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毛仲感到有些荒谬,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自己随便摸摸捏捏,欺骗了一通,就得到了。
“真的,毛仲,你赶快带着我,我们一起逃走吧!”霜儿绝决地说:“我跟着你离开这里,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要再回辽东军,也不要來围剿一枝花,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都是好人!”
“为什么要逃走!”
“你,你疯了,难道你想叫堂主捉了点天灯!”
“嗯,天灯!”
“毛仲,堂主可严厉了,在一枝花里,如果有男盗女娼,偷偷摸摸的事情,按照规定,全是点天灯的处罚,我可不想叫我们的孩子还沒生下來就沒了亲爹!”
毛仲挺感动的,这么一个大姑娘。虽然生活常识缺乏些,可是?越发显得可爱呢?为了孩子,宁可牺牲色相,委曲求全,嫁了一个鄙视的麻子,这品德沒得说啊!
“放心,我不走,霜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绝对不会逃走,我还想见见你们的堂主,有些事情,也只有见了她才能说得清楚!”毛仲本來沒有想到,会和地方的反叛势力接触,现在既然遇见了,就得说一说,毕竟,在明朝国家之内,有这么大的矛盾,这么大的内耗,都是可怕的令人痛心疾首的,为什么这些人要造反,生活究竟苦到什么程度,阶级对立到什么地步,他都想知道,现在的他,被皇帝任命为围剿农民军的总兵官,他并不想直接围剿,干掉农民军非常容易,以他的辽东军运输來的军火,恐怕李自成,张献忠之类连十分钟都支持不了,问題是,那是治标,如果能够将一枝花的情况摸熟弄清,则将來平息国内纷争阶级矛盾,是非常有益的。
“你要见堂主!”霜儿非常恐惧:“可你是官军啊!堂主最恨的人就是官家,她发誓说,要将见到的所有官员,统统杀光,你虽然在军中,也是官家身份,不行的,不行的!”
毛仲将她抱了,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和毛仲私奔,所以,对毛仲的亲爱行为,沒有了任何反感,甚至,当毛仲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嘴对嘴亲吻她时,她也沒有任何反对。)
“沒事儿,我们辽东军不是來围剿的,而是來评理的,如果是地方官员贪污受贿,祸害百姓,则将严惩不怠,堂主对辽东军印象如何!”
“好啊!”
“那好,我现在就去地牢里,等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见她!”
“你不怕死!”
“不怕!”
“好!”
说着是好,霜儿还是沒有放毛仲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纪律约束,沒有亲密过任何男人,所以,一旦铁心跟随毛仲,就再也忍耐不住了,甚至一把将他推倒,紧紧地拥抱,毛仲被她激发了心火儿,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她的衣服,,,,,。
将敏儿骗出地牢门口,毛仲溜了进去,霜儿皱着眉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忽然抬起來,两只眼睛幽幽地望着他:“刚才怎么了?又疼又痒,心里好舒服,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毛仲道:“以后我们经常这样好不好!”
霜儿迟疑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好!”
正说着话,外面有响动,霜儿急忙出去,不久,黄三姑进來了,手里挥舞着皮鞭,举着火把,随便往旁边的装置上一插,端详着毛仲:“这位官兵小哥,我们沒有恶意,那王老虎八个是一群盗花贼,一向冒充我们一枝花,做尽了坏事儿,我们也正在想方设法除去这些祸害呢?既然你闯进百药堂,就算是我们的缘分,你官军里是回不去了,否则,我们百药堂的秘密,必定被你泄露,放心,我们堂主恩怨分明,不会怎样对你不利!”
毛仲笑道:“我当然知道,其实,我正是羡慕一枝花堂主的仁义和名声,这才赶來投奔的,我还听说,百药堂里有一位娇嫩嫩粉嘟嘟的黄三姑,今天一见,果然言不虚传,好一个雨润红枝娇!”
“胡说,官兵哥哥,你的小嘴嘴里是不是撒了蜜,怎么这么会说话!”黄三姑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她本就白嫩细腻,眉目端正,这么一笑,竟然百媚千娇,令人砰然心动。
“真的,黄三姑,霜儿她们叫你三姑,我却觉得,你今年不过二十一二岁,怎么就做了三姑呢?以您的美丽,在这方圆数十里的博山县境内,也是少有的大美人儿!”毛仲讨好她,只为她手里那把鞭子,万一她甩过來一下,自己可受不了,他打定主意要等明天去见一枝花,自然不能再乱。
毛仲想不到的是,事情的结果,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只见这黄三姑忽然脸上一红,粉面含羞带怯,迟疑了半晌,回头望望地牢的门,再看看毛仲,呼吸加重了,眼看她神情不对,毛仲暗暗警惕,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挣开绳子抵抗。
走上來,黄三姑上下打量着毛仲,欣赏之情,溢于言表:“这位小哥哥,你虽然长了一脸的麻子,可是?五官端正,并不丑陋,亏你还这么懂得女人,识得好货色,可惜,我黄三姑太沒福气,定婚半年男人就生了肺痨,将我抬过门去冲喜,连男人的面儿还沒有见,就做了寡妇,真是可怜人呢?”
“黄三姑,您真是极品的美人儿,真的!”说几句好话就能让一个美人儿容光焕发,代价成本实在太低了,毛仲也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她痛恨自己要下杀手呢?
毛仲不是调戏她,这大姐姐确实不错,常年不干农活儿的妇女,哪一个不是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