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突然跟我们说这么段话,我们都始料不及,地缚灵的目标,不是南宫问,不是我们吗?
南宫问仍然没有收起却邪剑,冷声问:“身为地缚灵。你生前必有没有完成的心愿,死后才会成为地缚灵的,是谁把你压在的血祭葬阵之下无数岁月的!”
对于的南宫问的问题,地缚灵仿若未闻,转身看向身后的空池子,探出手掌,徒然按了下去!
“轰!”
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原本的血池子,被地缚灵一按之下,彻底在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通道,里面漆黑无光,根本就不知道会通向哪里。地缚灵突然来上这么一手,我们都不知道,地缚灵欲意为何。
地缚灵转身看着我们,偏身指着那条通道,“汝等往前直走,则能退出这个地方。”
他竟然放我们走……
南宫问看到那条通道。不为所动,将却邪剑别在腰间,冷声说:“我既然踏进来,就不会轻易退去。”
我没有说话,王雅儿跟南宫飞羽,都不知所踪,王雅儿很可能遇到了师傅,但师傅到底想干什么,我也必须见到师傅,问清楚。
跟南宫问一样的想法。没有达到目的前,我们不能离开。
“哇!大爷你要干什么!放开小的吧!”
我抓住了黄鼠狼的脖子,看着它哇哇的叫起来,我边解开它身上的麻绳。边笑着说:“你不是想出去,照地缚灵的话,你就往这条通道走!”
“大爷,别……”
黄鼠狼话还没有说话,被我用力一抛出。黄鼠狼直接摔入通道里面,惨叫了一声。
看着黄鼠狼消失在通道里面,惨叫声也逐渐淡没下来。
我答应过了黄鼠狼的,会带他出去,如今我们现在不离开的话,以后的事情,生死未卜,倒没有必要难为这么一个畜生,再说就是,我也被这鸡贼的家伙给背地里阴上一把。
把黄鼠狼扔进了通道,我回头看着地缚灵,说:“抱歉,再没有找到我的伙伴前,我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地缚灵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很是冷淡,“汝等就这么急着陪葬吗?”
听到地缚灵的话,我神色都有些恍惚,结果被南宫问拉向后方,南宫问脸色阴沉,“区区枯骨,还敢在此蛊惑人心!”
我被南宫问拉向后方,才恍然回过神来,被地缚灵一语下,我竟然是这般容易动摇内心。
“汝等年纪轻轻,不该为了一时之勇,无故丧命。”地缚灵摇了摇头,语气中有点惋惜的说道。
地缚灵头戴盔甲,所以我此时看不到他的面貌表情来,但我能够听出他这一句的善意。
“那还请前辈明说,这个地方,到底镇压着何物。”我虽是站在南宫问的身后,但仍是对地缚灵拱手问道。
地缚灵既然守候在此,不为伤人,那当初为何会被血祭葬阵所镇压。
另说的是,如果说地缚灵的存在,是守候血祭葬阵,而血祭葬阵被破坏,地缚灵放下来,而对我们并无恶意,还指明路让我们离开,就是说血祭葬阵破碎了,对于地缚灵来说,并不是重要的。
“曾经立于此地,是为了镇守那物,吾等职责,恕难相告。”
地缚灵话语刚落,整个石洞开始颤动着,我脚步不稳,一下屁股就坐倒的地上,看着这石洞地缝崩裂,碎石簌落,大地颤抖,这不论从哪一点上面看,都是这个石洞要塌了!
“不必惊慌,幻境蜃楼。”
地缚灵看到石洞快要塌陷,不为所动,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问眉头也是皱了起来,看着一块碎石崩落,砸在地面上四分五裂,声音还是感官,无疑都是真实了。
我被南宫问护在身后,石洞坍塌,谁也逃不掉,但我们眼前的地缚灵,是灵魂状态,根本不会受伤,谁知道地缚灵刚才说的,是不是诳语,来诈唬我们,坑害我们的。
洞上石壁已崩裂开来,漆黑的缝隙上,竟然有光亮透出来。
捕抓到这么一个细节,我制住了本来想转身就逃跑的脚步,拉住了前面的南宫问,低声说:“静观其变,我觉得那个地缚灵,没有欺骗我们。”上鸟找划。
南宫问不动神色的看着地缚灵,然而地缚灵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任由着石洞崩塌,不为所动。
“砰!”
顶上方的石洞,一块巨大的碎石砸落而,眼前就要砸到我们了。
我相信地缚灵的话,可不代表南宫问也相信,他可不会把命交在别人的手上。
眼见碎石块砸在我们的头顶,南宫问猛然抽出却邪剑,凌空刺出,带着烁烁红芒。
可却邪剑却是刺了一个空,根本没有触碰到碎石的感觉,而是从碎石中穿过,最后砸落在我的身上。
而碎石砸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没有感到痛觉,碎石却是四分五裂的崩落下来。
“真的是幻觉……”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满地碎石,南宫问手举却邪剑的诡异动作,就直接证明了地缚灵所说的。
南宫问神色错愕的收起了却邪剑,我知道南宫问也是不可置信,我们真的身处幻境当中。
“看来,除了血祭葬阵,其他的东西,都是假的。”
现在我是恍悟过来了,血祭葬阵,必然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血祭葬阵,是阵中阵的阵眼,用来压制住地缚灵的活动。
“前辈,我想说,在这个地方,存在的阴兵,是否归你的统帅!”我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