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来我?、、、。-..-”
多日的海上漂泊,加上心情的烦躁,嗓子有点嘶哑,唱出来还真的有点沧桑无奈的味道。
身子拼命的舞着扭动着,就是为了最大的发泄自己的‘精’力,也好疲惫了大睡一场。
几个家伙,还有船上的官兵,看着刘睿奇特的表演,开始都是嬉笑,但随着刘睿那浑厚奇特的歌声延续,却给了人们一种特殊的感觉。
呼唤,是一种希冀,更多的却是无奈,生活本就是辛酸苦辣居多,甜蜜的东西反而总是悄然溜走。
“好,赞一个!这味道不错,却是能发泄一下情绪。”
吴欢嘻哈笑着,举着酒囊也加入了舞蹈的行列。
最后,更多的人加入了,直到把一堆歇斯里地的家伙都累倒在船板上,依然是一片哄笑,一片歌声。
恍然间,极度的忧虑却悄然消失了,有的,只是酣睡,一群人竟然在船板上酣睡起来。
这时候,正是午时,秋老虎的中午,依然是很热的,在海风中,没有感觉到凉意。
平壤府海边县衙大厅,王亚鹏却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好像从脚底升起,马山就传到全身,似乎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我说王直兄弟,你这不是要了老兄的命吗?一旦出了事情,我这一家子老少就算‘交’代了。”
一万多军服,拿出来容易,也不需要费事,但干系重大。
一旦、、、。
王直酒意熏熏,手儿拍打着王亚鹏:“老哥就暗中派人放一把火,就说有贼人抢了军储库,还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就隐瞒了实情。
兄弟能准备这多军服,也不是难事,没人会怀疑你这里的。“
王亚鹏依然忧心忡忡:“这些军服都有编号标记,一旦泄‘露’,就出了大事了。”
“哈哈!这还算实情?大不了,兄弟事后把这些军服毁了,死无对证,老兄勿要多虑。”
王亚鹏很是害怕,心里更是后悔,悔不该上了贼船,如今,把柄落在这个王直的手里,要是违逆了他,把自己的罪行泄‘露’出去,立刻就是灭顶之灾。
“好吧,兄弟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要留下证据。”
王亚鹏只能在心里祈祷了。
八月,金秋送爽,云淡风轻,蓝汪汪的大海,给人少有的宁静。
旅顺口外,已经是非凡。
今天,正是大明与朝鲜每年一度的朝贡的日子,是大明的忠实番邦享受宗主大明丰厚赏赐的好时光。
不过是一些‘女’人,些许地方土特产,就能换来丰厚的赏赐,只能是皇恩浩‘荡’。
大明的船队,面南坐北,旗帜高扬,鼓声一片。
朝鲜的船队面北坐南,也是随和着鼓声。
今年的朝贡,当今大明的天子,为了关朝鲜新王的登基,特意派遣了实际上的太子裕王亲自主持今年的朝贡。
而朝鲜的新王李彬为了表达对大明天子和裕王的恭敬,也是亲自赶到了这里,享受宗主国的皇恩浩‘荡’。
气氛不可谓不隆重,外人看着,自然是风光无限。
但明眼人自然明白,除了裕王和李彬,很多重要的人物并没有随行。
更是有限的几个人清楚,这个裕王和朝鲜王,都是乔装的冒牌货。
但仪式依然在顺序的进行,做的是有条不紊,不紧不慢。
宣读圣旨,彰显宗主国的宽宏大量,皇恩浩‘荡’,一笔笔的详细的喊着这次赏赐给朝鲜的各种丰厚的恩赐。
然后是番薯朝鲜的谢恩,也孝敬朝鲜的一些特产,表达对宗主国的恭敬服从。
一切都是那么的详细,繁琐,似乎想把这荣光的一刻,要拉长到永远。
潜伏朝鲜一边的岸上,用望远镜打探着附近海域的情况的张居正,却都是心急如焚。
同时,在对岸,也有同样忧心忡忡的,那就是赵国忠。
戏码已经抖落的差不多了,怎的该来的却没有来。
那个王直真的放弃了对这次朝贡的谋算,攻击?
几乎到了黄昏,双方都准备散场了,才从西南,大海的深处,看见船队的影子。
有望远镜,张居正能先一步看清了船队的旗帜,果然是王直的海盗船。
“这个王直到能沉住气,这时候才冒出来,倒是‘弄’得自己一身冷汗。”
张居正欣慰的望着远方的船队,仿佛那不是海盗,而是自己登上高峰的台阶。
对岸,赵国忠也用望远镜打探着船队,开始也是万分的兴奋。
但赵国忠毕竟是有丰富战场经验的名将,并没有被兴奋‘迷’失了灵智,而是近一步查看这个船队的数量,再打探其他的方位有没有配合这个船队合击的船队。
但查探的好久,依然只有这个船队。
而这个船队也不对劲,这样的规模,也就是一百多条战船,两牵盗!
王直就带来这点人,就想攻击朝贡的船队?
赵国忠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心想:不管王直是不是识破了其中的奥妙,来的船队是不是试探,还是真的攻击,能把两牵盗消灭,完好的完成了朝贡,也算是功德圆满。
虽然‘交’易的都是假货,但这种时候,双方也不会计较的,外人自然以为大功告成,只要事后,把东西补上就是。
朝鲜南海,郁葱岛西北五十里,也有一个无名小岛,这时候,也是热闹了起来。
本来五天的路程,竟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