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要抓信这次的机会,在良城生根扎营!
当年皮家借着他妹夫身边一个小妾的光,成了临江的大户。
要知道,他才是景博侯正经的大舅子哥。
所以,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混得比皮家差啊。
“就是啊,妹夫,你放心,我家小姑子一向最尊敬我家老爷这个大哥。
只要有老爷在,老爷多帮你在小姑子的面前说说好话,小姑子会回心转意的。
妹夫,你只管回家等我家老爷的好消息就行了。”
许琴当然是跟自己的男人江天龙一条心,觉得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怎么能不抓住。
对于叶纪谭这位传说中的妹夫,一直以来,许琴只是听说,却没见过,更没打过交道。
对于许琴来说,一个县官就算是大老爷了。
今天,她见的却是鼎鼎有名的景博侯,曾经的大将军。
一时之间,许琴觉得自己也算是达官贵人,家世非凡了。
想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不过是娶了普通的商户之女,许琴顿时变得不满足起来。
她的两个儿子,如今可算是江家的大少爷与二少爷。
便是娶不了的公主、郡主的,娶个小官儿的女儿,肯定没有问题。
不成,她得想想办法,绝不能叫那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媳妇儿丢了自己儿子的脸,扯了儿子的后腿。
“若是如此,那就有劳大舅哥了。”
听到江天龙的话,叶纪谭的眸光闪了闪,对江天龙倒十分有礼。
对于江天龙这位大舅哥,叶纪谭没有没有印象,只是印象有些浅了。
当年江紫苏初嫁给叶纪谭的时候,江紫苏倒是经常提起江家的家人。
在这种时候,江紫苏提到江天龙这位大哥的次数更不在少数。
所以,许琴说江紫苏很敬重江天龙这个大哥,叶纪谭还是有点信的。
只不过,一想到江天龙一家跟江家人的气氛怪怪的。
尤其是刚才,江紫苏跟江天龙之间,表现得似乎并不是那么亲昵。
为此,叶纪谭留了一个心眼。
“哈哈哈!”
听到叶纪谭的那一声“大舅哥”,江天龙当真是浑身舒畅,之前的憋气,此时也通顺了不少:
“妹夫,你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
紫苏惯来最是听我的话,你跟紫苏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闹年轻人的脾气。
这人啊,还是踏实过日子比较实在。”
跟叶纪谭顺利攀上交情之后,江天龙又托大地说了几句之后,这才带着家人离开,去了朝阳府。
“娘,这是什么情况?”
江天龙留下跟叶纪谭说了什么,叶寒萱当然不可能知道。
等叶寒萱好不容易上了马车,面对怀里掉下的一堆东西,顿时无语了。
亏得之前在那么混乱的时候,虽然有人不断给她塞东西,好歹没有一个趁着那个时候占她便宜,摸她一把的。
要不然的话,她岂不是亏死了?
“能是什么情况,自然一家有女百家求了。”
抓着女儿软软的小手,江紫苏的心特别安定。
一个多月前,女儿被陈家小姐约出去玩儿,却是一去不回,当真是把江紫苏给吓坏了。
这一个多月里,江紫苏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着的。
江紫苏知道,不单是她就连儿子也为了女儿的事情熬得眼睛都红了。
便连卫夫人这些日子里也是长吁短叹,时时盼着女儿的回来。
直到看见女儿,江紫苏才感觉到,她的那一颗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江紫苏含着泪,摸了摸女儿又小了不少的小脸蛋儿。
哪怕是嫁人,她也能知道女儿在四王爷府好好的,这种经历,一辈子一次就够了。
“娘真没有想到,还有机会能体验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滋味儿。”
江紫苏吸了一口气,将泪意憋了回去,打着笑地说道。
“啊?”
叶寒萱张大嘴巴,抽了抽嘴角,对着江紫苏抬了抬眉毛:
“娘,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一家有女百家?我??”
不可能!
“呵呵,傻女儿,有什么不可能的。”
江紫苏将女儿抱在怀里,好像是弥补叶寒萱小的时候,她没有抱到的遗憾:
“娘的萱儿本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以前是那些人有眼无珠,才叫娘的萱儿受了冷眼跟委屈。
如今,整个良城的百姓谁人不知,娘的萱儿聪慧无比,无人能敌,乃是鼎鼎有名的医药娘娘。
谁娶了娘的萱儿,可是请了位神仙回家,谁家不想娶?”
泗城离良城并不算极远,加上良城的百姓又极为关心泗城的情况。
为此,叶寒萱在泗城的名声早就传回良城。
良城的百姓人人皆知,叶寒萱一介小女子,以区区一人之力,力挽狂澜,让泗城起死回生。
泗城对大禹朝极为重要,对良城的影响也是深远。
要是泗城的瘟疫当真闹开了,到时候,不但泗城是一个死城,其他城市也是避不了,怕良城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自古以来,一旦闹起瘟疫来,从来没听说过只有一个地方闹的,都是几个城市一起闹。
所以,叶寒萱将泗城的瘟疫治住,甚至研究出药方,这等于是解救了大禹朝千千万万的百姓,并不单指泗城。
可以说,叶寒萱算是整个大禹朝百姓的救命恩人。
就在良城的百姓听说了泗城的情况,人心惶惶之时。
叶寒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