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鼠精不作示范,其他人不敢上去,这时候蛇妖提出了质疑,他忽然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这里应该有个什么七彩的冰幕,那个冰幕就是出去的法门,通过法门可以直接离开这里,没说要跳到什么洞里去啊。你们每次来都要费这么大劲爬到这里来吗?你们这不是度假,这是没事找罪受啊!”
鼠精摆了摆手:“不是不是,你们理解错了,那不是个洞,从这里看上去里面像空的,认为人爬上去会掉下去,其实不会啊,你们见过火山吧,火山喷完啥样的,你们没见过嘛?”
九王爷撅着胡子:“火山喷完啥样的没见过,火山遗址倒是去看过,有的是平顶的,有的是个水池。”
鼠精点头:“里面是个不深的盆地,因为山峰是几乎透明的,所以从我们这里看上去感觉里面是个直上直下的深洞。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放心下去吧,那位仁兄说的冰幕就在里面,说的没错啊,每次我们来就是这么爬啊,很难嘛?我们觉得不难啊,每次来都要爬一遍习惯了吧,你们多来几次以后也会爬习惯的,相信我。”
蛇妖看着他:“那么你先来。”
鼠精皱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相信别人呢,你这样太没溜了,太不上道了。”
蛇妖不尴不尬道:“我这人一直都这样,不劳您费心,您不给我们演示一下,我们怎么知道从哪里出去,门在哪都找不到。”
鼠精点头:“好吧,你们也一起上来吧,仔细看我出去的地方,人一旦出去就进不来了,我出去可就进不来了,要下一个周期才能进来,里面的人遇到问题出不去只能等下一个周期。”
所有人都爬上去,围着上面站了一圈,那下面确实不是深洞,像是什么呢,铁盘披萨的那个盘子吧,只是盘子的沿比较高,他们站在上面看着下面,感觉像是站在高高的围墙上面似的。
鼠精站在上面,环顾了一下,说道:“你们看好了,看着我从哪里出去的,我这就下去了。”
鼠精说完这句话,却不动地方,情操看到他冲着永宁公主打了个眼色。
情操心下一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永宁公主忽然说道:“你还是留下来帮大家指路吧,既然没有人愿意先下去,那么我先下去好了,从哪里出去,你指给我看,我下去后你们看到没危险再下去。”
依兰察布使劲地搂了搂她,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和她耳语了什么,她一直在笑,又娇又嗔地轻轻捶着依兰察布。情操歪着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就是不对。
这时依兰察布朗声道:“虽然你性情高尚,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孩子打头阵呢,我来吧,我武功高,就算有危险也能拖延一时半刻,如果真有危险你们不要管我一定速速离开,千万不要因为救我耽搁逃跑的时机。”
永宁公主道:“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如果真有危险,我一定会救你,就算我死了也要救你出来。你放心去吧。”
依兰察布就要往里面跳,情操阻拦道:“慢着,我们最好先找一些重物抛进去探探路,小心为上。”
依兰察布挥手:“不用了,不用那么婆婆妈妈的,鼠兄说了没危险,我先下去只是让你们放心的。你阻拦我什么意思啊?你不敢下去难道我也不能下去吗?你管的倒是挺宽啊。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干甚么已经和你没半点关系了。”
情操还是跑过去抓住他:“你不能下去。”
依兰察布甩开她,“你干嘛,拉拉扯扯的,你别来骚扰我,我不想说难听的,像你这种女人,我看一眼都觉得脏。”
情操下意识地离他远了几步:“我怎么了?怎么脏了?”
依兰察布“呸”了一口:“臭婊/子!”
情操又退了几步,“啊?”
依兰察布嗤道:“和那么老的王爷都可以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情操又退了几步:“不是,你都说了,那么老的王爷,我们共处一室有什么问题吗?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哪有条件计较这些,而且是暂时住住,你和永宁公主不也一直住一起吗?你们还都是年轻人呢。”
依兰察布看了一眼鼠精有点尴尬,又对情操吼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们的关系不是你说的那样。”又冷冷哼了一声,“一直都是个心机/婊。”
情操没说话,看着他。
依兰察布看着情操,更加冷淡地嗤笑:“说什么抓来的野鸡,肉一煮就是松的怎么可能会是野鸡,还不知道是什么呢,说这种谎骗人什么意思啊,就是想欺骗我的感情呗,我一直以来都是受你的蒙骗,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感情,你就是贪图我王子的身份想和我扯上点关系,分都分开了,害对方还差不多,你会对我好还给我煮好吃的野鸡?别骗人了,你肯定另有目的!”
情操只觉得六月飘雪,圈养了那么久,又不走地散养的,肉当然不可能是紧的,每天趴着不锻炼嘛肉是软的,可不是煮一下就松了嘛,而且也不是煮一下啊,已经煮好了,他说要来再说要来又说要来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拿出来热一遍,他不来又冰起来,回锅了几次每次回锅都得煮透能不煮松了嘛,就算老母鸡也得松啊。
永宁公主催促道:“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办正事要紧。”
情操当时想解释,她这脾气能耐心地解释真是很给面子了。可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