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唯不再搭理楚漠,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屋内的气氛诡异而又安静,楚漠也不介意被人忽视,捞过一个靠枕,贴在自己身后就安然的坐了下来。
五分钟不到,外面就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楚漠一笑,“看来他很心急嘛!”
院子外,一堆人从车上下来,将楚漠的人围了一圈,最前面的车上,上身连外套都来不及披的男人大力的甩上车门,脚步匆匆的推开门。
视线在瞥到被人拿枪指着的两人时,目光一冷,对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几把枪刷刷的对准了两个黑衣人。
书房的门是被人踢开的,皇覃濯一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上前连声招呼也没打,揪过领子就是一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饶是楚漠的身手,也没有躲过去。
“怎么?楚少这搅屎棍还没当够吗?”皇覃濯收回拳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楚漠从地上爬起。
楚漠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他抹了抹嘴角的痛楚,笑道:“你就不好奇这十几分钟里我们做了什么。”说话间,目光还时不时的朝宋以唯看去。
“带着你的狗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皇覃濯的眼睛一直注视在宋以唯的脸上,对着楚漠一点好脸色也没有,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不客气的。
“我的狗自然会带走,皇覃少爷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你的狗的去处?”楚漠走到皇覃濯的身侧,压低嗓子说道:“你就不怕将她憋出病来?呵呵,真有意思。”
“小唯,以后再来看你。”楚漠头也不回的朝宋以唯挥了挥手,笑呵呵的下了楼,房间里只剩下宋以唯和皇覃濯两人。
“你……”静止了许久,皇覃濯想要同她说几句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瞧着她,而她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自己先静一静。”宋以唯见皇覃濯一直立在那里,心中觉得格外的不自在,她头也不抬的朝那人说道。
皇覃濯终究还是皇覃濯,是不容忍别人忽视的存在,他上前将宋以唯困在椅子上,整个人前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说道:“你静一静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额头上传来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呼吸新鲜的空气。”
“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这么难?”皇覃濯侧脸到她的一侧,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暧昧却又生气的问道。
她身子一颤,苦笑道:“如果这代价是失去自由,那么我拒绝。”
“拒绝?”他伸手握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轻笑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听见她那有些渗人的笑声,皇覃濯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蹭的站了起来,急急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他心里竟有些隐隐的难受。是因为她吗?显然是的。
当天下午,皇覃濯又增派了人手看护房子,整个别墅几乎被黑衣人们给包围了起来。宋以唯拉上窗帘,觉得胃里愈发的难受起来。
“夫人,这是先生差人送回来的。”才叔指挥着身后的两个人将两个箱子搬到书房,恭敬的朝宋以唯说道。
宋以唯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才叔又上来敲门:“夫人,先生差人又送了东西。”才叔看了看身后那三个大箱子,忍住嘴角的抽搐,再次敲了敲门。
一个小时之后,才叔在书房门外朝李嫂使眼色,李嫂无奈,只得敲门:“夫人,先生又送了一些东西回来。”
整整一个下午,只见才叔和李嫂带着人上上下下的跑动,几个人搬着箱子哼哧哼哧的跟着。
宋以唯看着放在书房里的几个箱子,目光沉静的不可思议。满满两箱子早已绝版的书,还有那好几箱子当季最新堪,宋以唯只觉讽刺,什么时候她竟也有这种荣幸得到皇覃濯这种赠送。
晚上,皇覃濯没有再去酒吧,结束了会议,他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往家赶,今天下午差人送了那么多东西,不知道她看了会是什么反应。这种事情他从未做过,心中也是有少许忐忑不安的。
回到家,却正好碰见李嫂端着盘子往二楼走,皇覃濯见此,脸立马拉了下来,这个女人,是占着他的书房当宾馆了?
“她的晚饭?”皇覃濯的看了看盘子里并不丰盛的菜色,疑惑的朝李嫂问道:“怎么吃得这么素淡?”
李嫂摇了摇头,道:“夫人这几天吃菜都这么素淡,若是端了荤菜上去,她肯定是不吃的!”
“给我!待会儿送双筷子上来。”在李嫂惊讶的目光中,他将盘子夺到手中,一脸冰冷的朝二楼走去。
手不方便,他直接用脚开了门,动静之大惊得宋以唯望过来,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过来,吃饭!”皇覃濯瞪了宋以唯一眼,将菜放在桌子上,又回身接过外面李嫂递过来的筷子。
宋以唯嗯了声,出去洗了个手,本以为待她回来的时候皇覃濯会走,结果那大爷已经坐在那里开饭了。
她慢悠悠的坐过去,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什么东西?”皇覃濯嘟囔了一句,这东西是人吃的吗?李嫂做饭什么时候这么让人没有食欲了。
宋以唯没理他,依旧小口小口的吃着。
一棵油菜被她吃了五分钟才吃进去,皇覃濯看着她格外小的胃口,蹙眉问道:“没有胃口?”
宋以唯摇了摇头。
他放下筷子,双手抱胸倚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