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暂编第五师只是番号稍微靠后些罢了。全师所属的部队除了刘洪涛曾经长期直属战斗力近卫部队之外拔尖的第二旅,还包括了杨波的第六旅以及高海亮的第八旅。这些部队虽然不像第二旅那样突出,也是拥有众多骨干老兵的新军主力上等部队。
显然:进行过不少类似扫荡战斗任务的张海也意识到:类似这样形式的作战,两翼和中央的队伍都应该是比较强有力的部队。
在得到发现敌军主力存在于西南方向的确切信号之后,整个暂编第五师除了传信给其他的队伍之外,以最快的速度展开了南下的行动:各旅的炮兵分队开始部署工事执行临时临时防御任务,而旅以内的两千多步兵主力分别利用上配属的马匹迅速南下,轻装展开作战行动。
马匹普及率的提高虽然没有改变重视火力作战的新军主力部队在战略范围内的整体机动力,却给作战选择带来了更广阔的空间。
在幼发拉底河上游,奥斯曼帝国的主力大军准备渡河的是,不惜马力赶来的整个暂编第五师的马队终于追了上来。
分成三路的累计不过六千人上下的马队追赶着奥斯曼人以骑兵为主的十多万大军,尽管在马尔丁附近的交锋已经让很多奥斯曼人认识到了新军主力部队的强大战斗力,可是这样嚣张的行为还是让一些将领感觉到了耻辱与愤怒。
“没有想到这群狂妄的东方恶魔竟然如此的狂妄!我们应该分出相当一部分队伍,甚至是以主力会师给予来敌的一路以迎头通击!”
穆拉德四世本来就不是一个谨慎而优柔寡断的人,当即同意了这点:如果奥斯曼帝国的主力连两千多的一路来敌都打不下来,那么真个民族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哪怕出于政治和鼓舞士气的需要,也不可能让追来的新军主力部队这样的嚣张。
不过在穆拉德身边军师的一在劝说之下,奥斯曼军队主力还是做了最基本的打算:让穆拉德四世率领亲信的精锐部队首先过河。打推敌军主力的任务由还保持着一定士气的六万骑兵来进行。打击这些来敌的目的,很大程度上也在于给规模庞大的主力部队渡河争取时间。
有了马尔丁之战的教训,奥斯曼人也不再敢于打最南路那些强敌的注意了,而是集中主力对从北面围拢过来的新军援兵展开了反击。奥斯曼人当然也了解最基本的兵学原理:如果敌军在中路的队伍一定不会弱,南翼又这样强,那么北面最先赶过来的队伍即便不俗也不会比南路的那些骨头更强。
就这样:高海亮所率领的第八旅先锋部队两千马队迅速就同奥斯曼六万主力遭遇上了,并很快陷入了重围之中。
由于有了与新军主力部队交锋的经验,奥斯曼人不再追求近距离的交锋,而是像那些落后部落的野蛮人一样以骑射的方式在很远的距离上抛射箭矢。这种战斗方式就是当年成吉思汗十三翼之战中的对手们也有过教训:大规模作战中骑射放风筝只是想当然,实际上对抗不了冲击性重骑兵,并不好用。然而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双方的马术差距不是很大,而且双方的兵力差距也不大。而在拥有几十倍兵力优势还拥有明显的骑术优势的时候,土耳其人就可以千人为单位连绵不断的对来袭的敌军展开骑射骚扰。一二百米距离上抛射出的箭矢攻击运动中的对手误差范围多达百米,面对松散的骑兵几乎千余箭才能命中一匹马,还不见得能杀伤防护优良的新军主力官兵。
就这样,连续半天左右的交锋中三万左右的奥斯曼骑射手累计射出了几十万支箭;
规模庞大的敌兵由远处密集射来的箭雨的打击下,第八旅的马队不得不在休息的时候转入步兵防御。占据绝对优势的奥斯曼人开始逼近到更近的距离上也更沉稳的展开了马上的骑射。
在发现远距抛射过来的箭矢对新这股防御优良的强敌很难起到什么效果之后,奥斯曼大军终于下定决心承受一定伤亡损失代价展开骑兵标枪冲击和近距离上的重火绳枪开火。
由于几十倍兵力的马队占具绝对兵力优势的情况下很难同时集中兵力,冲击的队伍也是轮番组织进攻和冲击。
第八旅的官兵们终于有机会以早已填装好弹药的展开了猛烈的还击,将不少进攻的敌兵打落下马;奥斯曼人开始以重步兵在盾牌的掩护下展开了进攻,终于逼近到近接交战的距离上。
第八旅的马队也携带有重手榴弹,但在实战心理素养和协同配合上相比第二旅的官兵就有了明显的差距,并没有像第二旅的官兵们那样迅速就能将进攻过来的敌兵扫荡式的清空并在短时间内展开猛烈的反扑。而是陷入了鏖战之中。
在伤亡减员之下,两千人左右的队伍规模也越来越小,在维持单薄队形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将队伍收缩到方圆百步左右的范围内,似乎已成强弩之末一般。
持续的激战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第八旅的先锋部队虽然以各种火力杀伤近万名土耳其人,自身也遭遇到千人左右的伤亡,所携带的近万枚重手榴弹也消耗了大半,不少入伍并不算久的官兵虽然在当初通过了心理测试,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陷入了恐慌之中。
然而在这时,杨波率领的第六旅的队伍却逼近了战场,这彻底改变了战局。
六万规模左右的土耳其人虽然对两千新军主力轻装部队占有优势,可承受的伤亡损失却也已经达到了上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