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城全身无力地靠在黎翰天身上,“翰天,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黎翰天眉色沉重,“我也不清楚,我出去打探一下!”
成司漠走上前来,看着黎季月,“月月,你没事吧?”
黎季月脸色灰白看着成司漠,“司漠,我今天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我要在家里!”
“那我陪你在家吧!”
“不!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黎季月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大厅走去,此时此刻,钟成御依旧交叠着双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泛着一丝阴冷的笑意,看着垂头丧气回来的黎季月。
前院的成司漠看着黎季月回去了,朝着钟倾城和黎翰天告了别,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大厅的钟成御,又看了一眼钟倾城,心想着这在黎府,他应该还不敢做什么,成司漠转身离去。
黎季月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钟成御,钟成御眉角泛着笑意地看着黎季月,黎季月眉心紧蹙,没有任何言语,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前院的钟倾城抬头看着黎翰天,“翰天,你要去哪里打探消息?”
“先去商会一趟,我猜应该是当年那件事!”黎翰天眉色凝重。
钟倾城一下子反应过来,看向黎翰天,“你是说三年前石板街莫成源的死,他的死不是意外吗?不是说是失足掉进海里?”
黎翰天叹了一口气,“没那么简单,娘,你也知道爹宅心仁厚,最见不得欺负工人之事,莫成源的死和商会的一笔工人账目有很大的关系!”
黎翰天一下子握住钟倾城的双肩,“娘,我现在就去打探一下!当年的关键证人我怀疑是不是还活着!”
“翰天,我跟你一起去,黎家在香港人脉众多,若真有什么事,我可以去找黎氏的长辈!”钟倾城立刻开口。
“好!娘!”黎翰天顾不上那么多,揽着钟倾城朝着门外的一辆汽车走去。
大厅里的钟成御看着门外走远的钟倾城和黎翰天,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回头看向楼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衬衫,朝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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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黎季月靠在窗前,看着外头大哥带着娘上了汽车,汽车开远了,心里想着大哥和娘肯定是去打探消息了。
房门猝然被推开,黎季月怔了一下,回头看去,双目瞪大,“钟成御,你上来做什么?”
“表哥来看看表妹,没有过错吧?”钟成御合上了身后的门。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合上了门,一想到娘和大哥才离开,心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指着钟成御喝道,“你快出去!出去!这里是黎府!”
钟成御闲然地踱步进了房间,随意地朝着一把皮椅上一靠,双腿慵懒地交叠,抽出怀中的烟盒,轻启薄唇,“紧张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情,不会拿你怎么样!”
黎季月看着登堂入室的钟成御,犹如一匹猖狂的野狼,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黎季月语不成调,“叙。。。叙什么旧情,我。。。我和你没有旧情可叙!”
“呵呵!”钟成御低沉地笑了,缓缓地点燃一支烟,吐了吐烟圈,“看看那张床,不久前,你还和我在上头翻滚过,怎能说我们没有旧情呢?”
黎季月气得发抖,“钟成御,你真是下流,你滚出去!滚出去!”
钟成御一边吸着烟,一口吐着烟雾,看着女人气涨的脸颊,一袭裸肩的连衣裙,雪白的藕臂,半截白希的小腿落在眼帘,森幽的眸光越来越暗沉。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不动声色地抽烟,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惹人发寒。
“月月。。。”钟成御猝然站了起来,手指间的半截烟落了地,皮鞋踩了上去,一把踩灭了火星子。
黎季月看着钟成御朝着自己走来,那双眼睛盯着自己,仿佛要穿透自己的皮肤,黎季月转身朝着房门奔去。
钟成御长脚快速迈上,双臂一把搂住了黎季月腰肢。
“你放开我!放开我!”黎季月大喊大叫。
“月月。。。我的美人儿。。。月月。。。”钟成御单臂箍住女人的腰肢,另一只手掌捂住了女人乱喊乱叫的唇,不管不顾地拖着黎季月朝着床头走去。
“唔。。。”黎季月使劲地摇着头,男人的掌心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唇瓣。
钟成御将女人的身子忽地抬起,撞落在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月月。。。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要你,想你的滋味了。。。”
“滚。。。”黎季月挤出的字眼,被男人的唇堵住,发热的唇瓣含住女人的唇,忘情地吮吸,沉淀了许久的欲念一触即发点燃。
“唔。。。唔。。。”黎季月双手不停地捶打着钟成御的硬实的后背,眼眶里的泪水溢出眼角。
男人的唇破齿而入,黎季月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舌头,钟成御凝眉哼了一声,手掌捏住女人的双颊,迫使她的嘴张大,男人的唇又一次卷入女人的檀口中,血腥味弥散在口间。
黎季月被迫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双手落在男人后背上的拳头,越发凶狠,透着男人衬衫,使劲地抓爬。
钟成御的手掌探入女人裙角,黎季月全身打了个惊颤,越发用力地挣扎。
猝然间,房门被推开,“钟成御!!你这个畜生!!”成司漠大声怒喝。
成司漠去而折返,看着偌大的黎府,除了仆人和几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