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暖暖,桃花嫣然。
屋内,却莫名地多了几分肃杀的寒意,双方对峙,谁也不肯轻易让步。
无极圣尊把话撂在那里,淡定而从容地坐在桌边悠闲自在地品着茶,这倒让桃花妖有些着急了,仔细想想为这么点小事儿送了小命,也确实挺不值当的峻。
可是,他一旦从祝一夕的身体出去,一定会被狂揍的,而且错过了这次把他扑倒的机会,以后他恐怕就再难有机会了鲫。
祝一夕听了无极圣尊一番话,倒也不急了,嘲笑道,“死妖精,你怕了?”
“小爷我什么世面没见过,还怕这点小事儿。”桃花花嘴硬反驳道。
无极圣尊诛妖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这次他这么戏弄了他,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有本事你就耗到飞林送焰龙鳞来?”祝一夕挑衅道,这个该死的桃花妖,自己没节操也就算了,还要把她拉下水,当着圣尊师父的面脱衣服,虽然不是她干的,可是脱的是她的衣服,让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来混。
圣尊师父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一想到这些,她就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你想我留啊,我还偏不留了。”桃花妖哼道。
亓琞慢条斯理地搁下茶杯,淡淡地斜了一眼,“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你先帮我解了法术,我才好出来。”桃花妖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乖乖出来,不要为这点小事去拼个你死我活的。
亓琞起身在床榻边坐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念了道诀给他解了术法,“现在你该出来了。”
桃花妖拥着被子坐起身,仍旧不死心,眉眼带笑地又往他身上靠,“抱一抱我和你徒弟,我就出来?”
“不要跟本尊谈条件。”亓琞冷声道。
桃花妖却还是不依不挠,“我都已经一退再退了,总不能上回她的身,什么都没捞着吧,那我还是再待两天吧。”
亓琞敛目,僵硬的伸手揽着少女光洁的背脊,怒意沉沉的出声,“陶醉,你再玩什么花样,就等着焰龙鳞到的时候吧。”
桃花妖知道这回是真的惹毛他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仰头直接朝着淡如樱色的薄唇吻了上去,在他盛怒睁眼之时连忙施了术法逃之夭夭,可是他这一逃了,这强吻上无极圣尊的就变成祝一夕了,尤其还是在这样身无寸缕的处境下。
他的手贴着她的背脊,那温热的温度霎时升了温,让她面红耳赤不知所错,愣愣地忽闪着眼睛,看着迟在咫尺的绝世容颜。
亓琞拂袖起身,背过身去,面色微带懊恼,虽然这样的亲吻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上一次是给她渡仙气续命,这一次在桃花妖的胡闹下,暧昧丛生。
祝一夕拥着锦被坐在床上,面色羞窘,低着头嗫嚅道,“师父,那不是我……”
亓琞躬身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反手递给她,“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一夕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亓琞便出门去了,只是步子再没有以前那般从容,多了几分急切。
祝一夕放下衣服,双手捂着发烫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念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我没有脱衣服勾引师父,我没有强吻师父,我没有……
可是,脑子里却又不由自主回想起昨天桃花妖借着她的身体干的所有事儿,更羞躁难当。
“你到底还穿不穿衣服?”纱帘相隔后的榻上,燕丘从剑中发出揶揄的声音。
“我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祝一夕一边怒骂,一边麻利地穿衣服,穿戴整齐了回了自己的榻上,提了剑便准备出去砍人。
她的清白,她的一世清名,全让这qín_shòu给毁得一干二净了,而且还是在她最敬爱的师父面前。
可是,刚一冲出去,便撞上站在外面的无极圣尊,唇间似乎还残留着他熟悉的气息,一张脸顿时又窘得绯红,左顾右看就是不敢去看他,一眼看到躲在桃花林里的陶醉,火冒三丈地便要冲过去找他她算帐。
无极圣尊却伸手拦住了她,淡声道,“在飞林将炎龙鳞送来之前,不要前开我五步之内。”
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能再让他有第二次附在她身上的机会,所以他也暂且不
对他出手,以免顾着他这边,却又让他有机会躲进一夕的身体里。
“可是那家伙……”祝一夕指着桃花林里的陶醉,愤然道。
“等拿到了炎龙鳞,他自然不敢再近你身。”亓琞瞥了一眼躲在远处的陶醉,面含薄怒。
祝一夕不能近前去砍他,咬牙默念御火之术,霎时间将眼前的桃花林化为一片火海,只听到陶醉在火里面鬼哭狼嚎,“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放火烧我。”
可是,火烧了不一会儿,桃花纷纷扬扬地飞过,火瞬间就熄灭了,桃花林丝毫没有一点损伤,花开如初。
“死妖精,你给我等着,等我拿到了炎龙鳞,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祝一夕含恨骂道。
陶醉躲在桃花林里,探了探头哼道,“我是占了便宜,你不也占了你师父的便宜,你别告诉你跟在他这么久,你就一点都没有垂涎你师父的美色。”
“我没你那么猥琐下流!”祝一夕怒骂道。
桃花妖却全然不信,哼道,“你没有,那你脸红个什么劲?”
“我这是被你气的!”祝一夕慌不择言解释道,她也不知道她脸红个什么劲,可是桃花妖质问她的时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