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沧月娇羞地看着南诏帝,声音温柔,“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民‘女’没有意见,只是皇上要答应每日都要来看看民‘女’。( . 。”
一番话说得有些可怜,但是目光之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生生害怕皇帝不会再来了一般。
南诏皇帝看着那种惶恐,心中更是怜惜,“好了,朕的话,难不成你也不相信了?朕说了不会辜负你,就绝对不会辜负你。”
连沧月在心底冷笑,低头,眼神之中一片清冷,这世间的皇帝果然对每个‘女’人都有一番承诺呢,但是她却一个也不信,只是御无双呢?
想到御无双,连沧月的心中到底还是有一丝无奈,她信任他,但是却不相信这世间之事,那些始料未及的事情,总是能够让他们不经意便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皇上,皇上,臣妾今晨做了你最喜欢的‘玉’米莲子羹。”正在两个人起身洗漱的时候,‘门’外一个声音温柔大方地喊着南诏皇帝。
连沧月眉目一皱,这么快就有事情来了,这速度还真是令人咋舌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带着一种悲伤,还有一丝惶恐,纤细的手有些依赖地拉住了南诏皇帝的衣袍。
南诏皇帝面容平静,带着温和的笑容,双手抚‘摸’上连沧月的手,眼神之中满是坚定,“进来吧。”
连沧月听着南诏皇帝温和地开口,随后便是吱呀的开‘门’声。(. 眸,那人一身绛红‘色’曳地裙,五彩的凤凰张扬地绣在裙摆上,雍容华贵的凌云髻上摇曳着金‘色’凤凰步摇,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身份的展现。
“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连沧月惶恐地跪在了地上,眼睛却一派清明地盯着面前五彩的衣摆,心底更是冷笑一声,她还不屑于和这些人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之中争宠。
皇后笑靥如‘花’,端庄优雅地弯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声音温和地开口,“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难怪皇帝喜欢,就连本宫也十分欢喜呢。”
南诏帝看着皇后的动作,在一侧欣赏地点了点头,“若儿还是和往日一般知书达理。”南诏帝看着她平静的脸温和地开口,随即端坐在青鸾‘交’颈椅子上。
纳兰若心底一片苍凉,脸上却还是带着温婉的笑容,将随‘侍’的丫鬟托盘之中的‘玉’米莲子羹拿在手中,轻轻地走到了南诏皇帝的身边,“皇上尝尝这羹汤,是臣妾一早起来‘精’心熬制的呢。”
连沧月听着这温柔的声音,心底更是一片清明,这些‘女’人都学会了如何阳奉‘阴’违了,但是她可不是到这里来受欺负的,她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的命,连沧月将目光冷然地放在了南诏皇帝的脸上,手紧紧地握在了一处,看在南诏皇帝的眼中便是一种紧张。
“来,你们都过来,陪着朕一起用膳。”南诏皇帝轻轻地看着连沧月,轻柔地开口,目光之中满是疼爱和宠溺。
“皇上,民‘女’,民‘女’……”连沧月佯装受到了惊吓,说出的话便也是断断续续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惶恐。
纳兰着南诏皇帝竟然如此宠爱连沧月,内心之中满是崩溃,面容却依旧沉静,“怎么到现在还自称民‘女’,皇上难不成还没有给你位分?”
连沧月看着她满脸惊讶地看着南诏皇帝,那表情竟然像是有些责备皇帝。
刚想要开口,皇后却似乎并不想要给连沧月开口的机会,“皇上,像是妹妹这样玲珑的人,应该直接封为贵人呢。”
南诏皇帝自然有些吃惊地看着纳兰若,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一次竟然如此大方,心中有些高兴,但是脸上却依旧还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而后温和地开口,“朕本意是封个才人,但是既然皇后开口,贵人便是贵人吧。”
纳兰若听着皇帝的话,顿时心中更是无奈,脸上笑容却从未改变,“幸亏臣妾提了,要不然岂不要委屈了妹妹了。”纳兰若走到连沧月的面前,含笑拉起了她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连沧月有些无语,这个皇后倒真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女’人呢,那其中的手段更是不可小觑了,“多谢皇后娘娘抬爱,民‘女’,民‘女’……”
“什么民‘女’,现在该自称臣妾了。”皇后利落地打断了连沧月的话,佯装生气地看着她。
连沧月惶恐地点头,脸颊上满是羞涩。
“皇上,连丞相和司马大将军求见。”太监总管何瑞手执拂尘站在内室之外细声开口,眉眼之中满是平静。
南诏皇帝一听,是他们两人,心中顿时有些狐疑,这两个人向来都是分庭抗礼,何事竟然让他们同时求见?
心中充满了狐疑,南诏皇帝放下手中的青‘花’瓷碗,温和地看着皇后和连沧月,“朕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一切便由皇后做主吧。”
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皇后和连沧月行礼,南诏皇帝便已经推‘门’而出了。
静静地站在原地,连沧月冰冷地看着眼前的纳兰若,心中满是警惕。
纳兰若却十分淡定地走到了原本刚刚南诏皇帝所坐的位置上,红‘色’的指甲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你就是连沧月?”纳兰若满不在意地开口。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双手随意地叠放在‘胸’前,从容优雅。
连沧月却已经呆愣在了原地,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还活着,而且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