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真是好手段,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既然已经是筑基期的修为,又何必躲躲藏藏。”来人对方平冷眼相看,却是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对着方平说道。
“二叔……我……他……二叔……”如今的秋枫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看起来果真受伤颇重。
而来人立刻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一个玉瓶,打开来,顿时一股奇香飘散,倒出一粒丹药,给秋枫灌下,并助其炼化丹药,片刻后,秋枫这才稍微恢复了一丝血色,独孤风等人也不约而同的来到秋枫的身旁,搀扶着秋枫,缓缓走下台去。
方平见到这里,一下子明白过来,感情,原来这人也是秋家子弟,难怪见秋枫危险,便前来阻拦;不过来人的修为方平用灵识一扫,已经一目了然,却是一位筑基期初期大圆满境界的炼气士,离筑基中期只有一线之遥,随时都可能突破。
“小子,别怯阵,他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你修炼的可是上古功法非同一般,即便是筑基中期的炼气士在此,你也有一拼之力,何必畏手畏脚。”这时,方平心中突然传来楚恒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而方平听后,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过来,正如楚恒所说的一般,他可是双练法,且都是筑基期的修为,何必畏手畏脚,上一辈子做孙子惯了,好不容易筑基,方平却想堂堂正正的威风一把,便冷哼一声,收回宝瓶印,筑基期初期的修为一下子暴露出来,震惊全场。
“原来也是筑基期前辈,我还以为他还真是以炼气期打败筑基期的弟子,却是这般。”
“喂,你小声一点,就不怕别他听见,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
“原来方……方前辈已经冲破了炼气期的瓶颈,达到了筑基期,难怪刚才他如此有恃无恐。”这才明白过来的欧阳晔,却是双眼带着羡慕之色的对着方平说道。
“哼,你才知道啊,要不然我怎会安心的从台上下来。”武冲却是一脸笑意的对着欧阳晔说道。
“哼,你个小辈,不过是刚筑基而已,为何下如此重手,打伤我秋家子弟,还不从实招来。”来人处理完秋枫之事,却是一扭头,双眼冒着寒光,语气不善的对着方平呵斥道。
“这位师兄差异了,我与秋师兄本就是以武会友,受点损伤也在所难免,何况刚才也是秋师兄先提出比试的,我们俩又同时签了生死状,这里的所有弟子都可以作证,眼下那生死状也在刘堂主手中,这位师兄不信的话,只管拿来看看便是,何故说我是有意为之。”方平却毫不退让,喃喃道来。
“刘唐,可有此事,把生死状拿来我看。”来人语塞,便朝刘唐问道。
刘唐自然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将生死状呈上,来人立刻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见确有其事,脸上却是阴晴不定起来。
“哼,即便是签了生死状,也应该点到为止,依我刚才看来,你招招致命,分明是想置秋风于死地,本是同门,何故如此,今日你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子罢了,如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却是脸色一冷,变本加厉,好似那生死状并不存在一般。
“哼,这位师兄想为自己族人报仇明说便是,何故如此,在下我既不逃也不躲,接下便是了。”方平却是冷哼一声,一针见血,直接说出了来人的心思。
“大胆,真是大言不惭,此事起因在你,还敢如此,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我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门规何在。”来人见方平挑明,也不多说什么,便打算动手。
“且慢,我还有下情禀报,刚才我与秋师兄已经签下生死状比试,彩头也说好了,不知现在他是算胜,还是败。”方平对着来人说道。
“哼,你使诈,秋枫怎可算败。”来人冷哼一声,一脸否认。
“好,那我与阁下比试,是否继续刚才秋师兄的彩头?彩头已经写在了生死状上,我想阁下也看清楚了吧。”方平对其问道。
“这个自然,就按照那彩头便是。”来人一口答应下来。
“那请签生死状,以免你输了,我还是怕被你们秋家追杀。”方平对其说道。
“好!我秋别离就与你签了这生死状,生死无论,族人也不得干预。”来人立刻拿来生死状,二话不说,便签了下来。
“起!”签完生死状后,秋别离大喝一声,只见他脚下的金印立刻遁出,转眼之间化作一个十丈方圆的小山,闪耀着万道金光,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方平压了下来;而方平却丝毫不显惧色,冷哼一声,双翅一展,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只见原本一对肉翅,却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火为白色,熊熊烈烈,而双翅也在火焰中不断的扭曲变形,竟然以有形之物化做无形之物,一下子高涨了几丈来长,四周更是不断出现一个个飓风,不住的盘旋在方平的四周,片刻之后,以方平为中心,四面狂风怒吼,飞沙走石,而那金印遁到方平头顶三丈来高,却是被一股股飓风拍打,落不下来,拉扯之间,那金印上的金光不断的暗淡,金印也随之一震椅不定,颤抖不已,突明突暗,四周压力也减少不少。
不仅如此,方平一声大喝,只见整个比武台之上,尽数被狂风环绕,连整个比武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