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眼里也擒着泪花,一遍一遍的给女儿搓洗着,夏月柔也像是疯了一般,拿起丝巾在自已的脸上,身上,狠狠的洗着,仿佛要洗掉这场恶梦。
突然,夏月柔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哑穴一解,她整个人都漰溃的哭出了声来,大夫人又疼又喜,忙搂着她,“月柔,你受苦了。”
“娘,娘。女儿不干净了…女儿不干净了…”夏月柔呜呜绝望的叫着。
“胡说,胡说,你怎么会不干净了,你的守宫砂还在,你不过是受了惊吓罢了。”大夫人沉声喝道,她不许女儿有这样的想法。
夏月柔吸着鼻子,十分惊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在我的房间里有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大夫人怔愕的看着她,“月柔,你怎么知道有两个男人?”
“先是一个人把我扔到床上,随后,他又从地上丢了一个男人到我的身上,娘,好可怕,好可怕呀!”夏月柔真不忍再细想那些恶心的画面。
大夫人脸色惊魂不定,她就觉得想不通,为什么那么短的时间里,凭夏云染的手段,怎么能把阿虎弄到女儿房间来,原来她有帮手在身边,而且,还是一个有武功的高手,这可真是栽在了阴沟里了。
大夫人万般庆幸的,还是女儿的贞洁保住了,没想到夏云染这么恶毒,竟要让阿虎夺走她女儿的贞洁,简直可狠。
大夫人自然不会想,自已也如此可狠的想要夺走夏云染的,她觉得夏云染就活该受罪,在她的计划里,如果阿虎行事成功,她立即就会派丫环过去,替夏云染准备一条白菱,送她一程。
可惜,一切计划都泡汤了,还差点把女儿给搭进去。
“娘,告诉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的房间里会有两个男人?府里的家丁们怎么没拦住?”夏月柔内心愤恨得想杀人。
大夫人朝身边两个亲近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丫环们立即主动的退下,大夫人其实是想隐瞒下去的,可是,见女儿深受其害,看来只能让她知道了。
大夫人把自已的计划说了出来,她隐瞒了这是夏玄授意的,必竟女儿承受力太弱,她怕这样会玷污夏玄在女儿心里的地位。
夏月柔一听,看着母亲真是又气又恨又无奈,她没想到这计划原本是用在夏云染身上的,她遭受得一切原本是夏云染要承受的,这令她不由很快转移了恨意,她咬牙怒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月柔,这次是娘对不起你,没有提醒你,我也没料到夏云染竟然有高手相助,害你落得这副惨相,你放心,此事除了我,还有紫儿月儿两个丫环,没有人知道了,那阿虎已经被家丁乱棍打死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夏月柔死咬着唇道,“不,夏云染这个贱人也一定知道。”
“她是知道,但是,你的守宫砂还在,谁敢胡说?她要敢胡说,我一定稟告老爷,让老爷严惩她一番。”
夏月柔想到受到的委屈,又怔怔的流泪,差点她的梦想都要毁了,而这一切都是夏云染造成的,她暗暗发誓,这辈子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夏云染在南院,听到丫环回报,那歹人被乱棍打死了,而大小姐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遭遇不测。
夏云染才不相信,她觉得夏月柔就算没有失贞,也一定受辱了,只是大夫人极力的想压制此事罢了,虽然没有如她所愿,但也算给大夫人一个教训了,让她知道,日后招惹她,最好小心点。
今夜夏玄是故意离府和友人喝茶,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却听见今晚那歹人进府侵犯的,不是七小姐,而是去了东厢,惊扰了大小姐,夏玄顿时气得一张俊脸阴沉难看,没想到大夫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还差点害了他最心爱的大女儿。
夏玄怒然的坐在大夫人的房间里,等着她给一个交待,大夫人心虚的进来,不过,她也想快点告诉夏玄,夏云染身边有人的事情。
随着大夫人把整遍计划都细说了一遍,夏玄也极为惊愕,“你说什么?云染身边有人保护?”
“不然老爷,你以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夏云染能搬得动阿虎这个大块头?就算加上她身边的丫环也是办不到的啊!而且时间那么短,我猜一定是个力大无穷的高手,月柔说,当时她房间里的烛火一瞬间就灭了,才两下功夫就把月柔扔到了床上,然后,又把那阿虎扔了上去,寻常人怎么做得到?更何况,我怀疑那个人点了月柔的哑穴,让她出不得声,老爷…你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没想到夏云染这贱蹄子竟然生出这般狼毒之心,害得我家月柔受尽了委屈。”大夫人说着说着,就悲伤的落下泪来。
夏玄倪了她一眼,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能再怪她了,只是,他惊讶的是,七女儿身边的高手从哪里来?又是怎么隐伏在府里的?
“好了,别哭了,事已至处,所幸的是月柔平安无事,只是小小受惊,现在,你给我好好想想平常可见府里有什么陌生的面孔?”夏玄朝她正色寻问道。
大夫人皱了皱眉道,“没有啊!这一年了府中都没添什么新人进府,老爷,你怀疑这高手就在咱们的家丁里面?”
“也不一定,那得看是武功多好的人,如果是绝世高手,他行踪诡异,飘忽不定,昼伏夜出,我们也很难看见。”
“那这高手会是什么人?难道是夏云染这贱蹄子从外面找来的?”
夏云染摇摇头道,“不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