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晔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会武功,看这一招一式,并非三脚猫的功夫,也收起了戏弄之心,使出三成的功力,对打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只是沫沫毕竟人小,气力不足,没过一会儿,大刀被夺,沫沫只好赤手空拳,右脚一个横扫,却不想,被对方压住,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也被反剪,小小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沫沫顿时羞恼不已,虽说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有九岁,可是灵魂已经成年了,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抱着,怎么看怎么的暧昧!
更让她气愤的是,自己上当了,眼前这人明明武功高强,一开始就可以制住自己,可他并没有,而是头到脚的逗自己!自己还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平白的让这个可恶的臭小子看了笑话。
想到这里,沫沫仗着身子灵活,左脚一个后踢,狠狠地向身后之人的膝盖处踢去。
北辰晔怀里抱着这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鼻尖有淡淡的奶香味,心里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刚想松开手,却不想怀里的小家伙一脚反踢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松开,刚想再伸手抓她时,却不想摸在了小人儿的胸口上。
“啊!sè_láng!”沫沫气的尖叫起来,连声音也忘了装。
北辰晔这才发现这小屁孩竟然是个小姑娘,听见对方的尖叫声,见自己的手正抓着人家的胸,顿觉失礼,尽管这姑娘还是个还没有发育小丫头。
沫沫大感丢脸,要是不找回场子,她就不用混了。
指着他委屈叫道:“你!你不要脸,仗着人大,欺负我这个小孩子!”说罢,假装伤心的捂着眼睛,大哭起来。
北辰见此,手足无措,见小人儿哭的伤心,连忙蹲下来,手都不知道放哪里,语气生硬的安慰道:“喂,小丫头,别哭啊,本……本公子又不是故意的!况且,那里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哭的!”
想他身份尊贵,哪里会哄什么孩子,可看着这孩子哭,他又不忍心。
这不说还好,一说,沫沫更是火大,下定决心要整他,趁他不备,右手使出一根冒着寒光的银针,动作奇快的扎进他颈后的风府穴。
当北辰晔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避开,两眼愤怒的瞪着沫沫,双眼一翻,不甘心的昏了过去。
沫沫扯下脸上的黑布,踹了倒在地上的人两脚,很想上前扇他两耳光,但是见这俊美的脸,又下不去手,只好狠狠地摸了两把,占足了便宜,才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
突然,落在地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了沫沫的目光,她弯腰捡起来,对着日光仔细的看看了,却是一块浑身通透,雕刻着凤凰图案的血玉,看着这块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极为妖冶的红光的玉,她不禁有些恍惚。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这玉价值不菲,将血玉塞进了怀里,据为已有,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时的贪心,让她被某人牢牢的套住了一辈子!
又觉得太便宜这小子,遂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哼,本姑娘心善,不跟你这sè_láng计较,让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躺两个时辰,算便宜你了!”
做完这一切,沫沫掂着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得意洋洋的大笑几声,转身扬长而去。
两年后,孤云寺。
此时,原本静肃穆的寺庙深处,传来了相当不和谐的谈话声……
“师傅,你太不够意思了,你每年从那些信客身上得到那么多的银子,徒儿再在这里待个几年又吃不穷你,你干嘛硬要赶我回去?”
沫沫瞪着大眼,扯着师傅了空方丈长长的白胡子不撒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模样。
“咳咳,你这臭丫头,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了空方丈一边教训着这个令人头疼的小魔女,一边忙着从她的手中夺回胡子。
“徒儿不懂得尊师重道,也不看看师傅自己有没有师傅的样子。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云战老头每年给你一千两银子,可我连银子的影子都没见到,定是给你这贪财的师傅独吞了!”
丫的,这师傅特么的不道义,每年得了她那么多银子,现在还在找借口赶她走,门都没有!
“你这丫头别胡说,师弟每年只给五两银子,哪里来的一千两,这要传出去,为师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了空闻言,急的瞪圆了眼睛,差点跳起来,差点“以哭明志”了!他可没有无耻到贪墨徒弟的银子。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都敢偷偷地吃肉喝酒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沫沫双手抱胸,斜睨着师傅,表示很鄙视。这个师傅各种戒律都犯了个遍,只差下山找媳妇去了。
“为师说没拿就没有拿,你这臭丫头可别冤枉为师!再说了,让你回去又不是为师的意思,是师弟想让你回去,为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他霸着人家的女儿不放吧!
沫沫见师傅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倒也相信了!
这下可真的头大了!要真说起来,她不是云战老头真正的女儿,可是身子又的确是人家女儿的。这些年来,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害得她不得不像一般的小孩子那样做着一些幼稚的动作,说着幼稚的话,弄的自己好像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可是我不想回去啊,师傅,你看云老头有那么多的小老婆,这高门大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