸不盗,乃是安身立命之本。”
“大人的肺腑之言,令窦某受益匪浅。佩服!佩服!”师爷窦余伸出大拇指,向司马标投去敬佩的目光。
司马标与窦余正说话之际,只见守门的卫兵跨进知府大堂,打个千:“启禀知府大人,卫所汪指挥使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