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的事情还多了去呢,可是他就是一只老狐狸,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李用有些懊恼,他破了这么多的案子,就是陆寻这个破不了。
明知道他被冤枉的,但是却无能为力。
“他们的事情和你来这里有什么关系?”秋意浓一直看着长街,天色逐渐亮了起来,长街上的行人也多了,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的,在花灯前驻脚,喜悦地挑选着好看的花灯。
以前她在宫中,难得出宫一趟,但是每一次出宫,战御都会给她送一盏好看的花灯,她提着那花灯在长街上如同寻常家的女子一样,拉着自己的情郎愉快地穿梭,那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只是回到皇宫后,他们又回到了拘束的生活,他是皇子,她是亡国公主。
想到这些,秋意浓低下头来,浅浅地冷笑了一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无常,想起过去来,不是怀念,而是为了铭记,所有的恩爱,背后都有血光之灾。
“我是刚刚从杨府回来,刚要回刑部,看见你在这里,便过来瞧瞧了,要是不来,怎么知道秋大人竟然还是一个有情人。”他就是嘴巴欠揍。
说完这句话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矫正说:“是知道秋大人是一个无情之人。”
怎么感觉这话越说越不好听了?
李用干脆闭上了嘴巴了,看了一眼秋意浓,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秋意浓姣好的侧脸,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城楼下面的万家万户,眼神飘远。
不知道在想什么,对李用的话,不大在乎。
倒是瑶溪很是感兴趣地问:“李大人去杨府,可是查到了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查到,杨开泰那个老狐狸藏得可真深,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就按兵不动,等着陆寻被问斩了。”李用说了这话十分的无奈,朝着瑶溪耸耸肩。
秋意浓忽然插入一句来:“可是记得,陆大人应当是去年十二月的时候就要问斩了,怎么现在才问斩?”
她要是没记错时间,陆寻早就应该被问斩了。
她本来有意要帮陆寻一把的,但是那个男人却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好像没有了什么念想,一心等死,她又怎么帮他呢?
“是啊,秋大人的记性真好,不过是见了陆寻一面就记得这么清楚。”李用的这话里有话,他就是认定了秋意浓是那天晚上混入地牢见了李德的人。
可是现在,他不能查了呀!!
小心秋意浓把他给弄死了,查案查案,他也是讨口饭吃,不敢拿生命来打赌,况且,怎么看,这秋意浓,都不像是坏人啊!!
秋意浓假装没有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冷淡地说:“看来是你不死心,做了什么手脚了。”
他笑:“秋大人果然聪明,是我不甘心,查了陆寻的案子八个月了,明知道这其中愿望事多,但是又找不到证据,所以从中斡旋,让崔大人缓缓了陆寻的行刑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