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她们几个全都是有身份的贵女,家里权势虽比不上萧家,但也是有品阶地位的。
想到这里,又高兴了起来,连萧宝珠都未能请得动这么多人来看她,她们却来了她这里,想必是得了什么风声了。
徐若萱未到太后寿宴,便因病被人请了出去,并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加上回府之后,萧宝珠防着她,不让人把外边的事说给她听,这些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夏侯鼎也不会说给她听,所以,她并不知道古艳菁这些人和萧宝珠交好的。
古艳菁的嘴甜,上前便恭维起她来,“徐妹妹,因着上次太后寿宴,你便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咱们姐妹几个都觉得妹妹品性高洁,和蔼可亲,听说你从萧府搬出去了,便想来看看你。”
徐若萱听了这话,脸上焕发出光彩来,亲热地道:“姐妹们也别在院子里站着,我这里虽比萧府小些,花园倒是布置得趣致,走,咱们去花园里坐坐。”
众贵女齐声应了,随着她往花园里走。
忽地,曹秀文一眼望见了停在院子里的马车,走了过去,看了两眼,吃惊了起来,“这些东西,是宫里边的东西,徐妹妹,这是皇上赏下来的吗?”
徐若萱心底里正得意,随口道:“当然不是的。”
古艳菁道:“是萧府送过来的吧?萧家对你可真好,这些料子,可是皇宫里的娘娘才能穿的。”
“就是,萧宝珠这个人看起来刁蛮,但对妹妹却是真心的好。”
徐若萱脸上现过一丝厌色,急道:“这怎么可能是萧府的东西?”
众贵女面带讶色看着她。
徐若萱一下子捂住了嘴,心底倒是明白了,这东西的来源,可不能泄漏出去,她与三殿下还没有结果,如果让她们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三殿下未成婚便与人有了私生子,他的前程便完了。
古艳菁甚是善解人意,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人家家里的东西,你们问这么多干什么,咱们还去花园里坐坐正经。”
几名贵女互相望了望,眼底俱都露出疑色来。
没走几步,刚刚那守门仆妇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大声禀报,“姑娘,殿下又派了人来了,是名御医,说是替姑娘看疹的。”
徐若萱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忙上前利声道:“你胡说什么?”
两母女出了萧府,并不是擅长管事之人,下面的仆妇根本压不住。
这仆妇听了这话,叫嚷得更加大声了,“呦,姑娘,奴婢怎么是胡说呢?这车东西都是三殿下送了来,奴婢替您接下的,这御医穿的宫里的衣服,和刚刚送东西的人差不离……”
古艳菁等互相望了望皆掩着嘴笑。
曹秀文心直口快,“怎么若萱妹妹家里有人病了么?”
徐若萱脸上现了慌色,“我没有生病,哪里病了?这御医是来给我调理身体的。”
那仆妇便笑道:“是啊,奴婢都问清楚了,他说是宫里边专门给娘娘们瞧病的,医术可高超了,专治不育不孕之症……”
场上一下子静了下来。
徐若萱惊得手脚冰凉,恨不得撕了这仆妇一张嘴。
隔了半晌,古艳菁才道:“宫里的大夫医术高超,不光是那些病,其它的病也能治的,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其它的贵女相互望了望,脸上皆露出些怀疑来,看了看院子里的马车,又看了看那仆妇,皆道:“妹妹既是病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了,我们且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妹妹。”
徐若萱心知她们遇上这一幕,如若回去,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来,一时间背后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强作镇定,“姐妹们,我没有生病,弄错了,他弄错了……”
古艳菁笑了笑,眼底露出丝意味深长来,“徐若萱,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却没有想到遇到了这一幕,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你且放心,我们才不会理你这些事!”
说完,招呼几名贵女,“姐妹们,咱们都回去吧。”
几名贵女便个个儿转身招呼了身边侍侯的人呼啦啦往回走。
徐若萱着急想上前解释留客,却被那仆妇拦住了,道:“姑娘,那御医等了许久了,等得都不耐烦了,姑娘,咱们小门小院的,惹怒了宫里的人可不好!”
徐若萱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一巴掌便打到了那仆妇的脸上,尖声叫道:“贱婢,主子说话,你也敢拦?”
那仆妇似是被打得呆了,一下子坐倒在地便哭嚎了起来,拍着地便道:“姑娘,奴婢一心为了你好啊,怕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奴婢做错了什么?姑娘,您以为您还是在萧府,家大势大么?现在您已经回了徐府了,这小门小院的,得罪了人,人家会把你象捻蚂蚁一般捻死的!”
众贵女互想望了望,眼底都露出好笑之色来,脚步不停,往门口走了去。
曹秀文便低声问道:“不过一个御医,她怎么这么紧张?”
其它贵女脸便红了,忙向她使眼色,“别说了,你也不想想那御医是治什么的?”
曹秀文一脸懵懂,“好姐姐们,你们且说明白点儿,我没你们那般聪明,实在不明白。”
古艳菁便拉了她道:“咱们出去再说。”
这些话传到了徐若萱的耳里,让她急得血都差点吐了出来了,急走到几位姑娘面前,道:“众位姐妹,这贱婢定是弄错了,这御医绝不是来徐家的……”
那仆妇便拍着地嚎:“老天爷啊,您瞧瞧啊,奴婢对徐家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