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初晓的手挣扎出来,及时捂住‘春’光乍泄地‘胸’脯,半坐起身来,“明则睿,你清醒些!”
他沉溺的眼眸,里面有种东西在叫嚣着,他的手再次按住她,‘唇’肆意落下。- 初晓又惊又怕,心里怦怦直跳,脸变得红似血。
她强装镇定,“明则睿,你别这样!你清醒一些!”
初晓心里翱,难道是因为这几天,他离了那些莺莺燕燕**无处发泄吗?
他的手强健有力,死死按住她,她丝毫反抗不了,身上的xiè_yī已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下一条短小的亵‘裤’,她双手死死抓住‘裤’子,双‘腿’死死夹住。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看明则睿的样子,似乎已经快失去理智了,若是保不住这‘裤’子,没准今天就得擦枪走火了。
她抬眸,望进明则睿的眼睛,那种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除了害怕还有一种叫做难过的东西,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
泪,止不住滑落。
不知为何,明则睿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可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擒住,他用力一捏,她把持不住松了手,他手上动作娴熟迅速,只是一扯她的亵‘裤’便离了她的身子。
“啪!”
寻着机会,初晓不遗余力地赏了明则睿一巴掌。
重重的声音,震住了明则睿,也震住了初晓,她愣在那儿,手都未及时收回,也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只是愣在那里,看着明则睿眼底的狂风暴雨。
他的手狠狠抬起,初晓认命地合上双眼,疼痛没有到来,她轻轻睁开眼睛,明则睿一脸暴怒,手再次落下,“哐!”地一声。
‘床’板断了。
生生被他震断,初晓一个不稳,就着断塌下去的‘床’板,掉了下去。她赤身luo体被卡在‘床’榻上不大不小的‘洞’口中,手脚在外,身子正好卡在里面,样子滑稽可笑。
明则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仰天大笑,猖狂放肆的笑声在夜空里久久回‘荡’。
初晓脸被就红得不得了,现在更是连耳根都红了个透,“你笑什么笑!还不把我‘弄’出去!”
明则睿低头看她一眼,止不住笑了一阵。
初晓不耐了,大吼:“明则睿,你笑够了吗?虽然你笑起来很塑帅,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笑这么久!”被卡住本就难受,她一通大吼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脸‘色’由红转紫。
她神‘色’难受,明则睿收敛了笑声,手一伸将她扯出来,初晓动了动麻木疼痛的手脚,抬眸撞见明则睿邪肆的眸子。
她一惊,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嘴里啐道:“‘色’狼!”
“‘色’狼?”明则睿一愣,随即笑得更为放肆,他低头贴近她,“你说本王是登徒‘浪’子吗?”
知道他又想逗他,他的眼里戏‘弄’多过**,初晓身心皆乏,只哀求道:“王爷,您闹够了吗?我真的很累了,白天薛牡丹天天来闹,你晚上又来闹,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现在,你又把我的‘床’‘弄’塌,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后那句,初晓活像个泼‘妇’一般,这几天见识多了,倒能将薛牡丹的功夫学一些来。
“明日,回城!这‘床’,不睡也罢。”明则睿下‘床’,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扭头看初晓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初晓满心戒备。
“好地方!”明则睿勾‘唇’神秘一笑,“你倒是去也不去?”
初晓眼一瞪,“你不出去,我怎么去?”
明则睿邪邪一笑,转身出去神‘色’奇怪。
见他当真出去,初晓起‘床’在柜子里随意掏出些衣物,麻利地套在身上,也不管整洁与否。
她开‘门’出去,夜风比想象中凉。
明则睿背着手站在月光下,颇有些意境,只是形单影子未免有些苍凉之感。初晓叹了叹气,走过去笑笑,“去哪?”
明则睿打量她一番,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执起她的手就走,到了院子处明则睿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揽过她的腰,足尖轻点,身子倏然腾空而起,初晓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传说中的轻功啊!
对于她来说高不可攀的围墙,只是他足尖轻点的功夫便轻易跨越,他身影快而轻,即便是带了个人,低下十几个‘侍’卫也无一人察觉。
几个轻点,翻墙跨院,他们在一处幽静的小池边停下。
“明则睿,你好厉害啊!”平复了心态,初晓惊叹。这么好的轻功,不去做采‘花’大盗真是可惜了。
“你怎么啦?”
他只是面朝着小池,迎着那月光扬起脸,对她的话几乎不闻不问。
他扭头,“你还记得这里吗?”
“这里?”
这是一处僻静的院子,院子不大,房屋小却‘精’致,在一座阁楼的下方有这么一方小池,站在他们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与阁楼遥相对望。
这个景象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究还是想不起来,初晓摇摇头。
明则睿微微一笑,“我终是忘了,你根本不是年初晓。”
“那。这里是……”
“罢了!过去了,不提也罢。”明则睿叹息一声,举步就走,初晓吓得赶忙追上去,“你等等我。”
他脚步不停,初晓只好快步跟在后面,她随着他绕过小池,登上了那雅致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