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阿萌突然醒了。
任谁被扒光光,然后被个裸男直接压住做坏事都会醒的,何况她这几天有充足的睡眠时间,休息得十分好,半夜醒来喝水的可能也有时,使得她睡得并不深。不过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让她在惊醒后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吃惊地看着因为黑暗而瞧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你……”怎么回来了?
她未完的话被他的唇堵住,温热而湿滑的舌沿着她的唇舔吻许久,终于滑进她的口腔里开始一点一点地蚕食她的意识,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还有君山雾尖的味道,那是一种味道甘甜而清冽的茶,有极佳的醒神作用,是这男人爱喝的一种茶,想必他回来时,定然是喝过茶了……
阿萌被男人吻得头晕脑胀,心脏跳动得格外激烈,呼吸不顺畅,忍不住挣扎起来,最后迫不得已只能被动地吸住他的舌头,重重地吸咬着,让他不要再掠夺自己的空气。而她的力道微小得自然悍不动习武之人的体魄,只是那细微的挣扎使得两人相贴的身体磨擦,带给彼此异样的享受,使得对方轻轻地低吟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环住他有力的劲腰,某个巨大的东西抵在她脆弱的腿心处轻轻蹭了下,然后开始急切地往里头挤进,很快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唔、唔、唔……”
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这种闷闷的抗议之声,直到男人在她腰间挠了下,整个身子软了下来,由着他托着自己的臀部激烈地撞-击起来,很快那种被撑坏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愉悦的快乐,让她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
黑暗中,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嘴,改由亲吻她的脸和下巴,然后咬着她敏感的锁骨低低哑哑地说:“阿萌,想不想我?”
“……”
她很想说“不想”,没有大魔王压迫,她吃好睡好玩好,身体健康吃麻麻香。但没有得到答案的大魔王重重地一撞,那种被惯穿的可怕感觉让她很快投降,“想、想,很想很想。”没志气就没志气,这男人太可怕了,她才不要与他硬碰硬。
得到答案,男人的动作格外激烈,让她很快意识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萌感觉到男人坐起身,然后将她疲累的身体捞起搁放在怀里,她就坐在他大腿间,某个还硬挺着的东西蹭着她光溜溜的臀部,背靠着他曲起的一条手臂,而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自动凑近他的胸膛,将脸搁在那里表示自己的温驯,任由着他在自己脖子上啃咬。
“抽屉里的避火图都不见了,为什么?”
在这样的黑暗中,他低哑而魅惑的声线总让人想入菲菲,不再是那种金属的冰冷质感,就像穿透了媚药让人骨头酥软迷醉。一股麻麻的感觉自脊椎往上蹿,让她开始觉得头皮发麻,身体也僵硬了下。
见她久久不答,虞月卓却仿佛并未在意般,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然后是男人温柔得让人心动的吻,一只手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滑到了她双腿间,开始轻轻地拨理着脆弱的地方。
阿萌大惊失色,赶紧用手按压住他的手,吞了吞口水,然后心一横,直接说道:“我收起来了!”
“撒谎!”他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谎话。
阿萌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我说谎……呃……”她制止的手被他抓住,然后女性的私-处突然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黑暗中,她的脸蛋红通通的,心里却由衷感谢这夜色的掩饰,让他没法瞧清楚自己的身体,也让她不至于羞得没脸见人。
虞月卓亲亲她汗湿的髻角,声音温和而邪恶,“因为你每次撒谎的时候,总是太过理直气壮。”
阿萌无言以对,深深反省自己真的像他说的这样么?不过在大魔王加大了动作撩拨她青涩的身体时,赶紧诚实地告之:“我、我烧了……”阿萌心里内流满面,明明成亲时,大家都是菜鸟,甚至她敢拍着胸脯说,她对这种事的理论知识这比男人还要丰富,可是为毛不过短短半个多月,这个男人的挑情手段越来越高超?甚至能极不要脸地做出很多超越她的羞耻心的事情……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虞月卓并未生气,在她的忐忑不安中,大方地说:“唔,算了,烧了就烧了,反正那些我也都记住了,没有再翻的必要。阎离尘上回送了很多过来,咱们下回再试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阿萌瞬间僵硬成了木头。
然后,在她木然中,继续被压倒,惯穿,开始了无心睡眠的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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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自然眼睛酸涩得睁不开,身体也像破旧的机器快要掉零件一样。
阿萌按着正常的生物钟醒来,但刚要起身时,整个身体疲软得再度倒了回去,清晨微青的光线中,娇小洁白的胴-体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密集的吻痕遍布,从洁白的胸部一路漫延至黑色密丛下的腿心间,两腿间的吻痕最为密集恐怖,甚至还有咬痕……
阿萌坐起身,呆呆低头地看着自己下腹及腿心之处,然后面红耳赤地捞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扑在床上捶着枕头咬牙切齿地咒骂某个不知节制的将军爷。
等阿萌发泄一通后,身体懒洋洋地没力气了,这才开始关心现在已经不在床上的男人。
将候在外头的知夏叫进来伺候,阿萌让她扶着自己起身去耳房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