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给你姐姐治病的药?”陶商把那根长布条举在跟前,一脸好奇的看向了关银屏。
关银屏的俏脸一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子,仿佛什么丢人的秘密被揭穿似的,尴尬无比,看着陶商手中抓着的长布条,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说,你姐姐她?”陶商神色蓦然一动,想到了什么,就好像看到一片“折翼的天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女人用的东西,陛下不懂,赶紧还给我啊。”面红耳赤的关银屏,忙一伸手,把长布条又给夺了回来。
然后,她手忙脚乱的将那块长布条揣入怀中,结结巴巴道:“姐姐她还在帐中等着呢,银屏先告辞了。”
匆匆的福身一礼后,关银屏拔腿就想开溜。
“等等,既然晓彤病了,朕就跟你一起去瞧瞧她吧。”陶商追了上去,跟关银屏并肩而行。
关银屏神情顿时又尴尬无比,忙是摇手道:“阿姐她只是身子小有不适而已,不必烦劳陛下亲自去看望了,陛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陶商却很郑重道:“晓彤既为朕的臣子,朕关心她也是理所当然,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朕都要去瞧瞧她不可。”
说着,陶商就先行一步,抢在了关银屏前边,大步流星的径往关晓彤的营帐而去。
“陛下,等等我啊,听我说,姐姐她确实没什么大问题,真的不劳……陛下……等等我啊……”关银屏急切的叫着,忙是追了上去。
陶商脚快,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那座营帐前,未等门口的女兵见礼,就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银屏,你怎么老是那么慢,我裤子都脏——”关晓彤凝着眉,弓着腰,一副痛苦的表情,嘴里嘀嘀咕咕抱怨着从内帐迎了出来。
抱怨嘎然而止。
关晓彤僵在了原地,一脸尴尬吃惊的僵在了原地,莫名其妙的望着陶商。
看到陶商的一瞬,她那张俏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
“陛下,怎么……怎么是你?”关晓彤气息虚弱,声音都在颤抖,就好像刚刚大病过一场的样子。
“朕听银屏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赶着来瞧瞧,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朕宣扁鹊来给你看看。”陶商一脸关心的问道。
“这个银屏,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的……”
关晓彤没好气的暗骂了一声,却强撑起一副笑脸,摇着手道:“陛下别听她瞎说,我身子好的紧,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
话音未落,帐帘再次掀起,关银屏气喘吁吁的追了进来,想要阻止陶商时,为时已晚。
“银屏你来的正好。”陶商目光转了过去,说道:“你方才不是说你姐姐身子有不适,还说去找扁鹊拿药的么,朕应该没听错吧。”
“这个……我……我确实是这么说的,姐姐只是有些身子小小的不适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病,陛下那么忙,还非要来看姐姐……”关银屏只能承认,不承认就等于是欺君之罪。
说话的时候,她还偷偷的望向关晓彤,尴尬无奈的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以示自己也没办法。
关晓彤也不敢明着斥自家妹妹,只能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转过头来,她只能冲着陶商讪讪一笑,“真是有劳陛下关心了,其实我只是有些小小不舒服而已,哪有妹妹说的那么夸张。”
“小小不舒服也是不舒服,那你倒跟朕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小小不舒服?”陶商继续问道。
关晓彤无奈,只好把腰一挺,把捂在肚子上的双手一撤,故作无事状,笑呵呵道:“我没事啦,现在忽然好了,没有半点不舒服。”
“真的?”陶商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么。”关晓彤笑道,双手还轻轻一推陶商,“大家还等着陛下赐庆功酒呢,陛下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赶紧去吧。”
她都这样否认了,明显还想赶着自己走,陶商也就不再自作多情,索性转身欲走。
就在他刚刚掀起帘帐,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时,原本故作无事的关晓彤,突然间“哎哟”一声痛叫,就捂着肚子跌坐了下去。
“阿姐——”关银屏赶忙上前扶住。
陶商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就看一关晓彤秀眉紧皱,一张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更是白到吓人,贝齿紧紧咬着朱红的嘴唇,一颗颗玉珠似的汗珠,丝丝缕缕的顺着雪白的脖子滑下,坠进了那两座傲峰中间,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朕就知道你在说谎。”陶商也忙上前,帮着关银屏将她扶住,“快跟朕老实交待,到底哪里不舒服?”
“真没什么,陛下不必担必,我就是肚子有些痛而已,可能是受凉了而已,歇歇就没事了。”
关晓彤是死鸭子嘴硬,嘴上不承心,真实情况却是紧紧捂着肚子,痛到眉头都凝成一个川字,眉色间还闪烁着些许羞意,似乎难以启齿。
“别装了,让朕来瞧瞧吧。”陶商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手腕,双指一搭就为她把起了脉。
旁边关银屏奇道:“陛下还懂医术?”
“扁鹊跟了朕这么多年,跟他学些许医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陶商淡淡道。
“不……不用了……我其实真没什么病,只是……”关晓彤脸畔越发的羞红,仿佛生怕陶商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想推开陶商,却又被痛连累,用不出力气来,只能任由陶商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陶商闭目静静号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