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眉,将半边脸埋入枕头,“你受伤了。.. 。”
“是受伤了,”他轻笑着,“受伤了我也做得动你。”
她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男人的瞳眸缩起,手指掐着她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喷薄下来,“你倒是说,我能不能做?”
那声音很低,带着笑意,绵延在夜里,融为一体,晚安被迫睁开眼睛,正脸看他。
“你受伤……啊。”
极低极低的低叫,视线对上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眼底的神‘色’,脑袋就短暂的白了白。
顾南城‘吻’她,手指微微用力就迫使她张了口,他‘唇’瓣贴了上去,长驱直入,旖旎‘交’一缠。
他‘吻’着她的‘唇’,到下巴,到腮帮,脸颊。
很久,顾南城低头看着在自己腰侧的香肩,隐约可见不轻的痕迹。
以为她睡着了,便拉开‘抽’屉拣出打火机和烟。
幽蓝‘色’的火焰燃起,还没点上烟,‘女’人的手臂忽然抬起,捉住了他的手腕。
她没出声,哪怕刚才翻云覆雨时,她说了些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话,不过动作里阻止的意味很明显。
顾南城手指松开,火焰熄灭,“soy。”
把打火机和烟又扔了回去。
她模糊微哑的嗓音叫他的名字,“顾南城。”
“嗯?”
“你喜欢她那么多年,是因为什么忽然放弃了?”她的脸从长发中‘露’了出来,看着他,兀自的道,“因为时间太长,消磨得太多,还是她做的事情超出了你的预料和底线,所以你不喜了?”
‘女’人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
男人的手探过来,半阖着眸,把玩着她的长发,“需要理由么。”
“不喜欢才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了总是有理由的。”
“有区别么?”
“有。”
顾南城低头睨着她,淡淡的笑,“你想知道什么?”
她侧身趴着,白皙纤细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像是无聊一般的用发梢刷过男人的腰侧,轻轻低低的笑着,带着‘迷’糊的困意,“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腻了我。”
她半阖着眸,像是要睡着了。
顾南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嗤嗤的笑,“想知道,行,你耐心等着。”
那嗓音愈见的低和模糊,“你认真考虑下吧,说不定我比她还要坏点。”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要等到什么时候……也有十多年吗?”
熄灭的火苗又窜了上来,男人直接欺上她趴着背部,调整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吻’上他盯了很久的肩膀。
昏昏‘欲’睡的‘女’人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顾南城……”
她的长发被拨到一边,顾南城专注的‘吻’着她的背,“嗯?”
“你……”
“再来一次。”
“不要了。”
他只是笑,带着嘲‘弄’,嘲‘弄’她,或者他自己,“昨晚,你在我的茶里下‘药’,偷走我的手机,你不是一向最清楚,利用男人也是需要付出的代价的。”
那嗓音低哑,‘混’着紊‘乱’的呼吸,“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一气之下就不再搭理你了?”
晚安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何况,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于是,那一下下的来得更重了,同时跟随而来的还有男人低低绵延着的笑,“我不搭理你,你又不在意,那不是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
模模糊糊的打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色’。
她睡了吗?
被绵绵不休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她
只觉得才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没一会儿,她还是从男人的怀里爬了出来,手指抓着头发,脑袋昏昏沉沉的。
顾南城没有勒令停掉她的电影,她就得去片场。
昨天空了一天,跟副导说生病了。
其实也做好了打止的准备。
不过他可能也不着急,毕竟电影到拍完,后期,审核,再到上映的日子。
还有半年多的时间。
他又不准备现在跟她结束。
披着衣服下‘床’的时候,晚安脑袋一晕差点摔倒在地毯上。
前天晚上在夜 的套房坐了一宿,昨天晚上……也差不多没有睡。
没开灯,借着刚刚天亮时的暮‘色’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他应该也是累坏了,睡得比平时沉。
抱着衣服,在客房洗漱,换衣服。
佣人按照平常的时间准备了早餐,她喝了点粥和牛‘奶’,陈叔也在平常的时间来了。
上车后,晚安实在困得不行,倒头就抱着后面的抱枕睡了下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薄锦墨是怎么想的怎么决定的,晚安不知道。
不过,根据她原本的估计,他也不会这么快下决定。
还有九个月,她不着急。
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直到车停下陈叔恭敬的道,“慕小姐,到了。”
晚安爬起来,又听他说,“慕小姐,我看您很累,不然您先休息半天,等‘精’神好点再开工吧。”
晚安只是笑了笑,“没事。”
便抬手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手扶着疲倦的脑袋,天刚刚亮起,已经有不少的工作人员到位了。
她忽然站定了脚步。
昨天晚上,顾南城跟她说了什么?
你。
哪天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