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自己眼花,不过转念一想,视里可都是这么写着的,发现人影,以为眼花,就放过去了,结果还真就是刺客。不会现实中也这么狗血吧?
她有点不相信,但是穿越过来后,自己的生活还真有些狗血,这让她不得不信,只好对香草道:“你出去和世子说一声,只怕今晚不太平静,让他……”
话音未落,忽然就听隔壁传来一阵呵斥声,接着就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不是吧?
洛槿初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心想我……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乌鸦体性了?尼玛真……真的是刺客?这么烂俗刺激的情节竟然被我赶上了?唔,秦锋能搞的定吧?这还没到苏州呢,他要是连这个都搞不定,那就不是主角,是炮灰了。
香草和月儿环儿都吓得瑟瑟发抖,见自己姑娘不但不怕,还双眼放光,心中不由得都佩服不已,暗道主子就是主子,看人家姑娘这镇定劲儿,哪像我们这般没出息……
刚想到这里,就听“砰”的一声,原来是纱窗被人撞破,一个黑衣人翻着跟头就进来了。
“啊……”
香草和月儿环儿一起发出尖叫声,然而下一刻,她们就听洛槿初怒吼一声道:“嚎什么嚎,还不给我好好招呼……”一边说着,六姑娘不等那个刺客直起身来,抄起一把椅子兜头就砸了下去。
这些刺客来行刺前自然都踩好了盘子,知道这个屋子里住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所以派了一个最没用的过来,都没想着要动手,他们觉着只要晃晃钢刀,还怕这些女人不乖乖就范吗?
也是这些刺客倒霉,根本不知道洛槿初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主儿,更何况六姑娘经历过一次绑架,对这种情况已经有了适应能力,所以在刺客滚动着从窗口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迅速反应过来:妈的太小瞧人了,竟然是滚进来的,看你团城一个球的那怂样,明摆着就是求欺负啊,我不狠狠砸下去都对不起你这个姿势。
可怜那刺客还不等站起身,就差点儿让这一椅子给砸晕了,再想起身的时候就晚了。
这屋里住着秦锋的心上人,能不记挂着吗?第一时间发现刺客后,他都来不及招呼对方,一个高儿就蹦过来了,入目便是心上人抡椅子差点儿把人刺客砸晕了的彪悍情景。
往后的事儿还有什么可说的?别说是最弱的刺客,就是最强的那个,对上秦锋单打独斗也讨不了好儿去,几个回合就让他给制伏了。
见秦锋要把人带走,洛槿初拎着椅子就上来了,恶狠狠道:“我最恨欺负女流的混账东西,你让我砸几下出出气。”说完不等秦锋说话,她拎着椅子就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数落着:“敢闯小姐闺房,罪该万死,我砸死你。”
刺客都要哭了:大姐你哪里像个小姐啊?有拎着椅子砸刺客的小姐吗?想砸我你就直接砸得了,找什么理由?秦世子你就不管管吗?这女人这么凶悍,你……你扭过头去干什么?装看不见吗?这呼呼往我身上砸你看不见还听不见吗?啊!连……耳朵都捂上了,算……算你狠。
“敢破窗进来,你个居心叵测的,窗户砸坏了进蚊子不知道吗?你是想让蚊子们把我咬死吗?砸死你……”
听到洛槿初连这么匪夷所思的理由都嚷出来,再看那个刺客,让她砸的满头包,终于连秦世子都有点儿不忍心了,拦住了洛槿初道:“行了,给个教训就好,我还要审他们呢,倒要看看是谁指使的他们……咦?喂喂喂!妈的……”
洛槿初砸的满头香汗淋漓,听见秦锋开口就停了手,待听到惊叫时,向刺客看过去,却见对方蒙面的布巾里渗出鲜血,秦锋一把撕开黑巾,只见这人头一歪,眼一翻,没声息了。
“没气儿了。”洛槿初伸手探了探鼻息,无奈摇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大声叫道:“快去看看那些刺客,他们口里有毒……”不等说完,就听一个侍卫在门外禀报道:“世子,这些刺客是死士,口里藏着毒,刚刚制伏他们就死了。”
这个结果无疑是很令人恼火的。秦锋气得在刺客身上狠狠踢了一脚,却听洛槿初在旁边叹气道:“现在踢有什么用?我就说该出气就得早点出,现在可好,人都死了,你就是把他们碎尸万段,也出不了气了。”
“你还敢说。”秦锋瞪眼看她:“要不是你抡椅子一直砸,也许他还不会自杀,刺客也有士可杀不可辱的精神和风骨啊。”
“少来,你自己没想到这一层,还好意思来怨我。你的侍卫们那么多人,刺客还不是都死了?肯定人家就是一失手被擒便立刻自杀。你手里这个能拖到这时候,还亏的是我拿椅子把他砸晕了呢,结果你一拦我,他就想起来嘴里还有毒药,到底也死了吧?早知道我就该一直砸下去。”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秦锋叹了口气,这时候柳先生和何秋澄也走了过来,他们也遭遇到了刺客,不过柳先生和何秋澄的功夫也不白给,唯一令人遗憾的结果就是,十二名刺客无一活口。
“看来此行还真是凶险重重啊。”
秦锋面色凝重的看着地上尸体:“我才出京三天,刺客们已经追过来了,当日知道我带天子剑下江南的臣子并不多,这其中必然有一个是和江苏官员勾结的,呵呵,都是国之重臣,竟然上下勾结到如此地步,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