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到电影。今晨的《纽约时报》再次开始了正对《百万宝贝》的叫嚣,理由是学会了使用facebook的希拉里在个人主页上上传了一副因为练习拳击而脚底磨出水泡的照样。对于这些身骄肉贵的好莱坞明星来说,别说是几个恐怖狰狞的水泡,即便是破掉一点皮也是大事情。
当然,希拉里本人只是抱着乐观的态度嘲讽了苏颉两句,而《纽约时报》却认为这是《百万宝贝》剧组分崩离析的开始。
“看看吧,苏颉的固执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没人愿意再上他的电影。他对演员的虐待已经是尽人皆知的新闻了。可怜的希拉里,她可是奥斯卡影后,却被送入了集中营。看看那些狰狞的小东西,让人忍不住想要找根细针挑破它们。希拉里,一定很疼吧!”
《纽约时报》的报道确实影响了一些希拉里的粉丝,他们集体发声,要求女神退出剧组。其中更有佼佼者向苏颉发出了死亡威胁:是的,听说苏是纽约人。我们不保证他能活着走出洛杉矶。
从这个角度来讲,苏颉能够回到纽约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他必须时刻担心窗口钻进的燃烧弹和空中掠过的轰炸机——哈哈,一个玩笑而已,摩根是这样说的。
老头甚至鼓动希拉里在facebook上噤声,聪明的女演员显然明白摩根的打算——这是一个免费的宣传,不是吗?弄的加里-马歇尔还打电话来询问是不是他们这边弄出来的炒作。
苏颉狠狠的摇了摇头,抖落攀附在发丝表面的积雪,同时也将这些复杂的想法抛出脑外。他只想安全的回到家,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如果能在晚餐的时候享受到凯特的手艺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下飞机后他开始拨打凯特的手机,却一直没人接。不过是凯特,安妮的手机也没能接通,甚至一向保持开机状态的杰拉德也少见的关机了。
“难道他们一起去看电影了?”他只能这样解释。
终于走到别墅门口,苏颉并未见从窗户有透出任何灯火,他猜测家里一定没人。
“看来麦高芙也和她父亲去过圣诞节了。”苏颉自言自语,这不难猜测,虽然上次父女的见面以不快收场,但并不意味着两者之间的关系没有丝毫进步,听麦高芙的口气,她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己的父亲。
这很好不是吗?父女没有隔夜的愁。
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脚踩在积雪的草坪上,双重柔软。感谢草坪设计师,他听从了那个“推销员”的建议,原则了耐寒品种,虽然价格昂贵,但至少不用担心过冬问题。看看其他别墅的院子,苏颉打赌积雪之下定然是光秃秃的冻土。
还有那颗立在院子里的苹果树,只剩下颇具艺术效果枝干。为了过冬,它果断卸去了一身不必要的桎梏,变得轻盈。一个不错的开始,不是吗?
苏颉想到了夏天他和安妮一起,两人坐在苹果树下的秋天上,一边品尝着自制的冰淇淋,一边谈笑风生。如果不是两人循规蹈矩的动作,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相伴度过夏季时光的恋人。
恍惚见苏颉看到了安妮的微笑,明媚的,如同迈阿密六月的阳光。
苏颉摇了摇头,将头脑里不切实际的笑声抛开,那漆黑一片的房间让他意识到——安妮并不在。即便她的影像还残留在自己的脑海里,却不能抹去她不在这里的事实。那是不容置疑的东西。
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门口,白色的防盗门紧闭着,门缝里刮过丝丝凛冽的风,像是男人剃须刀里最细的刀片。
“又是一个孤独圣诞节。”苏颉笑了笑,回想起去年圣诞夜和安妮一家在一起的画面,温馨的烛光点亮了心火,令心底暖洋洋的。是的,这一次他独自回家,没有事前通知任何人,在与安妮的电话沟通中,他说要继续训练。
现在他吃到了谎言的苦果了,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甚至连灯光也变成稀罕的东西。
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狠狠的转了两圈。待听到“咔嚓”一声,苏颉推开了房门。门厅里不出意料的漆黑一片,就像浓雾密布的森林,阴影看不到尽头。
在黑暗中,他伸手摸到了右侧墙壁上的电灯按钮,按下去后,灯光亮起。看样子房间和三个月前没有多少变化,地板依然光亮,墙壁依旧雪白,还有他最喜欢的鞋架,仍然放在熟悉的地方。鞋架的二三层上摆满了各式女鞋,平跟高跟,皮靴休闲,各式各样种类繁多,就像是一出鞋子的展销会。
这样的布置让苏颉想到了玛丽,那个远在波士顿大学城里推广facebook的年人就是一个鞋控。从前还是记者的时候,她收入的三分之一用来交付房租,三分之一用来负担生活,另外三分之一则用来买鞋。
多么令人难以理解的理财观念!苏颉猜测从前玛丽每个的“经济危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来自于此。
甩掉那双沾满灰色积雪的靴子,苏颉轻车熟路的向室内走去,打开客厅的吊灯,光亮瞬间驱走了阴影,他喜欢的紫色窗帘映入眼帘。
那是麦高芙采购的东西,早些时候的窗帘过去陈旧,毫无意外的被女孩换掉。这是麦高芙在附近疯狂购物时买下的一块窗帘,她将它穿起,挂上。紫色如绸缎般的表面印着飞燕的图案,她喜欢,觉得看起来很舒服,或者说与客厅的整体装潢配合的亲密无间。
屋内暖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