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取悦,他才在目光交汇间松了手:“去吧。”
随着凌念谨出了房间,她大大松了口气,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很多。
一门之隔,戚临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上了原本凌念谨的位置:“三哥,香蕉可以吃了吗,我帮你?”
江时延抓住香蕉,搁回果盘:“不用,戚四你说,她就是值得你脱下裤子的人?”江时延现在是好丈夫钟情一人,年轻时不少混迹,对戚四的嘲讽耿耿于怀。
难得聚在一起,陆荆舟掐灭了烟,也凑热闹:“对对对,戚四,人是漂亮得要命,你说,和我们玩的哪里不一样了?”
戚临君一个个望过去,最后落在了何衍照脸上:意思是你有话问么?
何衍照双手一摊:“可不关我事,你就从实招吧,我也想知道她哪里不一样。”她在你这里,哪里不一样。我呢,只是觉得她漂亮又嚣张,干净又别致。
“目前就一个理由,我接近她不排斥。”戚临君回,或许,她有点聪明,且偶尔会懂他的心思?他瞬间想起了在星庭酒店的夜晚,她的身体她的歌声。
江时延一笑,忽然想起当初他和念谨一起被盘问的场景。没想到第二个,会是最最最不近女色的戚四。
笑得最放肆的是何衍照:“也对,想当年,楚嫣然这么温柔美丽一妹子,吻你你居然吐了。”大概是孽缘吧,倒显得戚四非钟意不可了。
陆荆舟回想起当时画面,难得露出笑容。
“蒋鹤之呢?”戚临君可不愿被沦为笑料,当即转移话题。戚临君没有恋爱过,也不清楚他对钟意是什么感觉,现在是一种习惯?他不愿意深想,现状他挺满意,这就够了。
当真此话一出,笑都停了,刹那寂静。
还是陆荆舟再次点烟在烟雾里回答:“死了。”
“他死又不是第一次。”戚临君回,怕蒋鹤之再危及江时延,有些话不明说,他也知道三哥死生一线。而且,钟意在蒋面前强出过头,他也怕蒋记住她。
陆荆舟拍了拍他肩膀,叹气:“但是这次我亲眼目睹他粉身碎骨,以他的个性,没死也有可能。不过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何衍照搭话:“最好真死了,这个神经病,老抓着三哥不放。”
一直没说话的江时延开口:“他是太寂寞。”当了这么多年对手,江时延还是了解一点蒋鹤之,丧尽天良的事干了不少,但十分磊落。也说不上磊落,就是从不遮掩。如果他这份智谋用在正途,必成大器。可惜……
陆荆舟又走到窗边,推开了窗,让烟气散得更快:“老三,我怕有一天我保不住你……”
蒋鹤之对江时延的执着,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江时延婚后几年奔走,把凌念谨吓得,后来准备生孩子,他顾念妻子,就辞职了。不想辞职,蒋鹤之还点名要他。
“得得得,你们别急,我过几天去烧香拜佛,一求老三一身平安,二求戚四早日成婚,三求我桃花多多……”何衍照拔高音调,缓和气氛。
戚临君睨了他一眼:“老二,你的烂桃花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