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念香觉得欣慰,至少古御笙虽然老是吵她,但他还是很保护她的,对她也很诚实。。 .
温婉一笑,她满意的点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对我那么好!笙歌,早点休息吧!”
古御笙总感觉今晚的她有点不对劲,她莫名其妙的问这些话,让他有点不安。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口,他叫住她:“给我站住!回过头看我!”
她听话的回头,直勾勾的看他。“怎么了?”
“你今晚受什么刺‘激’了,突然问我这些话?”
“你知道我的,我只是因为洛迪找我,就想太多了。”她就是多愁善感,没有安全感才总是会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来安抚自己的内心。
“真的吗?”他眼神毒辣,想看穿她的伪装,随即感觉自己像‘抽’风了似的。简念香是什么人啊!他一个命令,她什么话都对他和盘托出,怎么会隐瞒他什么呢?
所以他将心放回肚子里,挥挥手赶人:“好了,我知道了。你早点去睡吧!不要多想了。”
“好。”
关上‘门’,简念香强忍多时的眼泪绷不住了,她狠狠的擦拭着流不尽的泪,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顺着‘门’板滑落到地上。
她知道现在很晚了,不会再有什么人走动,所以她放任自己哭出了声。压抑多时的哭泣在空‘荡’‘荡’的房间显得太过凄凉。
很久很久,她稍微平复自己的内心,从地上坐起身,她跑到‘床’头柜旁,从里面拿出她护如珍宝的画册,一页页掀过,那一张张不同表情不同动作却相同模样的脸,又再度牵引出她的泪,万千舍不得在心头作梗,她却有苦说不出。
有一滴泪溅在白纸上,刚好落在画上古御笙的脸颊,她用衣角将泪水沾干净,合上画册,她再也不看了,省的毁了她费尽心血做的画。
她将画册抱在‘胸’口,愣愣的坐在地上发呆。直到睡意困顿,她爬上‘床’,疲惫的和衣睡去。
次日天亮,她醒来,天已大亮。她走进浴室梳洗,一出来就见到姚婶乐呵呵的敲响她的房‘门’走进来,说:“念香,你怎么了?今天可是破天荒的起‘床’晚了。我本来想叫你起‘床’吃饭,夫人说让你多睡会儿。早餐温在锅里,我给你留着呢,等下你去吃点。我要上街买菜去了。”
“先等等,姚婶,叔叔阿姨去哪里了呢?”她打听着。
“这不是刚回国呢吗,被夫人的朋友叫到家里做客去了,估计要等到晚上才会回来了。少爷。。。。。。”姚婶有点担忧的看她一眼,还是将实话说出来:“少爷一大早也跟桑小姐一起出‘门’了。”
“哦,我知道了。姚婶,出去注意安全啊!我会把饭吃了,把碗洗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她一如既往,像个大人一样对即将出‘门’的‘妇’人叮咛。
她平日里就是这样,所以姚婶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就走了。
简念香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再度逸出湿润。她好舍不得姚婶,决定要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成了她最深的羁绊。
她吸吸鼻子,看着姚婶的背影终究被‘门’板阻隔,她退坐在‘床’上,短暂的哭过,她找了个袋子,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将她的画册小心的放进了自己平时背的包包里。最后深深凝望了自己住了十七年的家一眼,她约莫着时间,提着衣袋缓步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香菇,从今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去哪儿你要跟着我去哪儿。我住的房间,你要么住我隔壁,要么住我对面。”幼时的他霸道的替她做主她的未来,瞬间就让她漂泊无依的心有了归属,从此他是她独一无二的信仰。
那个时候,她不懂古御笙不会爱她,也不懂他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也信誓旦旦的以为会一辈子跟着他。然而命运在爱情上永远不眷顾她。
下了楼,她果真如自己所说,快速将厨房的饭吃了,深深的品味着姚婶的手艺,眼泪融进细粥里,然后她将碗筷洗干净,放好原位。
该留封信吗?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只跟姚婶‘交’代一声,古御笙认为那是不辞而别。这次她谁都没有说,肯定会惹他们伤心的。
可是写信会有点尴尬,以后又不是真的不见面了。
想想也就作罢,等下她要趁早出去找个房子暂时住下来,依她在网站上所挣来的画稿费用,养活自己不是问题。然后她就跟古御笙打电话说这件事。
“再见了,这里的一切。希望你们一切都平安,幸福。”她双手合祈祷着,然后提起微薄的行李,走到客厅大‘门’。
手刚挨着‘门’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惊慌的后退一步,待看清是古绛雅,她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拿的行李,忙将衣袋背在身后,低下头羞红了脸。
她不敢面对古绛雅,只能低低说:“绛雅姐。。。。。。对不起。。。。。。我。。。。。。”
没有听到责备,反而听到爽朗的笑声。咦?她狐疑的抬头,胆怯的瞅了一眼古绛雅。
她灿笑着,指着她没盈满衣袋的行李,问:“念香,你要离家出走?不对,看你的样子比较像是彻底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你告诉姐,为什么?”
她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古御笙要结婚了啊,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让他为难。再者,她也不想如同沈璃所说的,等他结婚