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怎么能方帆影追到手,可能是用脑过度,那个纠缠了我近20年的噩梦又开始折腾我了。
近20来,这个梦的场景是相同的:船舱内灯火通明,在船舱的正中心的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里十几个身穿着防护服的实验人员正在悄无声息地忙碌着。在他们面前的实验台上放着10个玻璃罩,每个玻璃罩内都安静地躺着一个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一片模糊之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接着……整个船体剧烈地晃动着,船舱左边的舱壁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船体似乎要撕裂的声响,突然,一个巨大的水柱从海水从船舱左边的舱壁喷涌而入……
船舱内各处警报声大作,很多仪器上也亮起了红灯。整个实验室人都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几个人抱着两个婴儿拼命地往外跑……
这个梦,我不知做过多少次。
在我10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又添了个毛病,一旦我再做这个梦,头就会伴随着剧烈得疼,也是在那一次大病之后,我妈妈神秘失踪了。
我到现在为止还是怀疑:我妈妈的失踪跟我的这一次奇怪的大病有关。
在我长到15岁时,因为没钱吃饭,一个15岁的孩子又打不了工,所以我不得不天天靠捡破烂卖钱,或者向邻居或亲戚借钱维持生计。
大约在我17岁的一天晚上,我的头又剧烈的疼了起来。
就在我恨不能撞墙把自己给挂了的时候,我无意间用手指按了一下太阳穴。
我的大脑里忽然闪现出一个电脑游戏一样的对话框,我选了个中文版的,接着我的大脑就出现了许多选择栏。
有移挪术、有搏击术、有透视术,还有点金术……旁边还有不停变化的数值。
我记得当时我先了“点金术”一项,我找了几张旧报纸,用剪刀剪成百元大钞的大小,放在眼前,然后闭着点,点了一下“点金术”的按钮(旁边的数值是:50),睁眼一看,把我给乐坏了,那几张百元大钞大小的旧报纸真的变成百元大钞了。
等我欣喜万分地拿起钱想数一下有多少的时候,我傻了眼----钱只变了一半,一面是钱的图案,另一面仍是旧报纸的图案。
我这才明白刚才“点金术”按钮旁边的数值“50”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会点金术,只能用一半。
我想,如果我的“点金术”能达到100的数值,我就可以很轻松地把方帆影拿下了,因为一张报纸怎么着也能“点”它个三千五千的,我先把报馆给承包了,让他们印报纸,我再“点”成钱。
这情景想想都醉了。
可是如何能让我的“点金术”由50上升到100呢?这是我想了这些年来一直要思考的问题。可是一直也没有答案。
因为我的“点金术”达不到100的水平,这个所谓的“点金术”就跟没有一样,我仍需要靠自己的大脑和双手泡妞和赚钱吃饭。
这几天,我接连跑了几家市内的人才市场,我想找份与文化方面有关的工作。
我之所以想找这方面的工作,是因为这几天我从滨海电视台的一个娱乐新闻节目中得知:方帆影最近打算在滨海市拍摄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包子女王》。
我想既然她在滨海市拍电影就应该和本地的文化方面的公司有所联系,如果我能到一个文化公司工作,应该可能有机会再遇上她,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有机会追她了。
这天上午,我刚来到一家人才市场门口,就看到大门外不远处围着一大群人,里边吵吵嚷嚷的。
因为人才市场还没开门,我就凑上去看热闹。
看了几眼,我就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开着一辆帕萨特车的瘦小女人在停车位倒车时把一个矮胖男人放在地上的一个元青花的大花瓶给撞碎了,那个男人要她赔300万,很明显这是个升级版的“碰瓷儿”。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警方打击力度的增大,和行车记录仪的普及,现在的“碰瓷儿”已经由原来的一个人生往一辆车上扑,升级为拿一件什么值钱的东西做个“局”,让司机碰碎,然后讹司机一笔钱。
人越聚越多,双方吵得越来越厉害,那个拿着碎瓶底的男人身边又多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跟着一起大吵大嚷,替那个男人帮腔。
我知道,这些人好像是不相干的路人,实际上他们是那个男人一伙的。
那个女人有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又瘦又小,说话普通话里夹着我们福建腔儿。由于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对她连推带搡的,她不断无助地辩解,眼中泪花闪动。
见我们福建老乡被欺负,我不由得有些生气,走上前对那几个男人说:“哎哎哎,哥儿几个,有事说事儿,怎么对女人动手呀?能不能有点男人的风度?”
那个瘦小女人见我出头替她说话,不由自主两手紧抓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因为恐惧和气愤而剧烈抖动。
那个矮胖男人身边的两个大汉,见我替女人出头,斜着眼看着我,恶狠狠地说:“小子,哪凉快哪呆着去,不关你的事,别找不自在?”
我以同样的角度斜了那两个大汉一眼,“不关我的事儿,好像也不关你们的事儿吧,你们那么着急上火,干吗?”我指指那个矮胖男人,“你们和他不会是同伙,碰‘瓷’儿骗钱吧?”
旁边看热闹的路人也议论纷纷,其实应该是已经有几个人看出了这个“局”里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