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中年人不由分说猛然向厄尔钦进攻,台下人群瞬时惊声四起。( 千千)那厄尔钦依然负手而立,面现不屑,随即请转身形,闪过刺来一剑,并未还击。中年人剑招不老,改刺为削,横向斩扫
。老者又是微退一步,那宝剑在其胸前扫空。
中年人见厄尔钦只闪不攻,立即收势,剑指老者道:“老匹夫,为何不还手?”
厄尔钦不屑轻哼道:“单凭你这三脚猫的伎俩,还是不配老夫出斧,你是道教哪宗弟子?报上名来,老夫从不伤无名鼠辈!”
中年人闻听嘴角一撇,转首望向台下人群高声说道:“我是‘普元宗’弟子,我们‘普元宗’名震南阳,在我南阳境内名望强过‘战神堂’不知几倍!”随之转首望向厄尔钦道:“如此
一个‘战神堂’的支系家族,竟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肆渲染‘战神堂’之威望,大言不惭!今日,你我就各自代表‘普元宗’与‘战神堂’在此一决高下,看看是我‘普元宗’剑术高超,还
是你‘战神堂’大斧威猛吧!”
此时,肖林在台下观此情形,心中一动,双眼微眯,望向高台上持剑的中年人,脸色渐渐冰冷。心道,这番情景恐怕是个预先设计的局吧。道教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嚣张跋扈,已
是违规背律。再者,听那中年人与老者对话间,并未听出有何私仇,既然如此,此番上台挑衅,名曰为门派之战,真是匪夷所思,大逆修真戒律,其中必有做戏之嫌。
焦古丽此时已感肖林脸色变化,轻轻一笑,微微拉动肖林一手低声道:“南阳境内,‘战神堂’与‘普元宗’并存,平民之中有很多想入修真门派之人,为讨好门派,迂腐而私下争斗,
不足为奇。”
焦古丽一番话语更加使肖林认证自己所想,肖林缓缓转首望向焦古丽感激一笑,瞬时脸色又是阴沉,望向高台低声自语:“私心作祟,愚昧无知,殷勤献媚,丑态百出,这分明是在玷污
修真门派!”言讫,心中厌烦,欲甩开焦古丽相携一手,整理衣装。哪曾想焦古丽瞬时用力紧握肖林之手,低声感慨道:“世间狡诈之徒不计其数,皆是唯利是图,君子难得啊!”
肖林浑身一颤,无奈一叹,望向高台低声道:“大小姐,你长期据守边关,却不知君子遍天下,何处无芳草!在下有今天无想明日,在下奉劝大小姐还是速速回到焦耳达将军身边吧,你
看,我们这才走出多远,看着人间多险恶!你是回家吧!”
肖林言讫,顿感与焦古丽相握之手一痛,那焦古丽此时指甲狠狠刺进肖林掌心,眼望台上,风目微眯:“少废话!你胆敢抛弃我,嫌弃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肖林正与焦古丽不观而语,那台上厄尔钦此时突地仰天大笑:“原来是‘普元宗’之弟子!老夫听闻那‘普元宗’之掌门是为一个老妪,称之什么为定真师太!门下弟子寥寥无几,平日
供香拜访者几日一簇,女子闺阁,居然还招纳些男弟子,不伦不类,真乃伤风败俗!”老者一番言语,台上一众厄尔家族之人哄然大笑,台下观望人群亦是嘲笑者甚多。
台上持剑中年人闻听勃然大怒,手舞宝剑,高声断喝:“不准侮辱我‘普元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普元宗’的绝学---普元指剑!”言讫,宝剑背后,另一手伸出并拢二指向厄尔
钦隔空点去,同时,口中喊了声:“招!”
厄尔钦顿时一惊之色,但并未有任何防备举动,冷眼观望。800片刻后,不见异样,又是朗笑:“老夫在此,阁下怎不进攻啊?莫非修炼未成?”此番言语又是惹来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中年人立时面现尴尬之色,再次凭空伸出二指向厄尔钦点去。观其外表颇为卖力,但依旧毫无效果可言。
厄尔钦又是一笑,突地身形前冲,瞬时侵到中年人身前,一掌拍向其胸,那中年人顿时仰面栽倒,宝剑脱手,不堪一击!
一招制敌!厄尔钦身后一众厄尔家族之人顿时一片喝彩之声。
厄尔钦顺势脚踏中年人胸上,冷声道:“回去传信于‘普元宗’,识时务者,还是改迁宗门吧,离开南阳帝国!我南阳帝国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皆是尊奉‘战神堂’,并不稀罕去那龌龊
邪教烧香祈福。滚吧!”话音一落,踏足改踩为踢,瞬时将中年人踢至台边。
中年人片刻狼狈而起,眼望厄尔钦,呆滞半晌,突地双膝跪倒:“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方才前辈所讲,晚辈我顿然茅塞顿开!晚辈不才,从今后愿弃暗投明,投于厄尔家族门下,供奉‘
战神堂’,脱离‘普元宗’,不知前辈可否收留?”
中年人一席话语,甚是朗声调高,台上台下听得真而且真,一片哗然!
厄尔钦白眉紧蹙,顿现默然。
中年人见厄尔钦面现犹豫,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双手呈上,恭声道:“请前辈笑纳!这是晚辈的真诚之心!”厄尔钦身后忙出一人,上前接过布袋,瞬时打开袋口,向厄尔钦高声道
:“启禀二当家,这是一袋金币!”
厄尔钦闻听,微微颔首,向中年人道:“起来吧!金币倒是无关紧要,这点钱财对我厄尔家族来说实是冰山一角。但老夫看你一片虔诚之心,有改邪归正之意,难能可贵!现在我宣布你
即刻成为厄尔家族一员!从此终生随家族尊奉‘战神堂’!那‘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