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里面住的人对楚墨言来说极其重要,并且看这大‘门’的装饰又似乎有些老气横秋,此人一定不是年轻的‘女’子。 。
晚霞脸上‘露’出惊慌之‘色’,“主子,不如我们从前面绕过去吧。”
连沧月正迟疑间,那两扇黄金大‘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上了年纪的宫‘女’不咸不淡的说道,“太后娘娘有请。”
原来里面住的竟然是楚墨言的娘亲,难怪如此金碧辉煌,这不过这欣赏水平却是不敢让人恭维。
连沧月听宫的人曾经说过,楚墨言的母妃以前是个倒夜壶的宫‘女’,只是有幸怀上楚墨言,便抬了昭仪,但是并不得宠,直到先皇驾崩,这位昭仪都未曾抬位。
后来楚墨言当了皇帝之后,才将自己的娘亲册封为仁德太后,据说楚墨言对这位仁德太后极为尊敬,宫中凡是有好东西先紧着仁德太后用,她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极好的。
连沧月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仁德太后,一个倒夜壶的宫‘女’能够一路坐上太后的位置,着实不易,若非有些手腕,怎么会一路锦绣?
晚霞连忙向连沧月使眼‘色’,她有些焦急的拦住了连沧月,“主子,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看得出楚墨言已经向晚霞授意了,也就是说他不想让自己跟他的母亲见面,看来这位仁德太后对自己颇有微辞,不过既然楚墨言敢算计她,妄想迎娶她,就要有为她收拾烂摊子的准备,再说了,她此次北甸之行,也不过是给楚墨言一个教训,这等掀起风‘浪’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呢?
那宫‘女’厉声喝道,“大胆贱婢,竟然敢忤逆太后的旨意,来人,给我掌嘴!”
只见两个宫‘女’将晚霞左右架住,噼里啪啦一阵好扇,看的王大丫在旁边心惊‘肉’跳。
宫‘女’对着连沧月一脸的慈祥,“连小姐请吧。”
连沧月的眼眸中浮起一丝玩味,她的脸上却是轻轻浅浅的笑容。
“太后,连小姐带到了。”宫‘女’立在了一旁。
只见鎏金宝座上坐着一满头朱钗,一身绫罗,满脸戾气的‘女’人,那‘女’人生的尖酸刻薄,满脸的皱纹清晰可见。可见在早年这个‘女’人吃尽了苦头,否则怎么落得满身的风霜,即使一身的珠光宝气,也遮不住那份苍老。
‘女’人带着金护甲的手指指向连沧月,满眼的不屑,“你就是连家‘女’?”
连沧月朝着仁德太后盈盈一拜,做一副低首垂眸状,声音如同落在‘玉’盘里的珠子,清清灵灵甚是悦耳,“回太后,正是小‘女’。”
“抬起头来!”仁德太后‘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她倒要看看把他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在后宫引起血雨腥风,与朝堂上与重臣‘唇’枪舌战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连沧月抬眸与仁德太后直视,仁德太后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如同砸进去一颗小石子,一圈圈的‘荡’起涟漪,最后层层的涟漪,形成惊涛巨‘浪’。
只见那‘女’子眉眼如画,尤其是那双眸子,犹如子夜中的星辰一般,绚丽无比,那光亮让人忍不住的注视和靠近,拥有这一张如清水芙蓉般的脸,天生丽质,妖若桃李却泛着冰霜的冷漠,冷漠之中自有一种藐视众生的傲气。
果然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难怪自己的儿子被她‘迷’得连自己都要顶撞,只不过,这张魅‘惑’众生的脸注定会在北甸掀起血雨腥风,只要她在的一天,她就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仁德太后冷哼一声,“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是太过妖气了,来人,帮这‘女’人休整一番。”
手下的人自然知道她所谓的休整是什么。
只见两个嬷嬷上前就要架起连沧月,连沧月的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轻轻一挥手,那两个嬷嬷就被掀翻在地。
连沧月眸子冷冷的看着仁德太后,脸上却是一副无辜惶恐的样子,“敢问太后,小‘女’子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让太后如此大动肝火?”
仁德太后收缩眼眸,脸上的皱纹堆积在脸颊上,“单是祸‘乱’后宫这一条罪名,就够你死一百次了。”
这老妖婆还真会给自己安罪名。
连沧月冷冷一笑,“沧月不过初来乍到,本就与宫中‘女’子鲜有接触,何来祸‘乱’一说?更何况沧月来这北甸皇宫并不是本意,是皇上强行为之,被太后冠上祸‘乱’后宫的罪名,实属委屈。”
仁德太后气的身体发颤,不过她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平复片刻,她脸上满是慈祥,代替了原本的愤怒与狰狞。
“连小姐,后宫乃是非之地,不是你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能待的地方,况且……”
她话音一转,脸上‘露’出遮掩不住的鄙夷,“你身份卑微,实在不适合做北甸的皇后。”
连沧月心中冷笑,当初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倒夜壶的宫‘女’,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身份尊贵的太后,却忘了自己的曾经,看来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连沧月假装惶恐,脸上满是懵懂,“沧月不赞同仁德太后的这番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况且当年仁德太后只是倒夜壶的宫婢,却能一路攀升,‘花’开锦绣,而沧月好歹也是名‘门’之后,世代冠缨。”
宫殿里的宫‘女’身形皆是一颤,仁德太后最痛恨的是有人拿她的过去说事,想当年一宫‘女’不小心说漏了嘴,第二天她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