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你看见顾小姐的脸色了吗?好难看呀!”郑家勤调笑着说。
蒋睿司唇边勾起一抹冷意刺骨的笑。
“活该,她以为出卖了我们展望,能获得多少利益?我看用不出多久,她就要全部吐出来。”郑家勤把手中的报告递给蒋睿司,“他们顾氏从江其峰的手中转接了订单,可是,这个开发案随时可能流产了。”
“意料之中。”蒋睿司随手翻看了一下,“一个皮包公司,靠窃取别家机密,他能有什么发展前景?”
“是啊!你看他的分包商都是些什么人?全是有黑色背景的,每一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蒋睿司沉声笑笑,交代郑秘书,“这几天,让监控室把楼下控制一下,不准我母亲上来,我不想她再拖累展望。”
郑家勤答应了一声,他知道,蒋少这是要收网了。可是,他迟疑了下,“那个,还要为您安排晚间活动吗?”
蒋睿司抬眼看看满屋子的绿色蒲公英,苦笑了声,“算了,也没什么用。”
郑家勤却长长舒了口气,这每天都去为蒋少找女人实在是——难。首先,他的要求高。其次,他不上床。再来,一天几个,实在是消受不起呀!
蒋睿司瞥了他一眼,调笑道,“怎么?肾虚?”直气的郑秘书跳脚,“你怎么不去试试?每次都下那么重的药,我怎么受得了?”
“笨!”蒋睿司邪魅的一笑,“我是让你舒服,又不是让她们舒服?谁叫你一定要满足她们?”
啊?郑家勤愣住了,他只要一听到女人说还要,就是再累也卯起来干,原来自己成了人形按摩器?
…………
有些人是不自知成为了按摩器,可有些人却不是。亮的几乎刺眼的房间里,林利正在埋头苦干。
“哎……轻点……都肿了……疼,我不来了!”一声娇喘,一双玉手就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回应她的是更快,更猛,更强!一连串深到宫底的撞击,让那女人吟唱出声,“不行了,先生,我受不了了, 我要喷了……啊……”随之,是浑身瘫软,只剩下嫣红的唇还在扇动,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林利败兴地拔出,看着已经不能控制肌肉紧缩的女人,哼了一声,站到女人头部,把还是傲人尺寸的骄傲塞进了那小口中,抽动。
“唔唔……我……喘不上气来了!”女人支支吾吾地含糊了两句,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林利把她挪到床沿,让她的头垂下去,这样,口腔和喉管才能成为一条直路,才能更多的含入。
林利伸手揪起那黑色头发,这熟悉的黑发刺激了他的眼球,他大力揪起,用几乎扯落头皮的力度控制着速度。
女人白皙的皮肤已是斑斑秽物,全是林利泄的,可是他还是不满足,总是想抓住心头那一点痒,可是越抓,他就越痒。
自从斯特打电话警告他,不许他去纽约,不许他出现在罗宁的面前,他就一直没停止发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发泄什么样的情绪,是**?还是渴望?
这样一直抽动了足足四五十分钟,身下的女人已经快要窒息,他才一个深刺,让粗大的硬物直接插到喉管里,就在那里,顶端的小孔张开了,热液就像喷枪一样有力,一滴不剩地灌入了那食道。
“咳咳……呕……呕……”女人一得到自由,立刻翻身趴在床沿干呕,一口一口的吐出他的热液,直吐得林利脸色微变,却还不自知。
“很恶心?”林利裸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呕!呕……”女人还无知无觉,她只觉得喉咙刺痛,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吞咽口水。
林利阴鸷的眼神中尽是狠绝,他对着门外说,“进来,赏给你们了!”
“啊……我不要!求求你,我……呕……”止不住的呕吐打断了她的话,却更让林利脸色发黑。
很快,就在同一间房间,女人被堵着嘴,三四个强壮的男人围着她发泄,她浑身但凡能用的地方全用上了,还有一个因为没抢到,只好扒拉过那软滑的小手,圈住了宝贝上下移动。
林利就这样靠在巨大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的似血的红酒浅酌着,听着霪糜是声儿,不时露出满足的表情。
直到呻吟声渐弱,女人安静了,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脯还在证明她活着,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才舒服了。不用林利吩咐,他们七手八脚地拖了女人出去,把房间打扫干净。
“先生,要重新换一个干净的进来?”保镖躬身问道。
林利摇摇头,这两天已经换了不下五个了,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真是见鬼了!他想起了纽约的斯特,却暗叹他有好运气,身边能有罗宁这样的妙人陪着,真是让他妒忌。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还在挺翘的那话儿,苦笑了声,这不能彻底发泄的**让他难以安眠。看来,这纽约他是一定要去的了。
…………
纽约的斯特和罗宁的相处已经渐入佳境。每天,罗宁负责斯特的保健,而斯特负责指导罗宁的功课。不过,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很狗血的,更像是同性的死党一样。
“做完了吗?”
“快了,快了!”作弊的罗宁慌忙把手机塞进衣服里,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写着。
“我看看……”斯特的眼睛却不看题目,只盯着罗宁略有些鼓囊的衣襟,“什么?拿出来看看。”
“没有,没有!”罗宁使劲摆着手,看见他眼光不渝,立刻补了一句,“我最近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