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布破涕为笑,“有忠臣如此,何愁家国不宁。”肖韦和李伯升深深的一躬到地。于是肖韦和李伯升将他们掌握的为数不多的兵力动员起来,为起事做准备,同时开始联络军中的其他将领军校。不少人都是郭布的家将,更有时代跟随郭家镇守西南的将门,对关休的贪婪和乱政早已恨之入骨,所以纷纷加入。澄郡和柏县的西南军合计还有近十万人,十万西南军中有三四万人都聚集在了郭布的旗下。
可是这异动被崔全发觉了,他担心他们身后有郭布指示,一旦如此就连李从也会有危险,但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和袁玄商量,袁玄吩咐他如此如此。崔全就等了两天,找个时机和关休的人说这件事。这天夜里,金横腹痛,在茅厕里蹲了好久,这时崔全也提着灯笼来如厕。二人在茅厕中相见,二人相识一笑。金横蹲在崔全右边,一气泻千里,金横说:“想不到连仁兄也是一样。这军中每日都有人腹泻虚脱,还有人染了病,这水里饭里还有些腐肉气味。什么世道。”
崔全向金横虽然是很得郭布信任,但他是降臣,为了前程和关休走的很近,这不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就故意对金横说:“还能是什么世道,就是祸起萧墙的世道。”
金横追问:“兄台这是什么意思?”崔全就将这几日李伯升和肖韦的可以行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金横,金横大叫一声,边跑边提衣裤,冲向关休的大帐。
这关休正在拍香粉,真被准备就寝了,金横满头大汗的冲进来,“坏事了,坏事了。”
关休捂着口鼻,鄙夷的站远了六七步,问:“什么事这么急,就不能明天一早再说?”金横添油加醋的将崔全告知的时说给了关休听,关休一听,顿时把一张粉嫩脸狰狞的显露出来,一拳捶在他的梳妆台上,“老儿还不服老,还不任命。他想一网打尽,可是我这一条鱼他就别想钓上来!他以为有几个莽夫就能胜过我,他忘了兵权在握手里?你附耳过来。”金横将耳朵递过去,关休就此定下了奸计。
八月二十一,与各将领约定了之后,郭布等人已经定下日期,就在八月三十,准备起事,只等那天动手。可是他们还不知道,关休和李从已经联手,十几万大军已经做好准备了。
巨鼎六年八月二十二,深夜子时。
关休指使大军包围了郭布的营帐,同时也包围了支持郭布的将领的营帐,迅速的将参与兵变的兵士全部在睡梦中缴械,将一场将在几天之后发生的兵变,以兵变的方式扼杀与为成之时。
在中军大帐里李从听着外面的嘈杂,袁玄侍立在侧,“先生真是忠心耿耿,三两句话就将郭布消减与无形。否则朕也难保不被郭布暗算。他日,朕定当厚报。”
袁玄缄口,侍立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