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二,你怎么来了?”
“哈哈,刘汉达,莫想到是鹅吧。十年个去了,当年的拉把子事嫩还记得吗!”
“什么事,我不记得了啊。”
“刘汉达,别跟鹅装蒜,鹅今次来奏是要为鹅大哥和明娃子讨回个公道滴!”
“明娃子是谁?”
“徐明,大头他娃儿。可怜他明娃子,娘也死料,爹也坐牢料,只能跟着鹅打工过活。嫩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嫩……”
“停!别说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说吧,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让我猜猜,是不是想要钱?如果,你想把那件事说出去,就不会是直接来找我了。好了,不用说了,你的想法我理解。要多少钱,给个数吧!”
“鹅要一百万。”
“好,我给你,只不过,拿了钱之后,从今往后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走吧……”
最后一段录音,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而结束,我又返回去听了一遍,除了听出来十年前某件事逼得刘汉达不得不花钱堵住那个徐老二的嘴之外,并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不知道姐为什么会把这段录音也存下来,不过肯定是有用处的。
看着眼前手机上的十几份文件,我的心情无比舒畅,姐在信里说要去派出所,应该就是拿着这些录音去揭发刘汉达了吧,我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呢?
纠结了好一会,我还是压下了给姐打电话的冲动,既然姐把录音发给了我一份,那肯定是拿我手里的这份做一个后手保险用的,一旦这时候打过去电话,暴露了我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至于这张内存卡,就放在我手机里面吧,也许等中午的时候,我可以带香秀一起来听一听。
越想越激动,我都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可就在这时,香秀养的那只黑猫竟然跳到桌子上来,朝着某个东西扑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伸手把猫抓住,低头再看,赫然发现这只猫扑向的是刚刚香秀给我的那块“玉石”。
“呀,你个死猫,还想乱吃东西啊。你要是真把这块玉再吞下去,香秀不得埋怨死我,一边玩去,让我看看这东西是什么。”
随手把猫扔到一边,我拿起那块翠色玉石,定睛细看。
玉石的外部晶莹剔透,好像很值钱的样子,但是中心处却有一个极其微小的黑点。拿着强光手电筒往上面一照,我赫然发现黑点的后面衔接着一块碧绿色的电子集成器,与整块玉石融为一体,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
身为一个电子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被涂抹成翠绿色的电子集成器是一块存储设备,其原理跟内存卡差不多,只是性能比较落后。
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一查,我才终于知道,这整块“玉石”根本不是什么玉,而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针孔摄像头是微型录像仪器的一种,自上世纪七十年代感光摄像技术成型之后,这东西便随着摄像机的不断更新换代而渐渐衍生出来。最初的时候,针孔摄像头还只用于军事方面,而到了八十年代,某些别有用心的境外间谍人员携带这种器具来到中国进行秘密行动,进而将这种设备在中华大地上传播开来。
九十年代初,针孔摄像头已经随着科技发展,逐渐在民间使用开来,到如今这东西可以说随便找一家电子产品店就能买到。
看这块玉石的构造,应该是比较早期的那种针孔摄像头,不具备联网传输画面的功能,只能将录下的画面存储在设备自带的存储工具上面,想要获得里面的信息,需要特殊的外接设备才可以。如果有人要使用这种摄像头进行秘密监视,安装之后录像,录完了还要再回到安装地点取出,相当的不安全,所以这东西出来没多久就被淘汰了。
眼前的玉石明显就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一个“古老”的监视设备竟然出现在一只猫的肚子里,我的好奇心顿时被勾引起来,赶忙挨个给大学的校友打电话,询问如何采取录像的方法,然后利用自己的电脑,开始对“玉石”中记录的信息进行转码。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剩余时间3小时36分28秒”字样时,浓浓困意袭来,我打个哈欠回到床上,准备等睡一觉醒来再看看结果。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梦中我似乎看到了,香秀认清刘汉达的真面目最终投入我的怀抱的美丽场景,当我正要带着香秀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嘶吼把我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我睁开眼一看,香秀养的那只黑猫正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不停发出各种怪叫,就是他影响了我的好梦。
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气恼,我张嘴怒吼道:“黑炭,闭嘴!”
可是怒吼根本没有任何效果,这只猫看见我醒了之后,反倒变本加厉地闹腾起来,竟然跑到门口伸出爪子使劲挠门。
“快停下,你这该死的猫,平常不挺老实的吗。”
“快住手,再挠我就打你了!”
“哎,我这暴脾气的,香秀肯定是把你给惯坏了!”
我承认这只猫彻底把我给激怒了,操起床头的一根木棍朝着它狠狠打了过来,本以为挨了这一下它会老实下来,谁知道这只猫竟然转身跳起,一爪子挠在了我的手臂上。
“啊!你这只死猫,滚出去,滚出去!”
这一刻,我是真顾不上这只猫是不是香秀的宝贝了,伸手拉开房门,抬脚就要把它踹出去,只是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