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沈少,我没有……”盛夏慌张的解释,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有!你居然敢恶心我!!”沈易这会儿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他吼完之后,二话不说的狠狠朝着盛夏压了过去,再次噙住她的唇,粗暴的撕咬,蛮横的侵占。
如同狂烈的暴风,又像汹涌的浪潮。
酒气铺天盖地而来!
盛夏原本就很讨厌这种味道,沈易的强势,使得她肚子里一阵翻滚,然而沈易并没注意,他使劲按着盛夏的后脑勺朝自己推送!
她躲闪不及,可是胃里一阵酸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盛夏一把推开沈易,光脚跑下床,衣衫不整的跑到了洗手间。
沈易一见这阵势,也气冲冲的跟了过去。
盛夏难受的抱着马桶呕吐,然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她脑袋低低的,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盛、夏!你这个贱女人!!”沈易气愤的三两步就到了跟前,大手张开,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盛夏惶恐的尖叫出声,沈易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你就这么恶心我!!”
“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
沈易气到不行,只能一个劲儿的重复一句话!
盛夏流着泪摇头,他却越发愤怒。
这个女人表面上温顺都是假的,她居然这么恶心他!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我上|你都是你的福分!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妓|女而已,你敢恶心我?你也配恶心我?!”沈易红了眼儿,抓着她脖子的手狠狠一松!
盛夏刚喘了一口气,后背突然一阵火辣的刺痛!
“啪——!”
鞭子声再次落下,狠狠的甩在盛夏的后背,这钻心的疼痛让她深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三…三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盛夏强忍着疼痛说道
然而沈易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鞭子带着风,呼呼的刮过耳边,又不要命似的抽在了她的后背!
盛夏半跪在地上,忽然爬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跑去!
沈易却比她更快,在她经过的时候,一把抓住她,单手拎着她往外面走。
盛夏怕极了!
她手扒着房门不肯走,沈易拽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回头一看,这贱女人另一只手死死的叩着门框,双腿下压,一张小脸满是泪痕,她哀戚又绝望的看着他。
沈易眸色一深,返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邪肆一笑。
盛夏怕极了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浑身打了个哆嗦,却被沈易一下子抓了起来!
她被抵着后背靠在门框上,撞得她整个人几乎散架!
“三少…三少……我错了……”盛夏试图道歉能够让沈易熄灭心中的怒火,可是理智早已经被酒精和怒火冲到九霄之外的沈易哪里能够听进去!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沈易的皮带再次抽了起来!
盛夏抵抗不住,皮带抽在她的腿上、腰上、脚上,她躲闪不及,咬紧了牙关呜呜的哭着。
楼下的张妈本来打算睡觉,却听到楼上叮叮当当一阵声响,放心不下跑上来就看到这一幕,惊得大声呼叫,“少爷…别打了……”
“滚!!”沈易头也不回,一下又一下,那条皮鞭呼啸着在盛夏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盛夏疼的不省人事,昏昏沉沉之中,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吧。
张妈忙退了出去,隔着一道门听着里面的皮带声,越听越心寒。
张妈倒是没有那么讨厌盛夏,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盛夏对沈易怎么样,她是看的最清楚的。
如果任由少爷这么打下去,三少奶奶怕是扛不住……
张妈打定了主意,匆匆下楼,很快融进了黑夜。
房间里。
盛夏低头咬住自己的手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第十下,第十一下,第十二下……
盛夏觉得疼痛沿着四肢百骸传遍了每一个末梢神经,她狠狠的打了个颤抖,从每个毛孔里钻出来的冷汗,都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什么时候这种没有止境的疼痛才可以停下来?
什么时候?
到最后她塞进嘴里的拳头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血迹,腥咸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之中。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以一种虔诚又屈辱的姿势跪在沈易面前。
结束了吗?昏迷前她难过的想。
“起来!别装死!”沈易歇了口气,却见那个女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皱眉,脚步有些浮,踉跄的走到跟前,提脚踢了踢她的肩头,却不想她还是一动不动。
沈易皱眉,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就在这时!
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沈易转过头,只见二哥沈宗站在门口,待看到房间里的状况时,阴沉着一张脸朝他走过来。
“二哥……?”他疑惑,眼前的人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沈宗没说话,到跟前后弯腰抱起盛夏,把她轻柔的放到了床上。
沈易不明所以,靠在了墙上讥笑着说,“二哥你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了!”沈宗厉声道,一边去探盛夏的额头。
沈宗住的听雪苑和梧桐苑挨得很近。
今天他照常在书房处理文件,正准备去歇着的时候,张妈匆匆跑来,说是梧桐苑里出大事了,沈宗一听就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