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校尉连忙给桥蕤行礼。
桥蕤昂着头,勒马穿过门洞,唔了一声,随即下马道:“让人去准备饭食,让将士们享用,战马也去喂一些草料,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叫王雄。”校尉陪笑道。
桥蕤皱起了眉:“这里又没有敌人,要这么多军卒挤在这里做什么?统统退散,王雄,到关楼来,我有话要问你。”
王雄不敢怠慢,连忙将军卒们驱散,随即引着桥蕤到了关楼,桥蕤将众人斥退,对王雄道:“这几日可看到有吕布军的斥候经过?”
王雄道:“极少露面,但偶尔会有一两个出现。”
桥蕤道:“这就没有错了,我已接到急报,说是有一支吕布军游寇欲往山阳关突围,你要多加小心。”
王雄讶然道:“过了山阳关就是寿春、广陵,他们往这里突围是何意?”
桥蕤呵呵一笑,朝王雄摆了摆手:“来,凑近些,我来告诉你,此事乃是军中机密,除了主公与我,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今日就告诉你。”
王雄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只听到锵的一声金属摩擦,桥蕤已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眼眸中杀机重重,冷声道:“去死!”
剑身一直没入王雄的胸膛,王雄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随即歪头倒下。
桥蕤收回长剑,冷哼一声,随即出了关楼。
王雄已死,城中失去了主将,又有桥蕤等一百余人在此,等到随后赶来的高谨骑兵到了关下时,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便占住了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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