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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来到医院后,开门见山地对古川说起金家的事。 ..
照李洪的说法,这个金家不是普通的富豪人家,在军界、政界都有他的能量。
惹谁都不要惹金家。
说起这些李洪的脸上还犹有余悸,好像以前和他们打过交道似的。
古川躺在**上,正拿着一把小刀在削苹果。
刚才杨小静送过来的水果多汁皮薄,味道不错。
古川把苹果送入口里咬了一下,沉吟道:“军界?政界吗?”
古川听李洪这么一说,倒想起了那个疯子谢开,听说也是从军队大院里出来的,也是金家之前对他威胁最大的仇敌。
“你要吃吗?”古川看李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还以为他也想出吃苹果。
李洪哭笑不得,“古老大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吃苹果,你是和金家结仇了吧?是金家的什么人?听说最近金家的少爷疯了,金家家主金范的心情很不好,千万不要这个时候自己找上门去道歉。”
古川苦笑,暗道:“我惹的人就是那个变疯的少爷,现在看来就是那个金范叫人动手的。”
“李洪,你知道金家有个叫作阿桂的人吗?”
“阿桂?”这个名字明显不是真名,更像是个道上叫的小名。
李洪皱着眉头思索着,还顺手接过古川塞过来的苹果。
“阿桂?没听说过金家有这号人啊?对了,难道是——”李洪倒抽了一口冷气,抓住古川的胳膊,惊骇道:“你不是惹上桂爷了吧?”
他这个“桂爷”说得极象桂圆,就像齐暴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一样。好像每个说这个名字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把最后一个“爷”字发成“圆”的音。
“他很出名?”古川头皮一紧,突然得自己好像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完了!完了!完了!”李洪不知道说了几个“完了”,两眼呆滞地看着窗外,在想些什么。
“那桂爷到底什么来路?”古川见李洪呆了这么久还没说话,忍不住用还能动的右腿碰了碰他。
李洪如梦初醒,打了一个激零,陪笑道:“对不起,古制片,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边说李洪边将手上的苹果放到**头柜上,头也不回地往外狂奔。
古川叫也叫不住,觉得这李洪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是听了那桂爷的名字才开始害怕的。
刚开始不是说金家厉害吗?怎么一提到那桂爷反而成像是听到恶鬼索命一般。
古川的心头浮过一片阴影。
他又开始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在片场碰到阿桂的每一个场景,只是那阿桂实在没有给古川留下什么印象。
虽然左腿是被他两锤打废的,但手段只是狠辣而已,没看出什么出奇的地方,若论印象,恐怕那个叫作阿紫的大胸美女的印象还深些。
阿桂躺在**上,头上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印度阿三。
昨天他的头被齐暴那记钢管打开了花,还好最后齐暴认出了他的脸,才没有继续下狠手。
不过当他醒来后看到齐暴那张诚惶诚恐的脸时,却忍不住想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三人狼狈的样子,也许是因为自己在道上纵横这么多年,最后却反被古川这个后生摆了一道。
也许——
阿桂眼神的笑意敛去,沉声问道:“阿石,明天的聚会准备好了吗?”
李石鼻子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十字胶布,站在**边应道:“都准备好了。大哥,真的要这么做吗?齐暴那帮人——”
“只管去做,老大那里出了问题我来抗。”
这时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桂哥,明天就动手会不会急了点?那个古川的左腿听说已经废了。我们留着慢慢玩不是很好吗?”
阿紫坐在**边。三人之就属她身上的伤势最轻,她和阿桂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敢直接反驳。
“哼!一天一只脚不是刚好?这小子皮厚不好对付。还是早点了结的好。”阿桂的手不由地摸了摸脑后面的那个大豁口。
当他知道齐暴是听了古川的吩咐跑进片场来演一场打戏,阴差阳错地和自己对上时,他的背后就起了一阵冷汗。
这么巧合的安排要说是运气也太过牵强,可要说是古川事先安排好的后路,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管是哪个,古川的危险性在阿桂的心里都提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这样的家伙还是极早解决了的好。
阿桂想到昨天自己两锤才把他左腿打废的情形。不由地暗出了一口气。
还好废了他一只左脚。
现在就等明天了!
火锅店。
古川翘着一只脚坐在椅子上,吃力地夹起一条金针菇送进嘴里。
看他那费力的吃法,阿紫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声笑就把饭桌上的人魂都笑走了一大半。
胖子却低着头只管将那肉丸蘸满酱汁,滚了一层又一层,他那里还痛得让他起不了任何念头,想到昨天这个大胸美女的撩阴管,他就觉得通体发凉。
这时虽然不是吃火锅的季节,但是店里空调开得极冷,倒也让这火锅吃得蛮爽利的。
齐暴笑呵呵地举起了酒杯,大声道:“不打不相识!桂爷!古制片!这杯酒我先干为净,给桂爷赔礼了!”
齐暴此时已经全没了念佛吃斋的样子,又回到了之前朝阳区一霸的形象,仰头将杯里的五十度白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