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她原来是个有妇之夫,还有一只如此出众的男子做丈夫,感觉莫名的自己赚到了。
云瑶听话的闭上眼睛,感觉他在自己身边坐了很久,方起身,刚要走开,云瑶又睁开眼睛,小声道:“那个……夫君……我好渴……”
花月染身子轻轻一颤,蓦地回头看她,却见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步便掠到床侧,将她扶住:“我给你倒水,别乱动。”
云瑶感觉四肢还都很正常,就是脖子痛,不由道:“我腿脚还是好的,也没受很重的伤是不是?”
他眼底终于破碎出无尽的心疼,只将她一把抱住。
力气大了些,云瑶只觉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看来她运气不错,找了一个很疼爱她的人,可除了脖子,她似乎四肢如常,不痛也不痒的。
“夫君……”
看来她这个夫君是个闷子,不怎么善于言谈,也不怎么善于表达感情,是个老实人。
她不敢大声说话,用嗓子还蛮痛的,她这么小小的唤了一声,接着便见眼前这只一抬手,水壶便被吸入掌心,不由睁大了眼睛!
隔空取物!
没想到自己的夫君还是个高手!
再一次感觉自己貌似是赚到了,有种身处梦境的惊慌感,这年头,找老公可是不容易的,知人知面的便更是不容易,知人知面又知心的,便更是凤毛麟角,要是再会些拳脚功夫,那真是完美。
云瑶不由冲花月染和善的一笑,表示自己很满意。
花月染见她眉目温和,冲他笑的甜,只觉心脏被什么猛地攥了一下,酸酸痛痛,百感交集。
他自乔家出来时,内心的恐惧,那一刻他只知道,若他将她失去了,他无法独活。
三十个****夜夜,她似睡熟了般,一动不动,他却宛如置身炼狱,受尽煎熬。
大抵是形象太过骇人,便是连雪山老人都看不下去,婉转提醒说她快要醒了,受不得惊吓,一向聪明的他竟一时之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直到照了镜子才明白,雪山老头子是怕他的形象吓着她。
这才收拾齐整,她便醒了。
就着他的手,云瑶托着脑袋喝了口水,一口水下肚,嗓子火辣辣的痛,她痛哼了一声,说什么也不肯喝了。
看她摸着脖子拧着眉头,他的心也好似拧到了一起。
不喝便口渴,喝了便嗓子痛,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他无法为她承受痛楚,自也不忍逼着她多喝一些,正心里交战,手里的杯子又被抢过去了。
云瑶不发一言,将水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
看着她偶尔皱起的眉头,花月染心口针刺般绵绵麻麻的一痛:“慢些喝。”
云瑶已痛的说不出话来,所谓喝水也塞牙缝大约就是这个滋味,若是****如此,她真是不要活了,却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伤她哪儿不好,非要伤她的喉咙。
“这个样子,还需多久方能痊愈?”云瑶忍不住问。
花月染想了片刻:“大约用不了多久。”
“用不了多久是多久?”云瑶追问。
“大抵半年便可痊愈了。”
云瑶一头撞在玉枕上:“好了,我现在只想晕一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