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凌灏歌半‘裸’着的‘胸’膛还滴着水珠,随他动作滑落到浴袍里消失不见,但‘性’/感狂野的感觉无法消弭。
她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移到离他最远的‘床’侧,右脚挨地。她躲避着他的视线:“我去洗澡。”
“不用洗,我不会嫌弃。”他绕过来又将她按坐在‘床’上。
“我要去厕所!”她无语的瞪着他。
他眼神一眯,无/耻的说:“我陪你。”
“你有病啊!”她脸颊瞬间晕上一层红晕,她低着头轻斥。
“我们是夫妻,那有什么关系?”他说的一本正经,然后故意催促她:“赶紧去啊!你憋着不难受吗?”
“。。。。。。”她深呼吸口气,眨眨眼,干笑着:“刚刚可能太紧张了,所以想去,这会一点事都没有了。你先睡觉吧!”
凌灏歌挑起邪/肆的笑容,顺从的点点头道:“好啊!累了一天了,我们都睡吧!”
他用遥控器将灯熄灭,胳膊搂着她的腰将她掳上/‘床’,长‘腿’压制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凌灏歌,你放开我!”她的背瞬间僵直了,大气不敢喘,就怕他‘乱’来。
“不放,我警告你,咱爸妈都睡了,你要是把他们吵醒,后果自负!”他偷笑,下巴埋进她的肩窝,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她的身体。
她的新婚夜就这么被绑在‘床’上度过了吗?该死的凌灏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霸道缠人。
她感觉姿势很累,想放缓身体,却敏锐感觉他的呼吸不匀。
“童扇,我体谅你余怒未消,不想强迫你。但你别再‘乱’动,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沙哑低醇的嗓音在她耳后沉声警告,她轻颤。
她又没有‘乱’动!是他巴着她不放,她想换个姿势也不行?
还没开口说话,身上的桎梏一松,凌灏歌翻身下‘床’,然后走进跟卧室相连的浴室,不一会儿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童扇不敢回头,脸‘色’涨红的闭上眼,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走出去喝水,又响起他沉声警告:“你要是再敢逃一个试试?那么,今晚我就要履行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深呼吸,气结,不敢走了。
因为她了解他,若是她敢走出这间屋子,他不会管她是什么理由,反正他警告过她了,一定会达成他的目的。
朝浴室方向狠瞪一眼,她侧身躺在‘床’沿,今晚再也不想面对他了。
凌灏歌洗了个冷水澡,平息体内的‘欲’/火,看她睡着了,但眼底无法掩藏的青‘色’证明她的睡眠不好。
她是不是又哭过了?这个傻‘女’人,永远就无底线的承受他加诸给她的痛苦,一声不吭。
有时候,他也很矛盾,她既想她生他气,指责他,不要一味沉默,那样至少证明她会考虑她自己的感受,可又不愿她跟他吵架冷战。
看她睡到‘床’边缘,只要翻个身立马会掉下去,他将她抱回‘床’中间。目光迥然的凝视着这张脸,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想将她带回家?
是不愿意伤她心,还是因为他一直忽略的感情?
粗粝的指轻划过她微凉的脸,细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的眼神闪烁着暗光,但最终还是收回手,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他温柔的嗓音在暗夜里萦绕:“老婆,新婚快乐。”
翌日天亮,童扇悠然转醒,睁开惺忪的眼就看见凌果乐的趴在她‘床’边,笑嘻嘻的瞅着自己。她一惊,将头从枕头上移开。
她还没开口,凌果乐就问:“妈妈,你说结婚了为什么要睡在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