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早就说了,只是耳闻,就像子玉怀疑宛如是白莲教的人一样,皆然子虚乌有的东西,你我关系不一般,相互还是默契的合作关系,就不要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
意思很明白,你我都让一步,不要相互拆台了。
刘睿也不想一下子把张居正逼入绝境,弄出白莲教的事情,自己也里外洗不干净,最少林三宛如是自己从通州带到辽东的。
只要用宛如在张居正心里买根刺儿,随时能用这个要挟一下这家伙,就足够了。
刘睿哈哈,拍着张居正不无揶揄的笑道:“做朋友,咱刘睿可比你这个文人名流来的实在,绝不会像有些人那样,背后给人下绊子。”
张居正神色不变,一派真诚的望着刘睿:“子玉误会了,居正不过是想敲山震虎,用林三引出郝俊杰这个出卖国家机密,勾连海外叛逆败类,也好为朝廷,为辽东根除这个祸患,绝没有牵连子玉的心思。
至于会有意外的枝节,也绝不是居正做的事情,嘿嘿,在辽东,背后想算计子玉的可大有人在啊。“
政客的本事,那就是见风使舵。
眼看着自己落了下风,自有顾忌不能再用酒肆那件事要挟刘睿,那就把这个责任推给别人就是。
比如冯裕,常玉来,刘睿还真的敢去和他们对证?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大声喊着:“天子钦差,辽东掌印都司,还有闾山冯裕,陶家堡陶忠文道长,都在酒肆,传令张居正和刘睿过去,一起验尸查证酒肆杀人案。”
刘睿张居正相互望了一眼,都会心的一笑。
张居正笑道:“子玉放心去吧,有居正一旁作证,没有人会把酒肆那件事赖在子玉的头上的。”
到这时,还做好人,在咱刘睿面前买好!
刘睿也是冷笑:“恐怕倒是有人,比如林三会当场作证的,说出事实的真相,到时候,太岳兄如果有什么为难的,刘睿自然不能冷眼旁观的,谁叫咱哥俩有缘的啊。”
张居正脸色一变又急忙隐去:“子玉真会说笑,酒肆杀人的是郝俊杰引来的倭寇,和林三有什么关系,别的看宛如是愚兄的女人,你就用他的表格哦给居正说事。”
嘴上虽然硬气,但刘睿手里能有林三的信物,却也不是空穴来风,张居正心里在急迫的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