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虽是不高,这句话却是成功的阻止了绿衣‘女’子的脚步。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跟踪过媚妃娘娘,你莫要血口喷人。”
‘女’子义正词严的反驳,但是仔细了听,还是不难发现声音中带出的‘色’厉内荏。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你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不知从你跟着媚妃娘娘出宫,一直到刚才,你的所有行动,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
“你是谁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谁的人,也不想针对你,只是适逢其会,只是我真心提醒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莫把谁看的那般重要,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士是最愚蠢的追求。”
“你什么也不懂,不要妄想教训我,告辞。”
‘女’子说罢,也不待男人回答,转身便走,男人也不去拦阻,只是微微笑着,仍站在树下不动。
“啪……”‘女’子走不多步,突然猛地一转身,甩出一把飞镖,直奔男人面‘门’而来。
一般人只能用一把飞镖,便是勉力几把同发,也是只有一把是主力,余者不过障眼法罢了。
绿衣‘女’子这飞镖却是几枚齐发,分三个方位奔着男人而来。
一枚主攻,其余两枚分两个方位截住了男人的退路和可能闪躲的方向,这确是存了杀人的心思了。
飞镖已然到了面前,男人却不慌不忙,连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淡去。
双膝微屈,略一借力,整个人便轻飘飘的向后退去。
待飞镖都已力尽落地,男人还尚有余地的滑行一步有余,才施施然停了下来。
“你武功不及我,想杀我灭口,定然是做不到了,现在又被我知道了秘密,你打算怎么办呢?”
虽然‘女’子明显存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可是男人却一点也不气恼,微笑就从没从脸上褪去。
“我是杀不了你,可是你却也杀不得我,而且你并不想出卖我,这样我就有多是时间善后了。”
“你说错了,我不是杀不得你,而是没有打算杀你,至于出卖你,这要看你怎么看待出卖了,对谁说算是出卖你。”
“随便你,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我从不去‘操’心,告辞。”
‘女’子说完,便快步离去,竟是头都没有回。
望着‘女’子毫不设防的空‘门’,男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也不知道主子的打算能不能顺利进行。
娃宫内,苏全忠刚走,‘春’荷便巴巴的进了来,见妲己就立在窗前,眼神中似有不舍,又似有酸楚,一时也有些感怀身世,不免深深叹了口气。
“‘春’荷,可是事情都查探明白了?”
听得叹气声,妲己忙收敛了情绪,现下的情势可容不得自己伤‘春’悲秋的。
“回娘娘的话,都已然查探明白了,可是就因为查探明白了,奴婢就更是不明白了。”
‘春’荷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实在想不明白,便只好都先按捺下来,不若还是等娘娘示下吧。
“‘春’荷,你这是在跟本宫饶舌吗?”妲己有些不悦的蹙眉。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敢,奴婢并非存心不说个明白,实在是事情越是清楚,奴婢便越是糊涂了,奴婢去问过那管事的姑姑,扇雉一直便在厨下做事,只后来说去如厕,离开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奴婢怕那姑姑虚言狡辩,还特特的询问了旁人,证实那姑姑所言非虚,可若是如此,这一时半刻的时间,扇雉怎得就能刚刚好出现在世子爷和娘娘面前?”
见妲己面‘色’不耐,‘春’荷不含糊,不管琢磨明白的,没琢磨明白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虽说诡异,却也没什么不能明白的,不过是有人给她通了气,她虽一直在厨下劳作,却有人做她的眼睛,观察着本宫和世子爷的动向,是以她能恰到好处的出现,让本宫防且不能防。”
知道了原委,妲己反倒不会那般慌‘乱’了,这敌人也真是下了血本了,为了区区一个扇雉,便不惜再搭进来一个尚未暴‘露’的。
如此也好,一次‘性’处理了,也免得一个不当心,便让人在哪个角落被钻了空子。
“娘娘高见,只是这扇雉初来,又无什么身份银钱傍身,岂能支使的动谁人帮她窥视娘娘行踪?这岂非不合情理?”
‘春’荷是不知道姬发的‘阴’谋的,也不知道扇雉的后台,最多只能敏感的意识到扇雉是浮躁不安分的,一意的想攀高枝,但这等心思的奴婢比比皆是,岂能都如愿了去。
“你不必这般不解,越是不可能之处,便越是别人易钻空子之所,这原便是常理,不值当琢磨,本宫问你,那宫‘门’处总有些端倪吧,有人在那扇雉出去的前后进入过,便是最为可疑之人了。”
相对于处置扇雉,妲己现下更关心的是这还未暴‘露’之人,在背后的从来都比跳到台面上来的要危险的多。
“回娘娘的话,这确也是个奇怪的地方,奴婢问了元宝,说是扇雉从不曾出了宫‘门’,是以见到扇雉随娘娘和世子爷一起回宫,元宝才会以为活见了鬼。”
“元宝可曾看仔细看了?便没有人引开了他一时半刻的吗?”
“回娘娘的话,这等可能奴婢也是想过的,当时便细细的问了,可是却是不曾,这一天的功夫,只有奴婢和琉璃去询问过娘娘是否派人传过话,是否有什么人往来的频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