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一语双雕,赵张氏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脸色不由得更黑了。
“花迟,我是你继父,这是你应有的态度吗?你在妓院为一妓子大闹而将丞相府的脸面全丢光了,还如此理直气壮?”不过他唇角却扬的更高,毕竟此时他可是受妻主之命来的。
花迟掏掏耳朵,“妓子?是我听错了?还是继父说错了?继父莫是忘记了那可是继父为我寻的好夫郎啊。”
不无讥讽的话,弄的赵张氏脸乍青乍红。
“哼,我疼你之心,难不成也错了?”
他借口牵强,花迟也不想与他较真,“不知道继父此次来有何事?”
“你在妓院闯下那等事,你母亲让我来告诉你,若再不安份,就削了你继承丞相之位的资格”赵张氏得意的看着花迟。
他努力了这么些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能接替丞相的位置吗?这一天终于不远了,他更要抓会才是。
花迟认真的看着他,直到被盯的发毛了,赵张氏才喝道,“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我看继父是的很高兴呢,毕竟这才是你愿意看到的,不是吗?”花迟终于可以确认自己身边赵张氏安排这么些夫侍的真正意图了。
赵张氏就跳了起来,“你休得胡说。”
这话若传到妻主耳里,岂不是让妻主心下起疑心,是万万使不得的。
花迟也突然跳起来,指着他的脚下,“老鼠。”
在赵张氏低头的一瞬间,她卯足了浑身的力气就向赵张氏撞去,赵张氏没有一点准备的被撞到椅子上,冲击太大,接连着椅子也被他撞到,最后整个人撞到地上,可见得多痛。
花迟也不理会下人们的惊呼声,大叫大跳的在地上乱跳,嘴上还一边喊着,“我踩死你,踩你。”
每下落脚却是都踩到了赵张氏的身上,赵张氏被撞的晕头转向,如今在被这样一踩,早就顾不得什么矜持尖叫出声。
大厅里闹成这样,引得外面的五个男人也涌进来,只看到花迟正愤力的往赵张氏身上踩,至于上前来拉着花迟的下人,都被花迟左一脚右一脚给踹开,然后再继续往赵张氏身上踢,最后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手一抹额上的汗,还给自己疑惑道,“咦?继父你怎么躺在地上?我打老鼠,到吓到了你。”
下人们这才敢上前来扶着赵张氏站起来,却也是离花迟几步远,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想来他们也是被这位大秀今日的举动给吓到了。
赵张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他指着花迟,“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花迟呀的的一声,就作往赵张氏那边跑去的样子,嘴里还大叫着老鼠,有了之前的事,赵张氏及身边的下人惊慌失措的往后退躲避,也不知道是谁撞了谁,最后一群人全摔倒在地上,而赵张氏也被砸在中间。
“是我看错了”花迟笑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边无辜的解释。
而门口站着的五个男人抽了抽嘴角,、、、、、、真是够坏。
最后耀武扬威而来的赵张氏被下人扶着跌跌撞撞的出了别苑,灰遛遛的坐着马车回城内去了,不过花迟也明白,她与赵张氏的矛盾也算是白面化了。
闹了这么一出,花迟也累了,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偷懒,偏红枝气喘呈吁吁的跑进来,“秀,不好了,罗夫郎和商夫郎打起来了。”
花迟没兴趣的应了一声,继续看着手里的书,这本本朝周志,记着山水名川,待有机会了,她一定要亲自出去走走,四处看看。
红枝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书,“我的大秀,在不去看看就要出人命了。”
花迟这才懒懒的坐起来,“出人命?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没有倒下,他们就不会有事。”
红枝听了扯扯嘴角没有回话。
主仆二人进了后院时,就看到两个大男人正在‘练摔跤’,正是商算子和罗刹,花迟打量了半响,才丢出一句话,“原以为冰山都是厉害的呢,竟不想打起架来像头熊。”
话音一落,就招来几处目光的斜视。
她谄媚一笑,“你们继续继续啊。”
然后寻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看了起来,弄的红枝一头的黑线,不过看两个人正在那撕扯,似乎也没什么大事,这才到了主子身边站下。
“妻主不去扯架吗?”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声,不用看花迟也知道是那只花蝴蝶。
她嘿嘿一笑,“打累了就不打了。”
花苼定定的盯着她,良久才抿嘴轻笑出声,“妻主越来越有趣了呢。”
花迟却忘记了还口,而是在触到宜少令那温柔的眸子时,却再也移不开了,一瞬间似乎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两个人,良久,久到花苼的脸颊在她眼前放大,她才回过神来。
“你干嘛?”
“越是不叫的狗越咬人,妻主可莫忘记这条真理啊。”
看着扭着腰肢离开的身影,花迟喃喃了句,“神经病。”
在看向打架的两个人时,已比这前残重了些,看来她不出声是不行了,“住手。”
知道喊也没有用,她人已走了过去,不过左右看了一会儿,却跟本插不上手,她微眯眸子,就有了主意,抬起脚,也不管是谁的腿,直接就踹了上去,那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商算子哀嚎一声,身子就向一旁倒去,借着这机会,罗刹就骑到了商算子手上,那硬拳头对着商算子的脸就打了下去。
“住手”花迟也是一愣,头上是一片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