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仙子看罢刚搜到的密函,勃然大怒,叫道:“这吐蕃狗已不把我们大唐放在眼里啦,蚕食鲸吞占了我们那么多领土,还不满足,现在是想彻底灭了我们了!哼,这反贼安禄山也着实该杀,造反也就罢了,居然还去勾结异邦外族。唉,现在的大唐是内忧外患了,内患未平,边关狼烟又起,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都是祸水杨玉环,迷昏了李隆基。干嘛要重用杨国忠那等糟货?看看,那糟货将大唐朝廷搞得乌烟瘴气。如果李隆基还保持清醒头脑,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啊。”说着,豁然起身抬脚往一名奸细头上踩去。“噗”的一声,那名奸细倾刻碎了头颅,白花花的脑浆混着血水溅了出来。
逍遥仙子盛怒之下接连两脚踩下,又有两名奸细命归黄泉。
逍遥仙子还要再打,刘振鹏连忙阻止:“仙子前辈且慢,让振鹏盘问盘问。”
逍遥仙子余怒未消,伸手要撕毁信件,又被刘振鹏劝住。
见刘振鹏手忙脚乱的制止雷霆震怒的逍遥仙子,华雪清在一旁抿着嘴笑,逍遥仙子简直气得花容变色,大失高人风范。
刘振鹏对华雪清说:“雪清姑娘,时候不早了,你服侍仙子前辈歇着罢。”
华雪清收敛笑容:“好的。仙子前辈,我们去睡吧。”说着,伸手去搀扶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一把推开华雪清的手:“诶呀,不用扶,我自己走得动。”说完,甩开大步往厅外走去。
看到逍遥仙子那个样子,刘振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刘振鹏仔细看过书信和手抄本,心念一动:“我敲醒一个人问问谁是陈渊。”想着,就解开了一名蒙面客的昏睡穴:“说,谁是陈渊?”那人犹豫了片刻,本想不说的,但摄于刘振鹏虎威,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一个身材矮壮、面孔微黑的中年汉子指去:“他是陈渊。”
刘振鹏解开陈渊的穴道,对他进行盘问,可陈渊死撑到底一句话也不说。
刘振鹏心想:“看来这家伙挺狡猾的,我得在无人的地方盘问盘问他。”于是将他带到了另一间房里。坐下后,刘振鹏对陈渊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问你话,只要如实回答,我可以饶你不死;如果你对我撒谎使奸,我就让你受尽人间最可怕的苦,慢慢的把你折磨死。”
陈渊突然瞪着眼睛叫起来:“那婆娘使甚么烂妖术糊弄人?就是死了我也不心服!!”
刘振鹏笑道:“这么说你是觉得自己输得冤枉了?是不是?那这样吧,我跟你比试比试,如果你赢,我放你走;如果你输了,可得跟我说实话。你是大唐子民吧?怎么又去做了吐蕃人的走狗?”说到后来,已是声色俱厉。
陈渊跟刘振鹏那不怒而威的目光相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心底总还是不服。心想:“刚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穴道一麻,就此软倒,肯定是那道姑使什么法术。那道姑既已去睡觉,这文弱的小后生又会有多大能耐?我还是一切先依着他,再思脱逃之策。”于是答道:“可以。只要你打败了我,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刘振鹏走近陈渊,双手拿住绑缚在陈渊身上的绳索一拉一扯,绳索应声而断。陈渊心里一惊,那绳索是棕丝与苎麻皮混合拧成的粗绳,他的穴道解开后,曾暗中运功挣扎,越挣那绳索越是绷得紧;可刘振鹏随手一拉扯,绳索竟然立即绷断。本来尚有小觑之心,现在都变成了畏惧之意。他对刘振鹏说道:“是比划拳脚功夫呢?还是比兵刃?外面宽敞些,我们到外面去吧!”
刘振鹏笑道:“刚才是我用铜钱打中了你的穴道,你竟以为是逍遥仙子使什么法术?真是可笑之极。嗯,从你跃进来时的身法来看,你是衡山派门下弟子了?”
陈渊心里又是一惊:“我和同伴进厅时明明看见那黄衫道姑和这小后生兴致勃勃的聊天,谁也没抬头看我们一眼,自己的一举一动怎么全被小后生看进了眼里?”陈渊知道瞒不过刘振鹏,只好点点头回答:“是的。”
刘振鹏:“那好,我们也不用到外面去了,就在这里比划吧。”
陈渊问道:“能否赐告尊驾的高姓大名?”
刘振鹏说道:“不忙。等你打赢了我,我自然会告诉你。”
陈渊从椅中站起:“我可来了。”边说边左手护胸,右拳半握,双腿微分,摆好架势等着刘振鹏站起来向自己进攻。
刘振鹏坐在木椅中不动:“我就这样坐着跟你比试。只要你能把我推动一下就算你赢,立即放你回去;如果你推不动我,那又怎么算?”
陈渊哈哈大笑:“那时我若再不认输,,岂不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无耻小人?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嘴里这样说,心却想:“这小后生初入江湖,不晓得天地之大,自以为有点内力,就这么小看我。啊,是啦,他见我相貌粗俗,以为我是有勇无谋的莽汉呢。瞧着吧,到底是你的眼力好些还是我的本事大些。”想到这里,对刘振鹏说道:“这样比不公平吧?”
刘振鹏微微一笑:“不必客气,尽管向我出招吧!”
陈渊力贯双掌,一招“惊雷触电”猛然向刘振鹏的左臂推去。手掌刚触到刘振鹏的手臂,只觉得刘振鹏左肘下压,已把自己的劲力卸了开去。陈渊一击不中,左掌成阴,右掌为阳,想把刘振鹏的一条手臂夹在双掌中,只要他稍一用力,刘振鹏的肘关节非被他扭脱臼不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