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场小车祸,车还能开,张旭就还淡定。把晕过去的钟意按回副驾座位,他还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防止她再磕着碰着,毕竟是先生钦点的人。
待他缓缓减速时,车子驶入郊区别墅,繁华绿草缀满道路,可见房主兴致多么好。
他把车停好,把晕倒的钟意打横抱起。
大裙摆摇曳至地,美得几分凄艳。
坐在大厅的男人,一身黑,右手点着烟,随意地抽着。袅袅吹吹的烟雾里,有一双讳莫如深的晶亮眸子。眸子里映着的,正是钟意。
见下属来,他适才抖落积下的烟灰,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凉凉开口:“额头。”
张旭几分慌张,也知道先生所指,不敢怠慢半分解释清楚:“之前钟小姐不配合,开车的时候和我争方向盘,撞树上了,钟小姐也晕了。”
“行了,把人交给张嫂。”男人开口,并不多责怪得力下属。
毕竟抢婚,再温润的人都做不温柔。
“是,先生。”张旭回得毕恭毕敬,把钟意抱上二楼。
张嫂的任务就更复杂了,把钟意从头到尾洗了个遍,还做各种护理。清香里更是有一种致人昏沉的功能,钟意额头上的伤,照理应该早就清醒过来了,但她就一直处于无害昏迷的状态,任张嫂摆布。
张嫂捣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用短小的白色浴巾裹住了光溜溜的钟意。浴室离卧房就几步之遥,张嫂也很轻松地把钟意放在像婚床的大床上。
待钟意嵌进床里,张嫂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瓣,均匀地洒了一床。
“先生”走进房间里,看到的就是堪称香艳的画面。白色浴巾虚虚遮住了关键部位,无论是女人修长美型的长腿还是露出洁白勾人的锁骨,还是浴巾之下尤显丰满的胸部,都引人犯罪。嵌满床的红得滴血的玫瑰花瓣,更是把她的躯体燃得灼灼而妖异。
纵他清心寡欲多年,也忍不住喉头一动,动了歪念。仿佛不受控制般,他步步走进闭目着、脸简直上帝杰作的钟意。
他俯身,骨节分明的长手覆上她红润的脸盘。张嫂给她卸妆了,现在她就是素颜,本真的嫣红,愈发诱人。想要凭着本能滑动,脑子里忽然滑过了一张更为灼艳的笑脸,他眼底猛地一片清明,缩回手。从床头柜翻出绳索,他不带丝毫温度地把她的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把她的脸也遮去了大半。
照理她的昏迷能持续到明天早上,他是为了以防万一。勾了勾唇,笑意并没有渗到眼底,他起身,出了房间,不再回头。
等到夜深人静,进来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拔峭肆意,眉目清朗,把碎花衬衣穿出了极致的味道。他把手覆上开关,忽而蓬勃的光打在床上几近赤诚的钟意,他看得勾起嘴角。眼底有一抹旖旎之色,可见他有几分微醺。
但他自恃脑子清明,一步一稳地走向钟意,心里深深地嘲讽:你送上门的女人,我过敏都会好好想用的!
脱衣解带,他露出完美的身材,在光亮之中,覆上女人。
陌生的、香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