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能帮你的忙吗?”
“不,不用!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天色漆黑再加上华生大夫的雨伞就行了。还有艾姆斯,那个忠实的艾姆斯,毫无疑问,他会破例给我提供些方便的。我的一切思路总是回到同一个简单的问题:
一个有着运动员体魄的人,为什么锻炼身体的方法那么不合情理,他怎么只使用一只哑铃?”
那天半夜时候,福尔摩斯才独自调查回来。我们两人睡在摆放了两张床的一个房间里,这已经是这家乡村小旅馆对我们的特殊优待了。
当时我已经入睡,他进门时把我惊醒了。
“哦,福尔摩斯,”我喃喃地问,“你发现什么新情况没有?”
他手持蜡烛站在我身边,默默不语,然后,他那高大而瘦削的身影向我俯过来,低声说:“我说,华生,你跟一个精神失常、头脑失去控制的白痴睡在同一间屋子里,不觉得害怕吗?”
“一点也不怕。”我回答,心里觉得很诧异。
“啊,运气还不错。”他说。
之后,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