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临、君!”她费了半天劲蹲坐在地上,还能中气十足地喊他怨他瞪她。
他把一切看在眼里,眼底波澜微起:她果然很耐摔。
“我在。”他尚算兴致好地回她,毕竟他目的达成,还喝了茶润润嗓子。
“在那里!那个女人在那里!”钟意跳窗后,追她的男人并没有跟着跳,带头的男人要回去请示赵成河。当然被赵成河骂了一顿蠢,又来追了,园子构造复杂,曲折如江南园林,他们找了一番。
对漂亮又暴力的钟意印象深刻。
钟意听到声音就头大!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赶紧起身,再次如枝条缠上了戚临君,语速极快:“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
她其实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但是她不。她既然有求于他,不管如何,自然和他纠缠越多越好。最好后来他逃脱不开她,那她必然可以借着他的名头凭着自己的演技驰骋大小银幕。
他不予置词,没答应也没拒绝,身上好像已经快速地对她的碰触产生了免疫。
她是他第二个不过敏的女人。
第一个……他想起还会面红耳赤,他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有没有后悔,他最终没有看她的脸?
他摇摇头,并不。他不忌惮玩火,也从不对自己的决定后悔。
后悔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
让他想想,她要什么?卿卿一个角色?他忽而玩性大起,勾起她的下巴,将她故作惊惶的脸收入眼中:只要他高兴,别说卿卿,君临娱乐他都给。
他以为他的过敏是绝症,既然有人能使之产生裂缝,他奉陪又何尝不好?
为首的男人逼近钟意:“这位小姐,识相就跟我走。”
眼见男人一直没反应,她不得不站起,回身和打过架的男人面对面。右手装作紧张不停抓男人的衣角,不想屡屡被无情弹开,她依旧贴着他坐着的椅背:“我不走,我没错!”
男人粗鲁地擦拭了嘴角:“你没错?那tm是谁又打我又踹我?”
戚临君把话全听了去,眼波流动:又暴力又耐摔还胸大无脑。
他忽然好奇,这个女人还有多少功能。
“我啊,你一个大男人对我这样一个小女人动粗,你还有理了?”她气势十足,右手再次抓住戚临君的胳膊,死死不松手的劲。
他被抓得有点痛,有点不耐烦,朝男人说:“我看你就不是管事的,把你顶头上司找来,我和他谈一谈。”
有的人天生有压迫人的气场,戚临君一席话,逼得男人停了脚步。他见过很多人,揣测戚临君非富即贵,当真给赵成河电话,当然免不了再一顿骂。他也委屈,他就是个保镖,还能怎么样?
赵成河和戚临君,算是友好的待合作关系,他当即想整整钟意:“很好……”既然是赵总要的人,戚某不愿意做个顺水人情,拿去吧。
这是他原本的话,可他看到跑走的楚嫣然又折身而返。
他旋即改变注意,顺下去的话头锋芒四露:“很好,你动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