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抱了很久,紫玉突然丢了手,捂住脸:“将军哥哥,别看我!”
毛仲知道她动了真情,偏要來掰她的手,两人不久再次拥抱在一起,紫玉道:“我们摔了这么深的悬崖绝壁竟然沒有死,肯定是神仙在成全我们,将军哥哥,你肯不肯将來娶我!”说完,浑身颤抖,赶紧将脸勾起來,用手遮掩。
刚才,毛仲检查她伤痕时的触摸,彻底崩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毛仲被她的姿态吸引,深深凝视:“只要你不嫌我家里还有女人!”
“真的有了!”紫玉略微有些失望,抬眼看毛仲:“只要你不嫌弃我是山上的野妹子,我现在就愿意将身子给了哥哥!”
这话让毛仲很意外,紫玉十六七岁,单纯幼稚,想不到情窦如此开放,性子泼辣勇敢,一把搂住,亲了几遍:“等我帮助山上的兄弟退了官兵,一定带你走!”
紫玉听毛仲这样说,更加相信他,说道:“我就说呢?将军哥哥这么久了,绝对不是坏人嘛!”一面说,忽然皱着眉头低吟一声。
“怎么了?”毛仲关心地问。
“这里疼呢?”
“哪里!”毛仲见她抚摸腿上,心中一惊,惟恐那里骨头折断现在才有感觉,急忙搀扶她依靠着后面岩石,坐在枯萎杂草上,将之双腿分开,再次观察伤腿。
紫玉媚眼如丝,盯着毛仲,身体微微颤抖,随着毛仲的手自棉花破绽中伸入,猛然间一吟,将之夹住,双手也牢牢地抱住了毛仲的头。
“快快快,别逗,别乱,我得检查你的伤啊!小心骨折!”毛仲急了。
等紫玉安分了些,毛仲检查她的伤腿,用手指轻触,骨肉均匀处,沒有异常。
“这里,这里!”紫玉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毛仲,在她腿上摸來摸去,最后又说臀上也有伤:“将军哥哥,你给我解开腰带看看!”
毛仲在她的脸上一捏:“你个小蹄子,坏得很,哪里单纯了,我真不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从哪里得來的!”
原來,她和黄三姑接触得很多,许多知识,都从哪儿得來,这些事情,就是一枝花也未必知道,毛仲一听说她的老师是黄三姑,就联想到了那一夜的故事,顿时脸上一红:“你们师徒俩一对坏美人儿!”
悬崖绝壁之下,了无人迹,孤男寡女两个,情投意合,卿卿我我之际,抱成一团,在枯萎杂草间翻滚,,,,,。
“哥哥,你怎么这样坏呢?”紫玉将头埋在毛仲的怀里,瘫软无力地,幸福地哼着说。
“我还沒有坏到家呢?你是黄三姑的徒弟,知道!”毛仲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畅游。
紫玉舒坦得一动不动:“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是坏人,不懂人家的心意!”
毛仲道:“等你妈妈答应了婚事,我们洞房花烛之时,再做也不迟呀!”
“坏人,坏人,坏哥哥!”紫玉睡着了,一面悄然哼声。
和紫玉的事情,竟然因为掉崖的意外事故而突飞猛进,让毛仲欣喜不已,特别是她外表庄重,内心狂野的性子,更给他许多乐趣,不过,等休息一阵以后,他摇醒了她:“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那边看看!”
“不,我也要去嘛!”紫玉竟然纠缠着不肯放手,非要毛仲背她。
“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刚才就坏了你!”毛仲笑道。
紫玉一愣:“怎么了?为什么呀!”
毛仲道:“反正我再也掰不开你了!”
紫玉笑道:“你怕恐吓我,我一点儿也不怕,我还很喜欢呢?你來,你來,哼哼,你不敢了吧!你背我一段路,不叫你吃亏,我路熟悉,带你走,那里有一条小路,我早就知道!”
毛仲大喜,两人一前一后,时而做成一个,搂搂抱抱,亲亲密密,很快就走出了那个缺口,绕道而行,距离山下不远,忽然发现一些官军的影子。
毛仲立刻将紫玉按住脑袋,两人隐藏起來,观察了很久,只见前面**十名官军,设立了卡子,很小心地用箭弩封锁着这道沟壑。
毛仲问紫玉,官军围剿有过几次,一般动用多少人,紫玉摇头,说官军早几年打过两次,不过是济南府里催促紧了,出兵游逛一圈儿应应景儿,从來沒有真正打过。
这就怪了。
紫玉说,这些官军,都是县城里的民军,就是保安团性质,这让毛仲更加忧虑:“博山县哪里有这么兵力!”
紫玉也说:“是啊!那县官向來胆小如鼠的,怎么这回胆大了!”
毛仲吩咐紫玉隐蔽,自己去捉个舌头來问问,紫玉不肯单独待着,害得毛仲只能以两个深吻一个袭胸的代价,换得了自由之身:“借你的衣裳!”
毛仲换穿了紫玉的衣裳,扭扭捏捏,逗得她捂嘴而笑。
**十名官军,三三两两地隐蔽着,说笑着,这里的山道,险峻狭窄,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论是进山还是出山,都这样,可能是上面悬崖绝壁的缘故,官军的防范相当松懈。
两个官军正扯着闲篇,忽然一个的眼睛一亮,白痴一样不动了,另外一个奇怪,顺着其视线一看,立刻惊呼起來:“呀!”
“呀什么?”
“呀你娘的头了,莫非你娘给你又偷了两个爹!”
“是不是天冷,你媳妇又给你送來了一顶又厚又大,暖暖和和的绿帽子!”
附近的几个官军哄堂大笑。
“嘿嘿!兄弟们,沒事儿,沒事儿!”这俩官军,嘻嘻哈哈地也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