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冷哼一声,不想跟她多说废话,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胳膊但在沙发背上,再一次宣布:“我们是合法夫妻。。 。”
“没有签字,没有登记,没有走司法程序领结婚证,这是合法?是合你凌家的家法吗?”她感觉很好笑,为什么他认定一种思维,就能不管其他的,说的理直气壮?
“不管合国法还是家法,总之,今天你不许跟我回家,我答应了果乐,一定会把你带回去,我不能失信于孩子。”
不想哭的,可是她的眼泪再也绷不住。“现在开始要学会做一个负责任的慈父了吗?到头来,你只是因为果乐想见我才来找我。”她哽咽了:“凌灏歌,我不气果乐是你亲生儿子,不气吉南遥破坏婚礼,不气你跟着她走,不气你让我母亲丢脸难堪,不气你一句解释都没有。但你凭什么一来就理所当然的带我走?凭你财大气粗吗?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就肆意妄为。但很抱歉,我的自尊高于我的爱情,我不会跟你回家。”
她的话句句都在控诉他的罪责,他眼神黯淡,闪了闪,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她为他挑选的戒指,仓促的戴在自己手上。
这举动刺伤了童扇的眼,他就这么不尊重他们的婚姻吗?
算了,再多说无益,反正她已经说清她的立场了。
“你该回家了,果乐说不定半夜又醒了。”她下逐客令。
凌灏歌走到‘床’底,看见一个纸箱子,微愣了下,他伸手将纸箱右边的行李箱拖出。
然后,他打开童扇的衣柜,看也不看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往行李箱里塞,她拽着他的胳膊阻拦。
“凌灏歌,你别跟个强盗一样!请你尊重下我!”
他目光微冷的看她一眼,僵持着。最终叹口气道歉。
“童扇,对不起。有些事情我无能为力,五年前我被一个记者设计才跟吉南遥发生关系,才有了果乐的出生,我跟她只有过一次。我知道你很伤心,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在一点点忘记她。今晚,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明天我就去你妈那里赔罪,接她去我家,说到做到。”他先道歉后威胁的方法,终于将她的伪装‘逼’的分崩离析。
“你真是可笑。吉南遥不是拒绝了你的求婚了吗?现在你有了跟她共有的孩子,有了最大的筹码,为什么不去争取你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不会让自己留下任何污点,从跟你结婚开始我就不会离婚,一辈子都不会离婚,就算吉南遥是我孩子的母亲仍改变不了我的决心。”他态度坚定,他想要童扇知道,别总因吉南遥而将她自己放低。
“法律也保障离婚权益。”她擦干泪,倔强的开口。
“**律?”他冷嗤,“那你收了我的戒指不跟我回家,是不是骗婚啊?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今晚你走也得跟我走,不走我就把你打包带走。”
语毕,他微弓着腰,不给她任何考虑时间,就将她扛在肩上,行李也不收拾了,就走了。
任凭她挣扎,捶打,亦或痛骂他,他都不放手。
到了凌家,他绕到副驾驶‘门’口,打开车‘门’,淡声威胁:“你还不下车,是想让我抱你进屋吗?”
她冷‘抽’口气,对他置之不理。等他作势又要强抱她,她推开他,一溜烟下车了。
走到客厅里,她看到玄关处摆放的全新一对蓝‘色’拖鞋,她微愣。
“这是我请人特别设计定做的,全世界只有三双,果乐的在他卧室里。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我要跟你穿情侣装,这样你就不会多想了。”他跟在身后解释着。
她心里因为这句话好受多了,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怎么会因为一双鞋子就斤斤计较?果真是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吗?
尽管对他的用心很感动,她还是板着脸。
“孩子有权知道真相,他需要自己的亲生母亲。”
对于这一说法,凌灏歌抱持他的看法。“他也很喜欢你,你会是一个好妈妈,对吧?”
她咬牙,努努嘴斜睨他一眼道:“托你的福,如果以后你敢伤害我,我就虐待你儿子。到时候你别又说我是后妈,心狠手辣!”
“虐吧,我儿子你虐虐他,以后不会纨绔。”听她话音有所松动,他立马拍溜须的回应。
“你。。。。。。”她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趁着凌灏歌洗澡的工夫,她偷偷走到‘门’口想回家,发现大‘门’被他锁死了。溜到客房,发现也打不开!除了他和凌果乐的卧房,每一间房她都打不开!
而三楼,她真的不敢上去,因为凌灏歌的父母在那里住着。
这个‘奸’商!想借此‘逼’她就范吗?
她还可以睡沙发,不然睡地上也行,反正他家高级地毯比她的被子都值钱。
凌灏歌裹着浴袍出来就见她蜷缩在沙发上,瘦弱的纤体甚至都占不满沙发。他走过去,将轻盈的她抱起来,轻声在她耳边笑言:“你矫情个什么劲,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新婚夜分‘床’睡不吉利。”
被丢在柔软的大红‘色’‘床’铺上,她怔愣着看着‘床’头摆放着两人的婚纱照,是张外景照,她躺在树下闭目假寐,他盘‘腿’坐在她身侧,倾身在她脸颊印上一个轻‘吻’。
像‘吻’醒睡美人的王子,他们表情随意自然,为盛夏午后添一抹浓郁的温情。
大红被子替换了他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