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凉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一醒来就见自己身上搭着秋被,淡淡的温暖袭上心头。( .. 。 .
可童耕越来越响的哭声让她没时间回味,快步去洗了脸和手,她顾不得敲‘门’,直接就打开了房‘门’,没想到竟撞见段席赤/‘裸’着上身,半蹲在‘床’边,有点手足无措的对着‘床’上哭声宏亮的婴孩喃喃自语:“你怎么了?饿了?渴了?该换纸‘尿’‘裤’了?”
想着他将孩子小心翼翼抱在他‘腿’上,她皱了皱眉上前,一把将孩子抱回怀里。孩子像是有意识般,一回到软软的怀里,手就往她丰满处‘摸’索着。
她有点尴尬的说:“他饿了。”说着往‘门’口走去。
“饿了你就喂‘奶’啊!你跑什么跑?”他站起身,对她的背影嚷着。
“那你就出去。”她实在做不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他邪佞一笑,‘舔’‘舔’‘唇’,绕到她面前:“你矫情个什么劲?我们连‘床’都上了,在我面前你还保留什么?不过我可是清楚记得你的左‘胸’有个颗痣,很撩/人。还有你。。。”
他故作停顿,坏笑着看她的脸红的透彻,她终于忍不住骂出声:“你真下/流!”
“不要惹恼我,不然男人早上容易冲动!”
童耕见始终吃不到,止住的哭声又响了。童凉无奈的‘摸’‘摸’她的脑袋,又走回‘床’边,背对着他,解开薄衫,小家伙立马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段席就这么呆立在当场,望着她的背影,听着他偶尔逸出的啧啧声,眸里滚着绮‘色’,一股炙热聚在敏感部位撩动着他。
他尴尬的走进浴室,猛地关上‘门’,哗啦啦的水声随后就响起。
完事后,童凉将童耕放进摇篮里,拿着玩具都逗‘弄’着他。
段席走出浴室就见到这副养眼的画面,她身上带着极温柔的母‘性’,细致入微的照顾着他的儿子,这画面是他四年前就想象过的。虽然迟到了四年,可幸好他等到了,这画面和谐的让人心动。
如果她真的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的生活会如何?
他卷着自己的衣服扔在她身侧的‘床’上,理所当然的说:“把我的衣服洗了。”
他说什么?他没搞错吧?
“我没有义务给你洗衣服。”她感觉好笑极了。
“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还说没有义务?”
“我可以拒绝你给我的。”当她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吗?
他哂笑,“随便你,不过你要是住在别的地方,就不要进我的屋。当然了,你也不用见童耕了。”
他真是该死!又拿她在乎的人威胁他!他不用这招会死吗?
好!她深呼吸一口气,她答应,她洗!等她知道了雪‘女’的事情,她要把童耕抱走,再也不要让他们父子相见!
“好,我洗。”
“那还愣着干什么?等下我还要开会,趁现在我有空,我哄我儿子,你去洗衣服吧!”他摆摆手,一副帝王范,打发下人一般将她遣退了。
童凉转过身暗暗咒骂一声,笑靥如‘花’的回头对他说了句:“段席,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衣服烧个‘洞’,所以你要给我洗的衣服尽量穿的差一点。”
说着,满意的见到他黑脸,她一溜烟卷起他的衣服跑进卧室。将‘门’关上,她放水,一件件理好衣服准备打湿,才发现他的内/‘裤’也在内!她立马像碰到烫手山芋般将它甩到地上!
五秒钟之后,她又忍着羞赧将那块小布从地上捏起,迅速丢进桶里。
段席平躺在‘床’上,将童耕抱在赤着的身上放着,双手小心的扶着小身躯,他咧嘴冲他一笑,大眼定定的看他。
他伸出手指想替他擦拭口水,小家伙却凑上小嘴,要吃他的手指。这一幕快把他的心融化了。他将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的小嘴上印上一‘吻’。
父子的第一‘吻’偷偷的定格在童凉的眼底,她躲在浴室‘门’口看着他俩,温柔的笑了。
段席去开会了,童耕睡着了,童凉就无聊了。
走出家里,就有一群小孩拿着几个风筝从‘门’口笑闹着走过。其中一个小孩还撞到了她,她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体。
“阿母,首领呢?”小孩嬉皮笑脸的问她。
“呃。。。。他去开会了。”她笑笑。
“阿母,我妈不让我问,但我好像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很想吃喜糖!”小孩子扬起天真的笑脸,澄澈的眼里全是期待。
她的话哽在喉间。结婚?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跟他结婚。
有时候,她有很深的愧疚感,她觉得她就是第二个吉南遥,她在无耻的破坏韩水容和段席的感情。
得不到回应,小孩子也不勉强,大概她的沉默代表了大人常说的难言之隐吧!
然后他将手中的风筝亮在童凉面前道:“阿母,你看,这是首领给我们做的风筝!上面的卡通也是他亲手画的哟!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素手举起一个鸳鸯模样的风筝,上面画着简单的卡通三个人像,一男一‘女’一小孩。这卡通形象无论从衣着,发型都像极了段席,童耕,还有。。。她。
他怎么想的?将画有他们三人卡通的头像印在风筝上,让孩子们去玩,过不了多时,会被段瓴的人全部看到。他是在散播两人的暧/昧关系吗?
可是心里却无法抑制的冒出来甜蜜的感觉。她恍然警觉,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