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别离不愧是筑基多年的炼气士,自然斗法经验身后,见这股罡风威力不凡,立刻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小盾,将其祭出,化作一道倒水墙,就自己围了起来,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可那飓风却不依不饶,一下子打在水墙之上,反复的拉扯起来;方平的双翅更是朝水墙席卷而去,只见那两团白焰,熊熊烈烈,一下子烧在水墙之上,却好似风力一般反复的拉扯水墙,水墙不断的扭曲变形,上面的灵光也突明突暗,闪烁不定,让人揪心,此事,就连一旁观战的不少炼气士,也不禁为水墙中的秋别离捏了一把冷汗,而水墙中的秋别离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没想到一个才筑基的炼气士竟然如此不凡,早知道就不理会此事了,或是立刻带着秋枫离开,何必多此一举;可方平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一声大喝,顷刻之间,那两团白焰,摧枯拉朽一般,一下子将水墙吹了个四分五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秋别离见此,更是触目心惊,一声呼啸,立刻将金印招了回来,一道道法诀打入其中,只见那金欲风就长,一下子化作九丈来高的金壁,挡在了自己面前,这才勉强抵住白焰,秋别离这才松了口气,眼下的他,再也不想什么报仇不报仇之事,只想早些求饶,也好有条生路。
却在这时,四周罡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秋别离顿时压力大减,仔细一看,却不见方平的影子,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勃然而生,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之上,一人高举一根擎天巨柱,风风火火,以泰山压顶之势,朝自己打了下来,正是方平;秋别离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的金永在头顶,想挡住这雷霆一击。
“嘭!”一声巨响传出,烟尘四溢,飞沙走石,地面一片狼藉;渐渐烟尘散去,众人见到此时此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比武台已经不翼而飞,地面也深深了得陷了下去,而刚才的那金印形成的金壁已经荡然无存,却见一人,一头银丝,无风自动,白眉鹰眼,正是方平,如今他肩上扛着一根九丈来长的擎天巨柱,巨柱上金光耀眼,好似一根金棍一般煞是好看;而另一边,只见一人,四旬左右,身穿破烂的天衍门服饰,不是秋别离又是何人,如今他是单腿跪地,豆大的汗珠,不住的从他额头滴了下来,一副狼狈之貌,哪里还有刚才气势凌人之威。
“嘭!”却在这时,方平单手握住,一下子砸在地上,却是发出一声惊雷之声,地面也微微颤抖起来,看这样子,方平还是打算放过秋别离。
“方师弟,方师弟,这次算我输了,我认输,别再打了。”却在这时,秋别离却是一反常态的求饶起来。
“那我们相约的彩头该怎么算。”见秋别离求饶,方平却仍旧不依不饶,面色不善的对着秋别离问道,今时今日,方平总算是一泄这些年的晦气,第一次感到神清气爽起来。
“方师弟放心,方师弟放心,秋枫侄儿只要伤愈,我立刻让来履行承诺,绝不反悔。”秋别离一脸紧张的对着方平说道。
而这一场面,自然被围观的炼气期弟子看了个清楚,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筑基期炼气士也是如此,浑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其实他们也不想想,修炼之人皆是怕死之人,都想要长生不老,高阶炼气士更是如此,好不容易逆天改命,岂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也因此他们更加珍惜生命,也深感生命的可贵,为了苟活人世,区区委曲求全又有何委屈,又怎能与长生不老相提并论。关于这一点,方平也是心知肚明,往日在虎啸山寨之时,如若不是自己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委曲求全,怎能活到现在。不过眼下,方平可谓是声名大振,一下子成了焦点,也因为他与龙天一般,皆是由童子进入天衍门中,眼下筑基有成,两人更是浑然一样,渐渐的,有人便将方平与龙天相比谈论起来。
“好了,方师弟,看在我的薄面上,还请饶过秋师兄一次,既然秋师兄答应了,绝不会反悔,何况方师弟也不用担心秋家族人报复,我们这么多弟子在此证明,他们也是无话可说。”
却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方平感到陌生,却是朝远处看去,只见不少炼气士纷纷让出一条坦途来,而两人,一男一女,姗姗来迟,男的生的是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却是一位筑基中期大圆满境界的炼气士,而女的则是冷若冰霜,但也因此,更觉得此人楚楚动人,而此人正是方平认识的肖冰。
“肖前辈!”方平不敢怠慢,立刻行礼。
众人见此,却立刻感到震惊,这方平是筑基期的炼气士,而让他叫一声前辈的人,无非就是固元期以上的炼气士,这肖冰可谓是落霞峰最为关注的人之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