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挨个设防点走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后,我们就折回了宿舍去叫下一组,宁晓月和玉铃儿。
到了宿舍我看到这俩女孩儿已经趴在炕上睡着了,师父和卫猛也不在,我猜可能是师父怕影响她俩休息,和卫猛去守卫室睡了。
我拍了拍晓月,晓月眯缝着眼睛看了看,一看是我,打了个哈欠,说:“啊,萧阳,到我的班啦?我们这就出去。”说着她拍了拍也在熟睡的玉铃儿。
我看晓月强忍着困意,心里有点不舍。我说:“晓月,要不我替你们巡查吧,你们好好睡一觉。”
晓月一听忙摇头:“那怎么行,你也熬了半宿了,我就是刚醒,有点困,出去就精神了。”
玉铃儿也爬起来,把挎包背上,拉着宁晓月走出了房门。
我苦笑道:“麻痹的,这叫什么事啊?这该死的小三,真他么能折腾人。”
木棍儿一笑:“阳子,心疼了吧。”
我点点头:“心疼啦,我心疼我们大家,现在我倒是巴不得小三他们早点来得了,省的我们还得跟着遭这份罪。”
木棍儿安慰我:“别想啦,想那么多也没有用。抓紧时间睡会吧,我是困的不行了,不管你了。”说着木棍儿一头扎到炕上,转眼轻微的呼噜声就出来了。我不禁好笑,这入睡的速度,也太尼玛了。
看他睡得香,我也倦意袭来,和衣炕上一倒,也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我发现师父和卫猛也回来了,那俩女孩儿估计又回到宁晓月家了。
我问师父:“师父,昨晚没事吧?”
师父摇摇头:“没事,一切正常。”
就这样,我们一连坚持了五天。这五天全都是风平浪静,平安无事。可是问题还是来了,那些值夜的村民受不了了,每天都跟村长抱怨,说我们没事找事,再这样下去,身体就垮了,不想干了。村长除了安抚就是到我们这来接着诉苦。
到最后连师父都有点动摇了。师父也在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已经五天了,要是判断没错的话,也该来了。
我还得不断给师父打气,我说:“也许是时间没到,要不我们再坚持两天?”
师父想了想,对村长说:“村长,这样吧,你跟值夜的村民讲,咱们再坚持两天,如果这两天还没什么事,我就再想想别的对策。”
村长点点头,出门去做村民工作去了。
师父从窗户望着村长一步一步走出学校,若有所思。
我靠上前,问师父:“师父,要是两天之后还没什么动静,咱们怎么办?”
师父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一定会有结果的,一定。”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在晚上仍然按时值夜巡查。但是我们看到那些值夜的村民已经是很懈怠了,无精打采算是好的。有一伙干脆靠着掩体在睡觉。我们好说歹说才算让他们打起精神来专心值夜。
很,两天时间过去了,仍然是没有任何动静。第三天一大早,村长就跑来找师父,一进门就哭丧个脸:“袁师傅,咋办啊,那些村民说根本就没什么鬼魂来。一天天担惊受怕还得熬夜,身体受不了了,都撂挑子不干了。”
师父点点头,对村长说:“这样吧,村长,我们也是为村里好。那可能是我们估计错误,你先回去,等我们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等有了决定,我再找你。”
村长应承着,转身离去。
我想了一想,回答:“好像没遇到谁啊。”
木棍儿在一旁补充:“不对,后来咱俩又轮到午夜班的时候,又碰到过村长。”
我拍了一下脑袋:“啊,对对,村长说他也是出来巡查,怕下半夜值夜的偷懒睡觉。”
师父点点头,跟我说:“你去把晓月和玉铃儿叫来。”
我急忙跑到晓月家,把这俩丫头喊了出来。我看到这俩人都是一脸疲惫,脸色也不太好看。玉铃儿好一点,没事的时候可以打坐调息,气色保持得还不错。晓月可是憔悴得很,两只眼睛也没有往日的神采了,连眼袋都下来了。
我对晓月说:“你看你累的,替你值夜你还不干。”
晓月还很硬气:“当然不用,你能坚持,我也能坚持。”
玉铃儿问:“小阳阳,你找我们干嘛?晓月姐姐正睡着呢,被你给吵醒了。”
我忙说:“不好意思啊,二位,我师父让我来找你们。”
听说师父叫,她们俩不再多问,赶紧跟着我回到宿舍。
师父见她们来了,也问了和我相同的问题:“你们俩,值夜的时候,特别是午夜的时候,碰到过谁没有?”
她俩坐下来好一顿想,后来晓月说:“我们好像、好像就碰到过村长。他在前面走,开始我们没看清,铃儿喊了一声谁?后来村长答应了一声,我们走上前才发现是村长。他说不放心值夜的人,出来看看。”
师父默默地点了点头。我从师父的神态中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反问师父:“师父,难道你值午夜的时候,也……”
师父说:“没错,我们也碰到过村长。”
木棍儿说:“袁师傅,这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他是一村之长,担心村子的安危,晚上出来巡查一下,也没什么错啊。”
师父说:“当然没错,而且我也一直这么想的。但是我联想了一下以前的事,发现事情好像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们听了都是一惊,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